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丹江穿着白色的柔软纱裙,坐在摇椅上望着天空。她的脚下是一串串青紫色的葡萄,一些蚂蚁在周围爬来爬去。时间逐渐加快脚步,没一会儿,太阳便要藏进地平线下面。慕峰站在一片葡萄藤跟前,得意得欣赏着一串串成熟多汁的葡萄。天色逐渐黯淡下来,他的目光落在了格外白亮的白丹江身上。
“来吧,我带你回小屋。你先休息休息,明天再来服侍我。”慕峰扶起白丹江,将光着脚的白丹江抱了起来,把她放在摩托车的前座,随后飞快地在尘土飞扬的地里开了起来。
“我记得来这里的时候不是这条路。”白丹江回头对坐在后座的慕峰说道,“记得来时要穿过一片玫瑰土墙和一条山洞。”
“到底是你熟还是我熟?”慕峰轻哼一声,单手开着摩托,将前面白丹江四处飞扬的秀发撩到一边,随后靠在她的肩上用脑袋压住头发。
“慕峰,是你在山洞和土墙周围撒上红宝石的吗?”白丹江望着摩托两边扬起的灰尘,好奇地问他。
“你就只能想到这些吗?”慕峰得意地笑出声来,“你只想到了是我为了进来在路边撒宝石做标记,却想不到是有人为了逃出去不慎撒落的?”
“发生了什么?”白丹江看着周边一望无际的葡萄藤架组成的暗绿色草原,一阵惊叹,“是有富商想要从山洞的方向逃出去吗?难怪不能从这个方向逃,这里实在是太大了,像海洋一样。”
慕峰将车停在了一片湖边,将她抱进一座湖边小屋。白丹江穿上门口的拖鞋,看着天上一闪一闪的星星,感到一阵凉气袭来,拿起架子上的一件绿色外套披在身上。“我有允许你穿这件衣服吗?”慕峰站在门槛上,严厉地训斥道。
白丹江吓得一哆嗦,将绿外套放回架子上,凉气从双手袭来,浑身不住地颤抖,吸着湖水的鱼腥味看向闪着微光的黑色湖面不说话。她看着远处山坡上的稀疏树影,只感到一阵荒无人烟带来的孤寂与人生无常的失落。
“来吧,进屋暖和一些。”慕峰打开室内暖黄色的灯光,厚重的大手握住了她纤细的小手,将她往屋里引。
白丹江坐在沙发上,看着桌上的水杯想咽咽口水,却嗓子干涩什么也咽不下去。她望着慕峰走到厨房,站起身望向窗外的摩托车,却发现自己既不会骑摩托也认不清方向。
慕峰端着一盘切好了的黄面馒头来到白丹江的旁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先吃点馒头垫垫。”
白丹江透过半开着的窗户望天上星光的样子,引起了慕峰的注意。慕峰将窗户全部关上,将她牵到灯光下的餐桌边,为她倒了一杯葡萄酒。“喝吧,今晚你就是这一带的葡萄女王。”他低头吻了吻白丹江白嫩的玉手,一脸陶醉。
白丹江拿起一片黄面馍,尝了一下,发现很难咽下去,只能忍着恶心喝下已经喝腻了的葡萄酒,一边喝一边吃掉黄面馍。她艰难地咀嚼着食物,看向墙上的挂画,墙上有三幅画,一幅是似曾相识连绵起伏的土黄色山丘,一幅是一些在闪闪发光湖水边的翠绿葡萄,一幅则是绿色葡萄海洋中一条土黄色公路,公路上有几辆大货车从近到远开向画面上方远处渺小却连成片的城镇。
“来,穿上这件白色外套。”慕峰从柜子里取出一件简洁的白色外套,披在白丹江的身上,随后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白丹江害怕地转过头去,脸上一片绯红,伸出手来擦擦脸上的口水,用手轻轻地将慕峰往旁边推。慕峰露出了微笑,继续朝她吻去,却被白丹江重重地推了一下。“我好渴,可以去喝点水吗?”白丹江轻轻地在他跟前央求道,“已经好久没有喝水了。越喝葡萄酒越渴。”慕峰拿起玻璃杯,将葡萄酒倒进水池里,随后倒了一杯自来水递给她。“我不想喝自来水,没有烧开。”白丹江难为情地对慕峰说道。“麻烦!”慕峰将杯子扔进水池,从旁边的纸箱里拿了一瓶积灰了的塑料瓶装山泉水递给白丹江。
白丹江坐在一架钢琴前的钢琴登上,大口大口喝着纯净水,看着窗台上枯萎的玫瑰回想之前在土墙里的种种情景。“让我回家吧!”白丹江将水瓶放在窗台上,对慕峰央求道,“只要你放我回去。我可以给你带其他的女孩子过来。”
慕峰走到钢琴面前,掀开盖子,弹了几个音符,没有回答。他打开手机,坐到单人沙发上开始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