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在想着,别墅区是怎么样的。
此时是这里的晚上七点钟,他看了下自己的手机,是国内上午。
现在,他看到了别墅,一大片过去,然后各自占据了很大的草地。
到了莫斯上将家时,他在黄昏的光线下,隐隐约约看到了墙角的灯,不知占据了多少地方。
而最高兴的,莫过于霍朗了,回家的心情那是如何也无法改变兴奋的。
始一下车,司机就把车开去了车库那边,这别墅光看墙,他都觉得,至少有三四千平的占地建筑了。
黄楚竟然感受到了一股生命般的气息,路灯随着行人亮与灭,门看见了主人缓缓打开。
想不到,半智慧家居别墅,自己也有一天见识到了。
跨入门内,忽然一阵音乐响彻,屋内灯火辉煌,处处是光明。
或许,张叔与黄楚,是莫斯上将的座上宾,并没有带去大厅。
怪不得建那么大,一楼全是娱乐场所,他还见到了游泳池,白花花的一片。
边上,还有自助酒饮,以及甜品,男男女女,似在狂欢着,大肚子与细狗,行成了鲜明的对比。
带着到了二楼,二楼小了很多,竟然是楼上别墅,也有七八百平那么大。
到了门外,天台处,竟然是一个巨大的泳池,还有烛光晚餐。
此时的莫斯上将,竟然身穿着一件短裤,老实说现在温度也就二十度左右,他裸露出的肚皮着实不小。
莫斯夫人,黄楚是第一次见,身穿着性感的泳衣,竟然不是印象中丰满型的女人。
反而看起来很年轻,约莫三十几岁左右,不过也差不多,听说也才四十一岁。
那曼妙的身姿,靓丽的容颜,无不在显示,莫斯上将为何将她娶回家。
霍朗早已兴奋的在泳池里游荡了几圈,没有想到,晚餐竟然是要这样渡过,也就是他们最喜欢的泳池西餐。
还有几个陌生的人,看起来年纪与莫斯上将相仿,身旁均伴着女人,应该是他们的夫人,泳池里还有一群与霍朗差不多年纪的男男女女。
“这么冷,我就不下去了。”
张叔显然不打算入乡随俗了,这张桌子上,只有长辈,没有年轻人,黄楚压力顿时大了起来。
两人的到来,也有很多目光投来,张叔似乎是常客,黄楚承受了所有的目光。
他们都在说自己的语言,黄楚不知道他们说什么,可是张叔看他的眼神有些怪异的笑了笑。
这是一张长条的桌子,与华夏不同,几乎每一份食物,都是提供一个人吃的,没有所谓的一桌子菜的说法。
桌面上只有十份,四对夫妻,张叔以及他,其他年轻人早就放在了泳池边上。
黄楚沉默,不打算说话了,坐在了张叔的旁边,西餐啊。
“黄先生,你们年轻人不去玩玩吗?都是自己人。”
显然,见到黄楚坐下来后没有动静,作为唯一认识黄楚的本地人,莫斯上将打趣的笑道。
“谢谢莫斯上将,暂时不去打扰大家的雅兴了,这次多谢莫斯上将的款待,还有多谢莫斯夫人的晚宴安排。”
黄楚回以微笑,他自己也是挺不好意思的,不过一想到,自己已经二十几岁了,总不能再把自己归为小孩了吧?
“嗯,没事,他们应该会对你感兴趣的。”
“不必客气。希望你喜欢今晚的晚宴,有机会吃你们华夏的菜,张先生也一样。”
莫斯上将说完,莫斯夫人也笑着回应,目光好奇的看着这个东方的面孔。
“噢,美丽的莫斯夫人,倍感荣幸。”
张叔略显夸张的笑着回应,黄楚在一边,感觉脚要抓地了。
莫斯夫人听到这句话,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格外的灿烂和好看。
莫斯上将在一旁恰时的咳了一声,吃着牛排,刚才打趣的光景,早已不复。
其他人见状,也是纷纷吃着牛排,很少有像莫斯上将这样老牛吃嫩草的,所以他们的夫人哪怕穿上了泳衣,比基尼,也没有好看到哪里去。
不过,雅兴最重要,今晚来的都是正牌夫人,至于其他事情,无关紧要。
莫斯夫人:“呵呵,张先生还是这样的幽默,下次来时,可否带上张夫人,我们上次见过一次后,就觉得很聊的来。”
张叔:“那我跟她说说,下次来一定过来见你,美丽的莫斯夫人,莫斯夫人也可以去我们华夏,我家的床也是很柔软的。”
莫斯上将:“咳,张先生,有没有兴趣聊一下今天的事情?这几位都是我们的股东。”
张叔:“噢,倍感荣幸,那莫斯夫人,就没有办法与你畅谈人生了。”
莫斯夫人:“没有关系,你们聊,你们来的晚了十分钟,你们继续吃,我带几位夫人去泳池那里。”
莫斯上将:“去吧!我的夫人。”
几个女人,就这样走了,黄楚松了口气,她们用本地话聊天,他总觉得在聊他与张叔。
莫斯上将:“黄先生,你不去吗?我几位好友家的女孩,年纪跟你差不多,你们应该有共同的语言吧!”
黄楚:“第一次来,下次吧!”
莫斯上将:“噢,那太可惜了,还以为可以造就一番美谈呢。”
张叔:“他呀,不好意思~以后再说吧!莫斯上将,你想怎么聊?”
莫斯上将:“张,老实说,你是不是在怀疑我们?”
张叔:“难道不可疑吗?”
莫斯上将:“今天你也看到了,人多口杂,我的人里有人被收买了,我不得不那样做,相信我。”
张叔:“噢?意思就是,你真的有这么多货?”
莫斯上将:“不信?我们几个都可以向你保证,我们也知道,张先生为何迟迟不肯松口,价格还可以再谈谈。”
张叔:“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此时,又陷入了那个怪圈,张叔在思考,黄楚也在思考,四人目光均是看向了张叔。
那是包含希翼的目光,仿佛等待救世主的肯定一般,是那样的纯良与简单。
可张友庆的心中,却是暗骂不已,装什么装,一直模棱两可的,现在又那么直接和肯定,也不知道是不是陷阱。
都过去一天时间,张家其他地方的人,传到他这里的消息,是还未见到敌人,都是普通接触的商人,这叫他如何肯定答案。
唯一的问题,还是要解决眼前的这些人,可以相信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