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姐满脑子都是你

四合院三位主事里,阎埠贵最好拿捏了,给点小恩小惠,就能差使他,但还是要留个心眼,剧中的小老头,可有过‘收礼不办事’的行径。

何雨柱从兜里摸出一张2毛钱的票子,“喏,明天钓完鱼回来,再给你三毛。”

阎埠贵接过钱,眼角笑出了褶子,“明早7点出发,起得来不?”

“起得来。”

说完,何雨柱穿过垂花门,走进了中院。

院子里,秦淮茹正占着公共水池洗衣服,她眼睛咕噜乱转,双手无力还只揉搓一点也不脏的衬衫领口。

何雨柱装没看见她,直接绕过了水池。

“傻柱---”

秦淮茹追了上去,还张开双臂拦住他的去路。

“傻柱,我昨晚一夜没睡,满脑子都是你,昨晚是我不对,我应当一早就站出来,跟三位大爷认错。可...姐有难处啊,钱也赔了,歉也道了,棒梗还磕了仨响头,这事已经翻篇了,傻柱,你原谅姐好不好?往后咱俩相处,还和以前一样,行吗?”

艹,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

何雨柱故意晃了晃布兜。

秦淮茹的眼珠跟随布兜上下转动,鼓囊囊的,呸,这货胆子愈发大了,里面装的该不会是整只的鸡鸭吧?

“傻柱,好香啊,布兜里装的什么呀?”

“甭管装的是啥,都跟你没关系。秦淮茹,再拦我说些不着四六的话,我就好好收拾你。”

秦淮茹娇柔的挽了挽耳后碎发,媚眼如丝道:“傻柱,想在哪收拾我?菜窖是吧?姐今晚找你去。”

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这秦寡妇,竟是个没脸没皮的主!

昨晚儿子被人按着磕头,今天拦人撩拨求和,是问,一般人能做得到吗?

“秦淮茹,一大妈前个托我买了二十斤白面,能要下来多少,全靠你自己的本事。”

秦淮茹怔了一下,扭头看向易中海居住的东厢房,呸,伪君子,有好东西,竟不先紧着孤儿寡母,亏得东旭在世时,叫你一声师傅。

秦淮茹的小表情,被何雨柱收在眼底,他讥笑一声,回了自个的屋子。

他放好东西,掀开盖板下了地窖,抱出一些土豆、面粉、虾干、蜜糖等。

动手做晚饭前,他决定先把种子种好。

当他带着切好的萝卜头和其它种子,踏入良田时,赫然发现昨晚才播种的花生,今天已抽芽长至一乍高。

显然,良田内的时间流速,要快于现实世界。

作物生长周期缩短,对于新晋农户何雨柱来说,是个非常好的消息。

照这个生长速度,年前就能吃上卤花生了。

他哼着歌儿,把萝卜、大蒜、绿豆种好,至于辣椒籽,不能挖坑直接种,得先育苗。

他用木片在地上插出几个方格,填满蓬松沃土,丢好种子又撒了层浮土,等苗育成功后,再移栽到地里。

忙完,他用剩下的干辣椒皮,炝了盆土豆丝,虾干往炉沿上一丢,便坐到桌旁吃饭。

馒头松软,剩卤货入味,土豆丝脆爽,要是再来碗鱼汤,那就更美了。

吃完,他拿出笔,时而抬头冥思,时而低头在小本本上写写画画,他说过的:要好好收拾秦淮茹。

一小时后,门从外面推开了,易中海抱着个木箱走了进来。

“柱子,你一大爷我心里苦啊!”

易中海把木箱放在桌上,他神情恍惚,眸子还微微泛着粼光,似乎陷入久远的、令人痛心的回忆里。

“当年,你爸丢掉四九城的一切,和白寡妇私奔了,我一提‘何大清’这仨字,你就犯浑,你妹雨水也哭个不停。你那工作,是大清走之前亲自安排好的,可就你那十头驴都拉不回的倔脾气,我要是如实说了,你会去食堂上班吗?没撤,我只能跟你说那工作是我安排的,你爸走之前找过我一趟,托我照顾你兄妹俩,还留下了100块钱。但...我当时知道你手里有一百来块存款,怕你手里攥太多钱学坏喽,便没把这事告诉你。大清在保城安定好后,每月都会往院里寄几块钱,但厂里给你开的工资,完全顾得住你和雨水的花销,我怕你乱花钱,便瞒着你帮你攒起来。”

啧,老狐狸!

按你这么说,老子还要谢谢你喽?!!

何雨柱面露讥讽,“我要是不提,你打算什么时候把钱交出来?”

“成家。”易中海猛然坐直身体,激动道:“雨水要是年前结婚,我就拿出箱子里一半的钱,给她买嫁妆。柱子,我打算牵线搭桥,把七车间的刘玉华介绍给你,那姑娘特能干,铸钢件钳得又快又精准,她爸刘成夸她特爱干净,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手往衣柜顶上一抹,都抹不出灰来,你娶了她,一准的享清福。”

呵呵!

易中海大夸刘玉华,却只字不提她的样貌,概因这姑娘素有猪八戒他二姨的‘美称’。

剧中,易中海想‘撮合’傻柱和刘玉华,傻柱不肯见,还扯嗓子吼骂,致使厂里没人再敢给傻柱介绍对象。

毕竟,厂里老人、八级钳工、长辈,三种身份加持的易中海,给傻柱介绍个‘精挑细选’的好姑娘都落不着好,旁人哪还敢碰钉子啊!

“易中海,我的终生大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

易中海顿感一口老痰卡在嗓子眼里,既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折磨得他心神不宁。

何雨柱揭开箱盖,箱里装着一个钱包和一厚沓信,每封信只写了几句问候和邮寄钱数,他边翻看信件边心算着,所有钱数零零总总加起来,居然有435块之多。

他打开钱包,里面有四十八张10块的和一张5块的。

多了50块的...封口费?!!

易中海神情焦急,“柱子,钱数对着吗?”

何雨柱摇了摇头,“不对,多了50块钱。”

易中海舒了口气,“哦,多出来的是利息。大清寄来的,都是小票子,我怕被老鼠砸喽,就帮你存银行了,上午才连本带息从银行取了出来。”

何雨柱翘起二郎腿,气定神闲,“易中海,你是院里的话事人,作风正派的形象也立了老多年了。你那一套说辞,院里的住户有八成以上的人会信你说的,可事情要是捅到了厂子里,有多少人会信你的说辞呢?”

“柱子,我扪心自问除了这件事,平时一直对你很不错,做人要懂得感恩,你不能这样做...不能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