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美丽药水

1.内景,温室,白天

罗温:巴迪雅,你最近有制作美丽药水吗?

巴迪雅:友情价,八西可。

罗温:……

巴迪雅:开玩笑。干什么?

罗温:呃,(看科丽安)说起来……

巴迪雅:一加隆,为你特制。

罗温:怎么还越来越贵了呢?我不用……是科丽安……(捂嘴)

巴迪雅找到科丽安的身影,看到她在向佩妮搭话。

科丽安:佩妮,你最近在做什么魔药?

佩妮:怎么了?你想做什么魔药吗,科丽安?

科丽安:美丽药水。

佩妮:为什么?

科丽安:对付红帽子。

佩妮:(笑)我就说嘛,科丽安你完全不需要美丽药水的。

科丽安:(无语望天花板)嗯。罗温说你有研究齐格蒙特·巴奇的配方。

佩妮:是啊,之前我和巴迪雅一起配置过,她在美丽药水上可是专家。(小声)她和金杰合作卖这个赚了不少呢。

科丽安:是吗?(看巴迪雅,两人对视,巴迪雅微笑点头)我都没有先去问她。

佩妮: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你制作。

科丽安:不是,我想自己试试。

佩妮:那我们可以周末到魔药课教室去制作。

转到罗温和巴迪雅

罗温:对了,想想时间,还有八天就满月了。

巴迪雅:嗯。

巴迪雅看向斯凯,她想走向佩妮和科丽安,被唐克斯拉住。

唐克斯:你干什么?不要打扰她们。

斯凯:我只是对魔药学习感兴趣。

唐克斯:哈哈哈哈哈……

科丽安:我是想问巴奇的配方和书上那个有什么不同吗?

佩妮:总的来说,制作更简单,就是多了很多草药,我看还是书上那个更好。

(唐克斯的笑声)

科丽安:你怎么弄到这个配方的?(看唐克斯)她怎么了?谁恶作剧了?

唐克斯:(拍图丽普)斯凯刚刚说她对魔药学习感兴趣,哈哈哈……

图丽普:哈哈哈哈哈……

科丽安:(转回来对佩妮)刚刚说到哪了?

佩妮:巴奇的美丽药水老配方,禁书区的一本魔药书里有。

科丽安:哦,听上去有很多有意思的魔药,我也想借来看看了。

佩妮:里面的配方我都记下来了,确实大多比美丽药水有意思,我可以直接借给你,或者我们一起制作。

科丽安:你已经把书还回去了吗?

佩妮:嗯,你要借的话,让布莱克教授给你签个许可也很简单。

科丽安:你怎么借出来的?

佩妮:我问了斯内普教授。

科丽安:嗯,魔药书嘛。

佩妮:关于美丽药水,我们平时也会稍微改变一下药材,比如独角兽的毛发,不是那么平常的药材,我们会多放几样花草进去,(看四周)很多温室里都有的。

科丽安:听上去很厉害,斯普劳特教授知道吗?

佩妮:我和她说过的,我用的也不是什么贵重草药,有时候我给她帮忙整理,然后给斯内普教授送过去,就会拿一些来配置魔药,什么厉害不厉害的……(笑)这点小创新不算什么的。那,科丽安,我们什么时候……

斯凯:(突然到她们中间)什么时候干什么?

科丽安:做魔药。

斯凯:你们两个?

科丽安:佩妮,不用麻烦的,我找时间自己去魔药课教室好了。

佩妮:哦……(看斯凯)斯凯,我刚刚听到你对魔药学习感兴趣。你不介意的话,可以来找我一起的。

斯凯:我有奥莱恩。

佩妮:(愣了一下)哦,也是。

科丽安:(眨眼,小声笑)我有奥莱恩……

斯凯:怎么了?他魔药不是还可以吗?

佩妮:(转了转眼珠)他是“还可以”的话,我就不怎么样了。

……

斯凯:嗯……如果他没时间,说不定你有时间。

佩妮:(微笑)嗯,或者我们三个可以一起学习。

科丽安走近图丽普和唐克斯。

科丽安:笑死了,斯凯说得她好像真对魔药学习感兴趣似的。

3.内景,上层——地窖走廊,几天后白天

奥莱恩:明天来看选拔吗?

科丽安:哦,好啊。爱丽丝还是不愿意回来吗?

奥莱恩:嗯。

科丽安:那,我觉得那不是她的问题,不能再劝劝她吗?我们的找球手怎么办?

奥莱恩:明天不是有新人吗?

科丽安:你怎么这样?爱丽丝还是你挑中的呢。

奥莱恩:她在听到了那段对话之后仍然选择喝下那杯南瓜汁。

科丽安:什么?哪段对话?

奥莱恩:她听见了两个斯莱特林计划给她加了福灵剂的饮料。

科丽安:她听见了?那她为什么……装作没听到,不小心喝下去,不是她故意的。

奥莱恩:我认为她是这样想的。

科丽安:(沉默了一会)但是……我觉得这是可以理解的,又不是她主动要作弊,这个……而且,她哪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得到这样一份南瓜汁,南瓜汁里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问题,哪里来的福灵剂,不是,想想也不对,如果有福灵剂,谁要拿去陷害别人呢,肯定自己留着用了啊,是吧?我可以想象到爱丽丝面对那一杯南瓜汁时的心情……

奥莱恩:我也可以。

科丽安:什么?

奥莱恩:我理解她。

科丽安:啊?

奥莱恩:我也知道我的福灵剂还没有完成。

科丽安:……

奥莱恩:但是她对自己很失望。

科丽安:你该去鼓励她一下,哲学家。

奥莱恩:我并非是擅长做这类事的人。

科丽安:我觉得你是。

奥莱恩:如果是你,在那种情况下,会喝下那杯南瓜汁吗?

科丽安:不会。……(补)不真在那种情况下说起来很轻松的。

奥莱恩:嗯。

科丽安:这又不是虐待、谋杀……之类的事。

奥莱恩:所以虐待、谋杀是你绝对不会做的事?

科丽安:这是什么问题?

奥莱恩:(看她)不吃是你绝对不会做的事。

科丽安:(锤他)你不是吗?

奥莱恩:(笑)是。

接近魔药课教室

科丽安:你确定他今天不在吗?我感觉他星期六总是在这的。

奥莱恩:他一般是要采购药材的。但是我上午看到斯普劳特教授从温室清出了一大批植物,说不准会影响他的计划。

科丽安:要是他在呢?

奥莱恩:有什么关系呢?你们一起度过了那么多个愉快的星期六下午。

科丽安:我拿他药材他不会唧唧歪歪吗?

奥莱恩:他没有这样小气。

科丽安:对你是没有。

奥莱恩:(笑)这是他对你的特别,我甚至从中看到了这段禁忌之恋开启的希望。

科丽安:我突然有点想说脏话。

奥莱恩:你不期待看见他吗?我以为你戴着这个(手伸向她的斑比发箍)是为了……

科丽安:(拍)不许动我的斑比。我明明天天都戴着这个。

4.内景,大厅,同前

罗温和唐克斯下棋。

斯凯:为什么是你们两个在这下棋?

唐克斯:为什么不能是我们两个在这下棋?

斯凯:我都不知道你还会下棋。

唐克斯:你不会?

斯凯:我也想试试了。

唐克斯:你想和谁下?

斯凯:你。

唐克斯:我就知道。

罗温笑。

唐克斯:斯凯·帕金,你最近很不对劲,又是魔药又是下棋。

斯凯:Stereotype。我没把你等同于恶作剧。

唐克斯:这个,我也不是说你只知道飞行、魁地奇,就是……不然你问罗温,她看你去图书馆奇怪不奇怪。

斯凯:我没去图书馆。

唐克斯:去也可以因为关禁闭。

斯凯:那是你。

唐克斯:Stereotype。

罗温:Stereotype通常没错。

两人看向罗温。

罗温:咳,所以会有Stereotype,某个人有某种鲜明特点,有使人印象深刻的个性没什么不好的。我不会觉得斯凯就不能会下棋,不能爱魔药,人总是在变化的……

斯凯:我没说我爱魔药。

唐克斯变成彩色头发。

罗温:看吧。

斯凯:我本来就会下棋。

唐克斯:虽然你说没把我等同于恶作剧,但这说明你想到我第一反应就是恶作剧。

斯凯:不是。

唐克斯:那是什么?

斯凯:(看她的彩色头发)粉色。

唐克斯:哈?

罗温:这还挺好玩的。我们来玩游戏吗,对某个人的印象,让你联想到的第一个词。

唐克斯:好啊。

斯凯:可以。

罗温:正好这有纸笔。

唐克斯:我觉得这个游戏要再多点人玩更有意思。

斯凯:从谁开始?某个人?

唐克斯:斯凯·帕金?

斯凯:我会写“我”。

唐克斯:那换个不在这的吧,佩妮?

罗温斯凯点头。

三人写字,一小会之后。

罗温:魔药。

唐克斯:完美。

斯凯:金发。

斯凯看到唐克斯的词,轻哼一声。

唐克斯:你对佩妮有什么意见吗?

斯凯:没有,她人很好。

罗温:嗯……下一个?巴迪雅怎么样?

唐克斯:我以为你要说科丽安呢。

罗温:都可以。

唐克斯:先写巴迪雅吧。

三人写字,一小会之后。

罗温:预言家。

唐克斯:艺术家。

斯凯:星星。

唐克斯:你就盯着人家脑袋看是吗?

(*巴迪雅的头巾上是星星。)

斯凯划掉,改成天文学家,罗温笑了一声。

唐克斯:那然后科丽安吧。

三人写字,一小会之后。

罗温:漂亮。

唐克斯:太美了。

斯凯:美。

罗温:似乎是非常一致。

斯凯:然后呢?

唐克斯:你说。

斯凯:图丽普·卡拉苏。

三人写字,一小会之后。

罗温:随性。

唐克斯:红色。

斯凯:郁金香(图丽普)。(对唐克斯)你模仿我。

唐克斯:你这是什么?

斯凯:一种植物。

罗温忍不住笑。

唐克斯:啧。

斯凯:然后呢?

罗温:嗯,奥莱恩怎么样?

三人写字,一小会之后。

罗温:了不起。

唐克斯:帅。

斯凯:切。

唐克斯:你要笑死我,斯凯·帕金。

斯凯:哼。

唐克斯:我以为你先想到比尔呢。

罗温:哦……

斯凯:不熟。

罗温:那查理呢?

三人写字,一小会之后。

罗温:好人。

唐克斯:龙。

斯凯:找球手。

停顿。

唐克斯:好吧,好人。

罗温:墨菲?

唐克斯:也行。

三人写字,一小会之后。

罗温:聪明有趣。(smart intriguing)

唐克斯:魁地奇。

斯凯:巫师棋。(wizard chess)

唐克斯:你这是两个词。

罗温:她也是两个词。

唐克斯:好吧。下面琪亚拉怎么样?

三人写字,一小会之后。

罗温:白色。(white)

唐克斯:可爱。

斯凯:狼。(wolf)

唐克斯:你这个……

斯凯:她一开始肯定也想写,你看她的h下面都是连着的。

唐克斯:你改一个,这张纸条要是让人发现不久引起怀疑了吗?

斯凯:上面没写琪亚拉·罗伯斯卡的名字。(随手划掉,改成“满月”)

罗温:完了,本来没想到都要想到了。

斯凯环顾四周,把“狼”彻底涂黑。

罗温:我再帮你加一句话。

(“这一切和尼法朵拉·唐克斯毫无关系。”)

唐克斯:和我有什么关系?

罗温:我是写的没有啊。

斯凯:满月是不是快要到了。

罗温:是啊,奥莱恩今天不是去做……(捂嘴,环顾四周)

斯凯:看过了,都远着呢,没别人。

唐克斯:佩妮和琪亚拉上午去帮斯普劳特教授理了一批草药出来,应该要给斯内普送过去,不知道能不能遇到科丽安,我听说他们要做美丽药水?

罗温:嗯。

斯凯:所以,佩妮和奥莱恩都在那?

唐克斯:不知道,也不一定。

罗温:科丽安刚刚和奥莱恩一起过去的。

斯凯:佩妮还说带我学习魔药,(起身)都不叫我。(出去)

唐克斯:她干什么去?

罗温:(摇摇头)学习……魔药?

唐克斯:可疑。(起身)

5.内景,魔药课教室,五分钟前

斯内普看着满课桌的药材,考虑了一阵,到讲桌前铺平一张羊皮纸,刚拿起羽毛笔,听到走廊传来的说话声,走到门口,看到奥莱恩和科丽安在打闹。

科丽安拍了一下奥莱恩伸向她头发的手,奥莱恩笑着收回手,看向斯内普,对他点头。科丽安看着斯内普呆呆地眨了眨眼。

斯内普:(对奥莱恩点头,然后对科丽安)海郡,帮我整理药材。

科丽安:啊?我……(看奥莱恩)叫埃默里帮您行不行?

奥莱恩:我是来帮别的忙的。

斯内普:(点头)药材都在我办公室桌上。(对科丽安)过来。(进教室)

科丽安:可恶。(瞪)

奥莱恩:(笑)嗯,我的错。

科丽安进教室,一眼看到满桌药材。

科丽安:这么多?!(看斯内普)

斯内普:我再看看有没有人能帮忙。

他走到门边,与刚到的斯凯四目相对,斯凯身后是唐克斯。静止一秒。

斯凯:教——

(门砰地关上)

斯内普:(转回来)很可惜,没有。

科丽安:我好像听到有人的声音。

斯内普:没有,开始干活吧。

门外——

斯凯和唐克斯对视一眼,奥莱恩出来与她们打招呼。

斯凯:(看一眼教室)佩妮呢?

奥莱恩:我下午并没有见到她。你们这是?

唐克斯:学习魔药?

斯凯:没什么,既然教室被占用着,就改天吧。

奥莱恩:(看斯凯,微笑)我马上要熬制狼毒药剂,有兴趣看一看吗?

唐克斯:好啊!(推斯凯)怎么样?

斯凯:(看奥莱恩,看教室关上的门)好吧。

教室内——

科丽安:(分拣草药)您这拉苦力的方式也忒随意了。我这又不是关禁闭,您要不要给点……(眼神暗示)

斯内普:……(叹气)拉文克劳加五分。

科丽安:太少了吧!(摊手)这么多!

斯内普:(挑了挑眉)我也一起。

科丽安:哦。(继续分拣草药,反应过来)不对,那和您给的分少有什么关系?本来不就是您的活吗?要是您叫几个斯莱特林,不得趁机加个百八十分……

斯内普:我的活?这里哪样药材不是给你们上课用的?(准备罐子)

科丽安:那,那我可以……等会收拾好了,拿点药材,做点魔药吗?您再帮我看看?

斯内普:……可以。

科丽安:(笑)好!

斯内普:你要做什么?

科丽安:哦,不会用到什么很贵的吧……(指桌上的姜根和玫瑰)就这样的……还有上次我帮您整理的仙子翅膀,哦,独角兽毛发是不是有点贵……

斯内普:美丽药水?

科丽安:哇……嗯。

斯内普:干什么用?

科丽安:(分拣ing,随意)变漂亮啊,这药水还能干什么用?

斯内普:你?

科丽安:(停顿)呃,谁不想自己……等会,您语气里的疑问是觉得我不需要那样的魔药吗?

斯内普:你确实不需要。

科丽安:(笑)您这不是在夸我漂亮吗?

斯内普: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科丽安:哦。

……

科丽安:(小声)还是怪怪的。

(咣当——一排药材罐摆在科丽安面前)

斯内普:按标签装好。

科丽安:嗯嗯知道了,(小声)哪次不是这样?

斯内普:叫你不要磨磨蹭蹭。

科丽安:(碎碎念)这么一大堆药材,还嫌免费劳动力磨蹭,我明明已经很快了,又不加几分,要不是我善良……

斯内普:有话就说出来。

科丽安:然后你又说我话多。

斯内普抿了抿嘴唇,与她一起分拣药材,一时安静,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响起了哼歌声。

他看着她低头工作的样子,一双小手快速地把花草分类,取下每种药材的有效成分,睫毛忽闪,耳边垂下几缕微卷的发丝。还有小鹿斑比。

科丽安:(抬眼)怎么了,教授?

斯内普:处理完手上那一堆就去做你的药水吧。这些我自己分一分。

科丽安:啊?(笑)好啊。其实也没关系,这个我很快的。(转向下一堆草药)

6.内景,宿舍镜子前,晚

科丽安倒出一点美丽药水到瓶盖。

科丽安:你要不要试试?

罗温:你不自己试试?

科丽安:(摇头)应该是口服外用都可以。

罗温:这药水真漂亮。

科丽安:你说巴迪阿里会不会在长期使用着这个?

罗温:人家本来就那么漂亮。

科丽安:我知道,材料也是要成本的。

罗温把眼镜摘下来,往脸上抹美丽药水,(小闪光),镜中她的脸发生了一些变化。

科丽安:哇哦。它帮你洗了个脸。

罗温:(转头仔细观察)还化了个妆。挺好的。(摸脸)皮肤变光滑了。

科丽安:你的皮肤本来就光滑。

罗温:在红帽子身上或许效果更明显。

科丽安:你看到这个是不是想以后天天用美丽药水了?

罗温:没有。人家看到我长得不一样了也奇怪。

科丽安:没有很不一样,不就是像化了个妆吗?

罗温:不能让这个占用更重要的事的时间。

科丽安:什么叫更重要的事?

罗温:我觉得更有意思的事。

科丽安:有道理。

罗温:你打算什么时候行动?

科丽安:(看窗外)等会?

罗温:这么快?你就准备好了吗?

科丽安:要准备什么?

罗温:西可沃斯,扫帚……和我?

科丽安:不都在这吗?

罗温:你之前不是说要叫上查理一起去找图瓦斯吗?

科丽安:我们现在是找箭头,不是找图瓦斯,嗯……下次我提前问问他要不要一起去玩好了。对了,糖可爱呢?

罗温:出去玩了吧,我去借把扫帚,看看能不能找到她。

科丽安:那我先去庭院等你。

7.外景,庭院,接前

科丽安拿着扫帚来到庭院,西可沃斯跟在她身后。

科丽安:习惯了彗星,觉得比横扫六星还好用呢。

西可沃斯:(附和)Chk-Snrt!

科丽安:雷古勒斯说可能要几个月,修好之后性能和原来也要差很多的,但那是我的第一把扫帚,不用了也一定要修好的。(看天,看西可沃斯)等会我们一搞定红帽子你就抓紧时间找知道吗?

西可沃斯突然神色大变,指着科丽安身后,然后抱住她的小腿。

科丽安:怎么……(转头)

一身宽大黑袍的斯内普已经站在了她面前。

斯内普:海郡,你这是准备到哪里去?(看向扫帚)

科丽安:哦,刚训练完,准备回去睡觉呢。

斯内普:我一向佩服海郡小姐说谎话不眨眼的本事。

科丽安:我……那你说我能去干什么。

斯内普:(伸手)没收。

科丽安:啊?

斯内普:扫帚,交出来。

科丽安:为什么?

斯内普:(严厉)给我。

科丽安:不!

斯内普:最后一遍,给我。

科丽安:我只有这一把扫帚了!我,我……我不归你管……(请求眼神)不……

斯内普不为所动,在他严厉的逼视下,科丽安把扫帚交了出去,在她的怒视下,扫帚被他碎片化消失。

科丽安依旧怒视着他。

斯内普:这个时间,你该回去睡觉了。(挑眉)怎么,还需要我送你回去吗,海郡小姐?

科丽安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西可沃斯对斯内普做了个鬼脸,做了几个拳打脚踢的动作,然后追向科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