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市区之后,来到了一片高楼大厦包围的商圈地区,还看到了环桥高架。
“你看,这是我们国家的基建,厉害吧?”
张叔主动与黄楚分享自己现在的喜悦心情,黄楚顺着目光看去,原来这些高架桥是华夏基建。
崭新的沥青路,还有花圃,着实看到了国内的感觉。
“还有那几栋高楼,虽然设计师不是我们国内的,不过这基础建设,还是靠我们,这栋楼有一百一十层,占地面积是四万八千平方,你知道花了多少年时间建成的?”
张叔继续分享着,黄楚没有想到,张叔也有这样的情怀,那栋楼全是玻璃的外墙,格外的高奢与傲然。
黄楚:“应该是五年时间吧?我记得国内的建院也有过类似的讲解,时间就是财富,无论多大的楼,多高的楼,都是与时间赛跑,它才有意义。”
张友庆:“哟,猜的挺准的,话费了四年十个月,从地基开始,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国内的基建公司拿到这个标,很多国家都是只敢标十年八年的,只有我们敢标五年的,就拿到了这个项目。”
黄楚:“是张家的项目?”
张友庆:“张家可没有这个能力,是国企,呵呵,人家建这楼,敢招十万人过来,我们张家可不敢那么高调。”
黄楚:“这,应该用不了那么多人吧?”
张友庆:“嗯,因为人再多,协调不过来,效率也上不去,特别是招本地人,更难指挥,都是从国内过来的农民工,当初就一句话,本地要保护他们的安全,那些武装分子都默认这条,所以这些地方,除了那些恐怖分子,一般都挺安全的。”
黄楚想想也是,人海战术肯定少不了,但协调与安排,那才是大工程,可比施工难度高很多。
就算没有十万,估计也少不了多少,不然张叔是不会说这个数据的。
想想,这在华夏,便是一个小县城的人口了,在欧美地区,怕是一个镇,也没有多少人。
要是人人持枪,就是一只恐怖的军队了,所谓的基建,便是把基础建设弄出来。
这栋楼在十几年前就开始建了,在几年前开始完工,延迟了一年的时间,就有了现在看到的外表。
为什么喜欢华夏基建,便是时间上的差异,早建成早享受,并非只有华夏人知道,应该说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更何况,它成了这片地方的地标,而连续新建的那几栋大楼,也给了华夏基建。
不然,为什么会招十万人过来,如同蚂蚁搬家,其实建楼本身,就是一种数字概念。
十万人只要你协调完美,那跟一万人是差异极大的概念,根本没有可比性。
而陆陆续续的几年时间里,这新城区,来了三十几万的华夏人,看到了不一样的消费体。
只是,等他们走了,怕是很难相信,骤然低下的消费力。
不过,这个可能性,会延续很久,毕竟这个市场还很大。
主要是赚的是美金,一个月几万美金,很多人在这里五六年之后,就已经走不了,把家里人带过来,开个商店什么的。
富贵险中求,或许这就是人生的对比,回国虽然安逸,但却无法与现在相比。
五六年,也让自己成长为中坚力量,带领着一群人,想想也是,多么荣耀和有成就感。
钱赚的太多了,总是会让人眼红的,本地人也有渴望成长的人,自然而然听话的去工作。
其实,未来的几年里,可能就会少很多华夏人在这里,返国潮的机遇就在此刻。
其实,还是因为乱的原因,就算没有杀害,也有很多人因为吸毒而堕落的,异国他乡的孤魂野鬼一般,已经没有的救了。
思想不同,选择也不同,只想着十年之后,身家几百万美金,却不想流亡一刻皆不值的事情。
安抚人心,却也要时刻警惕,黄楚不会考虑,在这边深耕的。
就连张家,都只是过来投资,挂着股份,便不再管了,都是远程操作。
现在,大家都在流传着,投资风险最大的国度是哪里。
以前,都明说是华夏,到处是野蛮人,可是暗地里的外商人却络绎不绝的来,大展拳脚。
现在,总是看见了许多真面目,直言华夏是一块大蛋糕,共享分之。
在全球上,只有三个舞台,欧美,华夏,世界这三个称呼。
去年的米,去了印,今年意气风发,可是许多人已经开始搞赌局,他们能够这样多久。
张友庆:“你可别觉得张叔夸大,其实十万人不算什么,你不知道这个国家成了自贸国之后,那资本市场有多疯狂,其中包括了武装分子,不排除有恐怖分子,这资本无孔不入,你以后要是想要在这边发展,还是需要找一个安全的跳板,再出来,不然你回国了都没有用。”
见黄楚在想刚才的事情,张友庆微微一笑,年轻人总要多多的去见识,才能成长。
不然,光有一颗聪明的脑袋,也是没有用的,爱因斯坦厉害吧?
还不是有前人的基础,才能在基础上发挥奇想,所见所闻皆有轨迹,才能突发奇想的去天马行空着。
帝制在奴隶制的基础上,也就不奇怪了,民族自由的基础便是人性自由与知识自由的衍生区,每一个伟大的改革,都有先兆的。
黄楚:“嗯,不过目前还没有这个打算。”
张友庆:“这批货回去后,不一定在国内提炼,主要是因为国内,还没有这样的土壤,都是小打小闹,有可能会找一个中立国。”
黄楚:“哦?我记得国内行情也很好的呀。”
黄楚疑惑,华夏怎么可能没有市场,怎么可能是小打小闹,高新科技在华夏,那土壤不知有多肥沃呢。
张友庆:“确实如此,但也有很多问题是无法避免的,我们张家还没有那么大的能量,以后你就会了解了。”
黄楚虽然不解,不过还是理解,至少他知道,适合你的不一定适合我这个道理。
只是有些郁闷,在他认知里,怕是没有一个国家,有华夏那么合适了。
他本来还想见识,这个物体的成型过程,看来又是一厢情愿了。
黄楚:“嗯。”
说着,车绕了几条街之后,从一栋大楼的底下穿过,黄楚见到了富丽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