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儒有些怯懦的对马振说道:“侄儿想到只有二叔有能力为同弟报仇雪恨,便冒着极大的风险来到京城,没想到叔父一见面便如此生气的殴打侄儿,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马振勉强压抑住自己的满腔怒火,没有再与马儒说一句话,只让手下将他带出去医治伤势。
马振命令手下亲信连夜兼程赶到马非同死亡时的山谷,仔细调查详细情况,务必尽快的将调查结果呈报上来。
马儒在马振的府中,一直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期间马振没有再殴打他,也没有再询问他,好似把马儒忘记了一样。
直到有一天晚上,马振令人将马儒叫进了书房内,好像有要紧的事情询问他。
马儒一进门,便向马振叩头请罪:“二叔,都是小侄一时粗心大意,没有注意到野山藤有断茬,致使同弟一不小心坠下山崖而亡。”
他的话音刚落,马振已赤红着双眼,劈头盖脸便给了马儒一记耳光,还发出了令他几乎昏厥的嘶声怒吼。
“你放屁,没有良心的小畜生,同儿将你当作自己的亲生兄长看待,你却对他饱含杀机。你以为我是同儿那样不通世事的人吗?老子我在山林里打猎时,你还在娘胎里没出世呢?想骗过我,有那么容易吗?”
马儒只是一个小县城土生土长的普通青年人,虽说是人极聪颖,可毕竟没见过多大的世面,还咬着牙硬撑着进行狡辩。
“二叔,你怎么又要冤枉我,我何时对同弟起过杀机?再说是同弟多方保护我,我才能来京城见到二叔,你说的又是什么气话呀?”
马振怒哼一声,将两根尚未干枯的野山藤掷到马儒的面前,咬牙切齿的大声怒骂他。
“东厂番子返回京城时带来的证据,此野山藤有被人动过手脚的痕迹,你还不主动承认罪行吗?分明是你嫉妒同儿受到我的宠爱,想取而代之,才起了杀心,害死了他。”
马儒当初伪造现场,的确做的还算不错,可他哪里知晓东厂番子的厉害,这种掩饰手法根本瞒不过他们的法眼。
马振也没有想到马儒竟然恩将仇报,途中杀害了自己的私生子马非同,直气的怒火中烧,咬牙切齿的怒骂马儒不止。
“马儒,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畜生,老子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每天生活在极度痛苦折磨之中,为杀死我的同儿懊悔终生。”
既然马振已经看穿了自己的布局,马儒决定不再欺瞒对方,索性直言不忌,想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打动马振。
“二叔的眼光果真毒辣且高明,一眼便看穿了我布下的小把戏,佩服,佩服。不错,的确是我害死了马非同那个蠢小子,因为他挡住了我与二叔亲密结交的途径,让二叔看不到我的真正实力,索性除去他一了百了。
马振一副见到傻子一样的怒瞪着马儒,即有几分好笑,又十分愤怒,观看着马儒如同小丑般的现场表演。
“二叔,无论是文才武力,我都比马非同强了不止一筹,二叔何不换个思路,与小侄一起合作呢?您一昧的为那个蠢货马非同之死,这样悲痛欲绝干什么?二叔,即使他现在活着,也帮不了您多少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