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槐序

类似于三月的四月,却比三月似乎多了些什么,也少了些什么。

我回忆着去年这个时候的天气,比较着,穿起或多或少的衣服。早间、晚间的丝丝冷意,让我丝毫不敢像大街上穿着单薄衣服的壮硕青年那样。我想褪去厚厚的包装,却像四月一样缓缓地做。

是的,天渐渐暖和了起来,风中的枝头也开始繁茂,只是一个人似乎冬眠还未醒来。

月初,其实还是有些冷的,这些事也有些冷。

当知道报名已经报上的时候,找了找不知什么时候的参考书,用抹布擦了擦,放在桌上,一放就是…

延续。

四号的这天,我们要去曲阜。早早的起床吃饭以后,便匆忙的去等车。这时还很早。经过一番折腾,终于坐上了车。为了让旭不着急也算是催促我故意把我到的时间多说了好些,谁知道我多给了他这么长的时间他不仅用完了还多用了十多分钟。其实他以为我在车站只是等了他十多分钟,可他不知道在这十多分钟之前还有好些的时间。

一路无话,只是桃花秋蝉。旭和我一样对“桃花”的惊喜,又和我不同的想起他的“秋蝉”。他的身旁是我的五嫂,我独坐一处闭目养神。一路上他买的车票。

一个乌龙。在车还未到的时候我们便下了车,原因是车改变了它的运行路线。

久违的学校,久违的兄弟,却无人与我拥抱。他们都没有变,除了旭身边的人,除了老大的沧桑,除了时光的迁移还有飞哥的牵挂。

海阔天空以后,开始了胡吃海喝,飞哥的猪蹄我也终于尝到。酒未足饭也未饱时,就扯开了破嗓子吼起了早就遗忘的歌谣。惩罚以后,游荡校园,找找曾经那有些青涩的回忆,而我竟没有一丝的感慨。

当老大和大嫂寻找他们足迹的时候,老吴和三嫂悄然离去,去寻觅他们故有的痕迹,旭又和五嫂分享他的过去,剩下的三人跟在他们的后面远远看。只不过,是否二哥也有些魂不守舍,是否飞哥想起了未来的飞飞嫂,而我坦然的点上支烟,在这校园里的第一支烟,遥望着天际,思索。

离去的时候,大嫂似乎舍不得她的从前,旭也留恋在他的回忆,却又不得不离开,这一段青春的站台。半路的时候,竟相逢了那时的故人,感叹事过境迁,物是人非。

招手告别,那一段往事。

拥挤的车载着我们来到应该熟悉其实很陌生的曲阜,一夜难眠后,开始了陆续的分别,最后我们开始彼此的归程。只是对不起飞哥,说好的去他那里却因为自己心情的缘故被无限期的延迟。

我们有一个心愿,带着老婆游玩曲阜。

回家以后,收拾心情,本想学习,却看到这拥挤的书时,束手无策。只好找到去年的笔记,抄了起来。

在还有几天就要考试的时候,去了趟银生家,他帮我打印准考证。在那里忽然发现爱情工作,似乎无止境的话题。回来以后,拿起那被我擦干净的试题做了做,挺好。

二十四号,搭上鬼子的车去邹城考试,意外的有些晕车。考过以后,感觉不好。回来以后,又吃了鬼子一顿,真是…唉!

在考试的地方,见到了些故人,也有熟悉但陌生,也有很久不曾见过的,依旧美丽。

选举以后,又看起了电子书,无食无眠,整一鬼样。

岁月总是无情催人老去,但又是最精巧的安排着一场场的重逢,让人不得不暇思。当这些一一摆在面前时,我却没有准备收获的工具,只好眼睁睁看着她从我的面前流逝。其实,看一眼也足够了。

四月我学了习,我见了故人,却不如三月活的激情。

春的暖风越来越像夏季的温度,暖暖的天气渐渐炎热了许多,一次次般动着书桌在冷与热间徘徊着挪移,忙忙碌碌的如同一家人的生活。

慵懒延续到此时的五月,一件又一件难言的感伤在刺痛心灵的归宿。(五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