“那你有空可得帮忙多弄一些素菜,日后也好品尝,也可以用来招待客人。”
杨组长开口说道,想让他多弄一些。
“请杨组长放心,我若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还怎么好意思说是大厨。”
何雨柱直接答应,表示他一定能做好。
杨组长点头,只是想到这位便是轧钢厂的大厨,说出去谁能相信,有心想要说他不是的,但事实便是如此,人家是厂里的大厨。
好在他厨艺足够,不会给轧钢厂丢脸,这就足够了。找厨师看的是厨艺而不是年龄,他们是吃菜,谁还没事去将厨师喊过来看看他是男是女,年龄大小,咱吃着好吃就足够了。
见没有其他事情,何雨柱告辞离开。
离开包间正准备回食堂,孙不凡关上包间门,在后面喊道“柱子先等一下。”
何雨柱停下等他过来,询问道“主任找我什么事?”
孙不凡带着他边走边说道“瞧你这话说的,那么生分干什么,我跟你父亲是好友,喊我孙叔即可。以后有什么事尽管说,能帮忙的我一定帮。你回去之后先将那些素菜弄出来,我看看价格等方面如何。”
“孙叔放心。”
何雨柱点头同意,看向他的目光就不禁带着些鄙夷,什么叫做孙叔,现在知道是孙叔,以前呢,以前你怎么不说。
易中海跑来卖掉他的工位,他不信孙不凡一点没有察觉出问题。
卖工位这种大事,自己不出面找别人出面?卖的价格还是远低于市场价格。
他只是故作不知,想要将工位交给侄子,至于自己的反应,一个失去父母的孩子能如何闹。
算了,自己知道即可,这点小事已经过去,他不好多说,毕竟主谋是易中海,而不是这个家伙。
至于他的目的,何雨柱知道就是想让他做素食用来替代肉食,至少也算味道不错,可以弥补一部分素食。
现在有种食物叫嗦丢,什么叫嗦丢,顾名思义,嗦完就丢。这道号称世界上最硬的菜,不仅硬在其罕见,更硬在其材质,它的“肉”是五颜六色的小石头。
把河里鹅卵石捞起来,洗干净后放点调料,放点油等,炒了以后用来下酒的。嗍一下就丢一下。
如果需要,可以反复炒,反复嗦。
还有用铁钉下酒。
就是借助铁钉的铁锈味配酒,铁钉下酒不是吃到肚子里,而是含在嘴里嘬铁锈,铁锈在酒精的作用下,还有丝丝爽口的甜意。
将钉子蘸盐水或醋,嘬一下钉子喝一口酒,喝的好不惬意。
有文记载,清朝末年八旗破落子弟有人不知从哪弄来一瓶当地的土酒,性烈。众喝酒人围在桌子推杯换盏的干喝,没滋味的干喝使得每人的喉咙火烧火燎。
弄酒来的不甘寂寞翻箱倒柜的找着能当下酒菜的佐物,终未找到。借着昏暗的烛光,一眼瞥见墙上钉着的几颗钉子,拔出钉子就酒。众人大喜过望,皆曰:爽!钉子分到众人手中,每人一颗。昏暗中掠去锈迹斑斑钉子上的浮尘,开喝。
旗门大爷这超经典的下酒菜——铁钉,让喜欢喝酒的人敬佩不已。
可以说一起拿铁钉喝酒的朋友才称为老铁。
能催生这种下酒方式不是铁钉真的很好吃,而是没钱穷的,不这样喝能怎么办,为了能找到合适的下酒菜,咱只能用铁钉下酒。
而现在若是便宜的素菜也能有肉味,用来当肉吃也是不错的,反而更让人喜欢。
飘香云腿是什么做的?山药!
山药的价格如何能跟肉相比,若是能用山药代替肉那该有多好。
至于这个味道不可能一样,这是问题吗,我能用铁钉下酒,难道面对价格远低于肉的飘香云腿,还能不同意。
毕竟这是想吃肉却没有钱,只能这么干,不是真的想出问题。
笑着摇摇头,何雨柱回去做菜,至于到底多长时间能做好,那就是另一回事。
就像素鸡,口感与肉类相似。红烧素鸡外酥内软、味道醇厚,吃着也有肉味。
但这其中最主要的还是跟谁相比,跟真的鸡肉相比,你说这是鸡肉可能吗,根本没有可比性。
说起来这就是个豆制品,也可以直接用豆腐皮制作,只要制作合适便能成为素鸡。
至于其他的也是各有各的做法,可以说各不相同,不过能有这个,谁看到都感觉不错。
这个他又何必着急,我是大厨不是食堂里的那些厨师,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当初何大清在的时候,人家不仅是大厨,还是食堂的副主任,哪怕孙不凡见到他也得笑脸相对,无法给他布置除了小灶之外的任务。
现在他虽然不是副主任,但你想随意使唤更不可能。
有厨艺就是这么牛,谁让他有本事呢。
何雨柱心里想着在那里干着,直到下午这才返回。
哼着歌返回四合院,刚到胡同就听到有人在那里聊天,正在聊八卦。
“你不知道那个兔崽子对外人可狠了,时常打人将别人打出血了。”
“真的吗,真没想到他竟然这样。”
“那当然,他还不尊敬老人,甚至打砸过别人家。”
……
你们这群老娘们能不能别没事就想着弄这些八卦,咱还能行吗。
何雨柱心中吐槽,却也在那里听起来。
他还真不知道哪里来的家伙竟然这么狠,还会打人砸别人家,还有各种陋习。
像是骂人打架砸家里都是小事,甚至逼的父亲离开家,这种家伙咱必须知道是谁,不能哪天遇到还不知是哪里来的牛人,万一自己招惹到他该怎么办?
顺便吗,还可以好好听听,现在没事情干,咱听听八卦也不错。
只是听着听着突然感觉不对,若是他没有听错,说的是自己,我是那种人吗。
正在聊天的是胡同里的张婶,这小嘴叭叭的够能说的,说的似是而非,若非他察觉不对,往自己身上带,这才发现问题,等这件事传出去,然后被人知道是自己,他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也没生气依旧在那里听着,准备等会再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