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红帽子洞

1.内景,大厅,20日早

豆豆和安娜来到大厅,走向已经坐下的爱丽丝。爱丽丝看了她们一眼,也没有打招呼,神情不太自然,豆豆和安娜面面相觑。

科丽安、斯凯(拿着扫帚)和安德烈一起来到大厅,向她们走近。爱丽丝看向门口,视线越过他们三个找到后面的奥莱恩,她站了起来,快步走向奥莱恩,急切地和他说了些什么,奥莱恩的表情难得严肃。

大家默默看着,不一会,爱丽丝离开了大厅,奥莱恩走向自己的球队。

安娜:发生什么事了?

奥莱恩:(摇摇头)科丽安,今天你打找球手。

科丽安:这么突然?!她怎么了?

豆豆:难道是那个……身体不舒服吗?你没有魔药……

奥莱恩:(摇头)不是。安娜,我想请科利或者沃克顶上追球手的位置。

安娜:这么突然……他们可能还在休息室。

奥莱恩:那我再上去一趟,等会你们先去球场。(下)

科丽安:哦……(对斯凯)为什么是我?我没有打过找球手啊。

斯凯:没事,你不是没和爱丽丝抢过飞贼,我甚至认为你比她更有胜算。

科丽安:你这接受的也太快了吧。

安德烈:其实我也一直觉得科丽安很适合找球手。

豆豆:爱丽丝到底怎么了?昨晚训练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斯凯:不管怎样,先把今天的比赛搞定再说。

科丽安:让科利来不行吗?他本来就当过找球手。

安娜:找球手最要飞行的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练习了,我们追球手有斯凯和奥莱恩,对第三个人的要求没有那么高。(拍)科丽安,有点信心,你可以的。

安德烈:是啊,不行你多对查理笑一笑,他就晕了。

科丽安:(捂脑袋)啊!还是查理!为什么我们今天不打赫奇帕奇?

斯凯:你实在觉得不行,我们两换。

科丽安:(手放下,拿东西吃)也没有实在觉得不行,还是可以试试的。

豆豆:(拍)那就别那么多戏了,安心上场吧。

科丽安:你要保护我。

豆豆:当然。

2.内景,球员更衣室,接前

科丽安打开柜子,看到一柜子扫帚碎片。

科丽安:哦,天哪!(捧起)横扫六星……

豆豆:(凑近)哦,天哪!怎么会这样?

安德烈:哦!这,今天也太倒霉了,得马上告诉奥莱恩……

科丽安:我,我不知道,我最近都放这的,一直没什么事啊……

豆豆:现在怎么办?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把你的彗星拿下来还来得及吗?

斯凯:来得及,我飞过去来回很快。你放在哪?

科丽安:你知道的,就在衣柜旁边。

斯凯拿着扫帚冲出门去。

奥莱恩和科利随后进来。

豆豆:科丽安的扫帚成碎片了。

安娜:还好她有一把多余的扫帚。斯凯去取了。

奥莱恩蹙眉,点头,看着碎片若有所思。

豆豆:还是最新的彗星270,不过你用得少,会不会不适应?

科丽安:(看着碎片)那倒不会,彗星很好骑的,甚至比这把还好。可是我不明白……

豆豆:说不定是对方做的手脚,给我们的比赛添加障碍。(看另一边的格兰芬多球队)你前几天还带来两个小格兰芬多……

奥莱恩:(打断)豆豆。

科丽安:不会和那两个小朋友有关的。(还是看着扫帚)

安娜:别太难过了,科丽安。

科丽安:嗯,先比赛,晚点修好它。

安德烈:这样……还能修好吗?哦——(捂嘴)

奥莱恩蹲下,察看扫帚碎片,看到碎片掩埋的木柜角落有一个形似“R”的刻痕,他移动碎片,再次掩埋。

斯凯:(带进一阵风)我回来了。给你。

科丽安接过扫帚。

安娜:彗星真是不错。

斯凯:没事,我们会赢。

奥莱恩站起来,取下披风递给科丽安,她围上披风,坚定点头。

3.外景,通往球场的路上,同前

瑞克匹克叫住雷古勒斯。

瑞克匹克:布莱克教授。

雷古勒斯:(转头,点头)瑞克匹克夫人。

瑞克匹克:去观赛?

雷古勒斯:嗯。这个时候,在这条路上,还能有什么事?

瑞克匹克:我找你。

雷古勒斯:哦?

瑞克匹克:边走边说。

雷古勒斯点头。

瑞克匹克:你相信你哥哥的清白吗?

雷古勒斯:(顿了一下)什么?为什么?

瑞克匹克:你们是亲兄弟,我以为你对当年那个案子或许会有不同的想法。

雷古勒斯:那个案子,可以说是没有其他可能。(停顿)温莎告诉了你什么事吗?

瑞克匹克:(轻笑,摇头)算了,别在意。

雷古勒斯:我相信他的清白。

瑞克匹克停下看他。

雷古勒斯:绝大多数人不会问“是否相信他清白”这样的问题。瑞克匹克夫人,我一直在找能证明他清白的证据,您要是知道什么,可以告诉我。

瑞克匹克:关于古灵阁盗窃案温莎告诉了你多少?

雷古勒斯:(蹙眉)我知道奥曼确实失窃了,你被派出去找回。听说结果并不如意。

瑞克匹克:(微笑,点头)确实如此。但是我意外发现了一个事实……(对视)小矮星·彼得还活着。

4.外景,球场观众席教师包厢,接前

雷古勒斯神情恍惚地在角落的位置坐下,瑞克匹克来到斯内普身边,坐下。

瑞克匹克:好久不见,西弗勒斯。

斯内普:(注意到雷古勒斯,蹙眉)你为什么不继续去打扰布莱克?或许他愿意听听你自以为是的专业点评。

瑞克匹克:这几个月间事情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斯内普:我倒要听听你又能带来什么半真半假的消息……(再次看向雷古勒斯)你和布莱克说了什么?

瑞克匹克摇了摇头,正要开口,被长哨声打断,球员们咻咻飞进场。

(墨菲:首先我们看到的是拉文克劳球队……)

瑞克匹克:(挑眉)科丽安·海郡今天换了个位置……西弗勒斯,今天你希望哪个球队获胜?

斯内普:无所谓。格兰芬多获胜对我们有利。

瑞克匹克:嗯……她的扫帚也换了一把。

斯内普:你真是异常地关注她。

瑞克匹克:她本就显眼。我也确实关注她,没错。(看斯内普)雅各布·海郡的情况非常不妙。

斯内普:(沉默了一会)这不是你和布莱克说的事。

瑞克匹克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

转到球场上,比赛已经开始。

5.内景,宿舍,20日晚

罗温:你确定今晚就去?

科丽安:如果弄坏我的扫帚是希望我不要去,那我不得去看看?

罗温:要是R知道你会这么想呢?

科丽安:就当我是想出去玩好了。

罗温:你带西可沃斯去吗?

科丽安:当然,你要去吗?

糖可爱:喵喵~

科丽安:没问你。

糖可爱:(失落)喵。

科丽安:好吧,来,抱。

糖可爱扑到科丽安怀里,西可沃斯蹭科丽安的手臂。

罗温:(笑)那我得问斯凯借把扫帚。嗯……借扫帚是很容易的,谁都知道。

科丽安:我知道,光是我的横扫六星变成碎片这件事,其实有很多种可能,像豆豆说的,可能是其他魁地奇队的人做的,上次斯凯的扫帚不是还被小燕尾狗咬碎了吗……

罗温:小燕尾狗可不会在柜子上咬个R。

科丽安:我知道,R代表的词有成千上万种可能,这个R和那个R是不是同一个R很难说,我们大家知道R的人也不少,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哪个词,什么意思,什么东西,但是不管那谁为什么弄碎我的扫帚,写个R上去又不碍事。

罗温:也是。你说……

科丽安:什么?

罗温:昨天晚上我去看你们训练,我们一起回去的路上,糖可爱突然跑了,(看猫)我去追她的的时候你遇到了本。

科丽安:嗯。

罗温:你说他好像在梦游。

科丽安:本是我们的朋友。

罗温:我知道,但是这真的很奇怪,没听说过梦游的人往球场跑的。你们遇见的时候是怎么样的?

科丽安:(回想)我转头就看见他在那,高高一个人影吓我一跳,我叫了他一声,他好像刚醒过来的样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那。然后你就抱着她(摸猫头)回来了。

罗温:是挺像梦游的。

科丽安:他对魁地奇又不怎么感兴趣。

罗温:也是。可能这真的只是你们魁地奇队之间的竞争导致的,像爱丽丝今天的事……你打找球手,居然还让你抢到了。

科丽安:上场前我很紧张的,好在结果不错。

罗温:佩妮简直要爱上你了,还有画脸小子,他们一直夸你很灵活呢,就是游走球老从你身边擦过去,看得我胆战心惊的,有一下我看到对面教授都全站起来了。

科丽安:斯内普教授也站起来了吗?

罗温:好像有,他今天和瑞克匹克夫人坐在一块的。

科丽安:嗯,我看到了。

罗温:真的,你要是打找球手比追球手还要危险呢,对了,你知道爱丽丝为什么临时不能上场吗?

科丽安:奥莱恩说她不够自信。

罗温:啊?

科丽安:当然,那可能不是直接原因,解释起来可麻烦了。

罗温:那就算了。

科丽安:(叹气)唉,我想想能不能说简单点。(停顿一会)她疑似喝了掺了福灵剂的东西。

罗温:哦。

科丽安:但是,你看,她今天其实并没有什么好运。奥莱恩通知她不能上场时就应该想到,如果他不让她上场,那她就没有被那种幸运之力影响到……什么的,但奥莱恩就是这么决定了。

罗温:爱丽丝……福灵剂?奥莱恩不是在……

科丽安:是啊,他放在魔药课教室的福灵剂被拿走了,可能是斯莱特林的队长丹娜·瑞斯干的,应该是。斯莱特林计划让爱丽丝喝下那个,然后说我们作弊。

罗温:这,这是怎么知道的?

科丽安:艾瑞卡·瑞斯告诉奥莱恩的。

罗温:可是,她不也是斯莱特林吗?

科丽安:我也这么说,但是奥莱恩相信她。

罗温:斯凯呢?她不是特别讨厌艾瑞卡吗?

科丽安:奥莱恩只告诉了我。

罗温:哦。(思考)

科丽安:别想了,很麻烦的。爱丽丝今天这么倒霉,那个福灵剂没什么用。

罗温:奥莱恩制作的呢,总觉得他做什么总是没问题的。

科丽安:谁知道斯莱特林有没有真的放在爱丽丝的饮料里。

罗温: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怎么让爱丽丝喝下去的?

科丽安:我也没问那么多。

罗温:爱丽丝一定感觉很糟糕。

科丽安:奥莱恩应该补偿她一瓶真的福灵剂。

罗温:你可以问他要点用来找箭头吗?

科丽安:我听说他在制作的时候就想到了,可是福灵剂又不是治疥疮药……

罗温:没那么容易。

科丽安:嗯。我想改天自己试试。

罗温:做好了再去?

科丽安:等会就去。

6.外景,禁林,20日晚

一落地,西可沃斯和糖可爱跑向两个方向。

科丽安:怎么办?

罗温:我追猫吧。

科丽安和罗温分头跑开去追西可沃斯和糖可爱。

罗温追着糖可爱在林间小路穿梭,一边呼喊糖可爱的名字,不知道转了几个弯,跑出去多远,所见却和出发前并无二致,依旧是暗夜下树影幽幽。

某一刻白猫忽然回应了她的呼喊,转身走到罗温身边让她抱起来,罗温抱着猫呼出一口气,看向四面阴森的森林,不知身在何处。

罗温:科丽啊——

罗温脚下的地面忽然松动,没等反应过来就直直地往下掉。尖叫声在静夜里清晰,伴有回响。

科丽安追着嗅嗅同样转了半天,在罗温掉下地底的位置附近,听到一声尖叫,西可沃斯正往那个方向跑,她加快了脚步,在洞前急刹却还是由于惯性滑了下去。

科丽安:啊——(随着下落回响渐清)

(落地声)

科丽安:啊——罗温?

罗温:(摸屁股)怎么糖可爱还快一点?

糖可爱:喵。

科丽安:(摸屁股)挺疼。这里是……

罗温:那里有个小门。

科丽安:太小了吧。(扶墙)这墙还是石头做的。

罗温:可以弯点腰钻过去。

科丽安:哦,(闭眼,预言般)兔子,帽子,毛毛虫,柴郡猫,红皇后……

罗温:你这不是一天当了两回爱丽丝了?

科丽安:呀,你看过呀?

罗温:嗯哼。(举魔杖)荧光闪烁。

科丽安:好,你点灯,我看看。(推门探头看了一眼,小声)里面是亮的诶。(对罗温)好像有人住似的,好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有木箱子。要不进去看看?

罗温:会不会有人在?……或是什么东西在?

科丽安:进去看看吗?

罗温:你去我就一起。

科丽安先钻进去,罗温随后进去。

地洞——四周都是石墙,墙上可见长到下面来的树根,地面上是有一些红色的斑点,像血迹。地上摆放着大小不一的木箱子,各种乱七八糟破旧的物件:木桶、石头石板、轮胎、动物骸骨、断掉的扫帚、坩埚、烂木架子、甚至纸张。

西可沃斯一进来,没等命令就开始大肆搜刮了,科丽安和罗温忙着四处打量。任它乱来。

不一会,西可沃斯凑到科丽安面前,向她展示一只闪亮的手表。

科丽安:这像麻瓜的东西——

(一阵响动,砰砰的锤击声)

戴着红帽子(像是烤瓷碗)的红帽子出来了。个头矮小,白发红眼尖耳朵,牙齿尖长,皱巴巴的绿脸像是僵尸,手里拿着一个棒槌,下半身围了一块破布,一双小皮靴。

罗温:(后退)红帽子……先生?

科丽安:(后退)不好意思我们直接进来了?

红帽子举着棒槌意欲攻击科丽安。

红帽子:死!死!死!

科丽安:他不懂人话吗?

红帽子:杀!杀!杀!

罗温:可能就是词汇量不太好……哦。除你武器!

没打中。

红帽子大喊一声,声音十分难听。它激动地挥舞棒槌,捶打在墙面上发出砰砰巨响。

科丽安:先出去吧,快点!你们两个也是!

罗温赶快从刚才的洞口钻出去。

科丽安边往外走边向红帽子扔击退咒。

一出洞口,科丽安拿起靠在石墙的扫帚。

科丽安:你的扫帚呢?

罗温:地面上。

科丽安:(伸手拉罗温)先一起上去,你抱着它们吧。

科丽安带着罗温飞到地面上,看到扫帚就在不远处。

罗温:还好,扫帚可是斯凯的命。

科丽安:她也不止一条命。

罗温:怎么办,你觉得可能在那里吗?

科丽安:当然是可能的。西可沃斯还没发挥呢。

罗温:那还要再来一趟?

科丽安:做好准备再来吧。看看对红帽子有什么办法,暂时把它赶走就行。

罗温:你带着地图吗?

科丽安:嗯。飞起来看看我们在哪。

罗温:这里全是树,能找到吗?

科丽安:看看再说嘛。

两人飞到空中。

罗温:禁林里面是还有片湖吗?

科丽安:嗯。海格说马人们都在那用水的。

罗温:我好像看到马人的营地了。

科丽安:那里飞不过去。

罗温:为什么?

科丽安:不知道。

罗温:标记好了吗?

科丽安:(看着地图)哦……

罗温:怎么了?

科丽安:可能……两片湖的位置反一下的话,这里好像,差不多能对上地图上的标记。

科丽安对罗温展示地图,然后将地图转了半圈,画面以上面的红叉为中心放大。

7.转场——书页:红帽子画像+文字

(罗温的声音)红帽子在北欧最为普遍,这些小矮人般的生物生活在老旧战场的地洞里,或人类血液溅洒的任何地方。尽管它们很容易被咒语和妖术击退,对独身一人的麻瓜来说依旧非常危险,它们会在黑夜里试图把他们捶打致死。

书页合上——封面:纽特·斯卡曼德《神奇动物在哪里》

8.内景,图书馆,2月21日

罗温:在交配季节红帽子更没那么危险,那时候他们更喜欢攻击对方而不是领地的入侵者。他们也可以被美丽药水击退,因为他们短暂的“美丽”外表会令他们无法忍受。

科丽安:我们做个美丽药水吧。

罗温:我觉得以你的咒语水平很容易打败它。

科丽安: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罗温:嗯。

科丽安:多个准备嘛。

罗温:美丽药水的故事更有意思。

科丽安:我也这么觉得的,这里……在中世纪,一个叫玛洛多拉·格里姆的女巫,使用美丽药水欺骗国王相信她很漂亮,然后嫁给他。

罗温:不知道药效消失后怎么样了呢。

科丽安:一直喝不就好了。

罗温:直到她变老。

科丽安:也有漂亮的老人和不那么漂亮的老人。

罗温:如果她人不错的话,到那时候不漂亮也没什么关系了。

科丽安:国王要继续找年轻又漂亮的了……(嘘)平斯夫人又来了。

安静一会。

平斯夫人走过。

科丽安:为了不打扰她,我们都特意找了离她那么远位置,她还来打扰我们。

罗温:我倒想知道你要是喝了美丽药水能变成什么样,我想象不到比你现在还漂亮的样子。

科丽安:你别再说我漂亮了,我已经知道了,这个听多了会对我产生不好的影响……(嘘)又来了。

罗温:(压下音量)我们还是小声点。什么不好的影响?

科丽安:(小声)不知道,变得……觉得自己很了不起?

罗温:你不是一直这么觉得的么?

科丽安:只是有时候。你看,齐格蒙特·巴奇说,想象一下,你的一生都在吸引成群结队的倾慕者。啊,一个令人厌恶的想法!

罗温:我看到前面还有一句:至少这只是暂时的。可是对你来说……(捂嘴笑)

科丽安:又来了,我可没有成群结队的爱慕者。

罗温:你要不要去问问佩妮,她之前……

科丽安:我想我自己没问题。

罗温:你要按照谁的配方做?

科丽安:谁的?就我们课本上那个。还有谁的?

罗温:我们书上的美丽药水好像是萨查里萨·塔格伍德的配方,是她在十九世纪开创和使用的。

科丽安:(睁大眼睛)哇,那些字你也看?

罗温:不是要考试的吗?

科丽安:这个……魔药里很少吧。你是说魔法史?

罗温:(耸了耸肩)你要我帮忙吗?

科丽安:好吧,我也记住了,塔格伍德,书上那个用的仙子翅膀、晨露、玫瑰花瓣、斗篷草、独角兽毛发、姜根、非洲树蛇皮,这些吧?

罗温:不是斗篷草,是夫人的斗篷。

科丽安:那是什么玩意?

平斯夫人更加频繁地走过她们身边,时不时丢过来一个警告眼神。

罗温:嗯,资料也找得差不多了,我们要不换个地方?

科丽安:好主意。

两人收拾东西,起身离开。

罗温:之前佩妮在研究的就是你刚刚提到的齐格蒙特·巴奇配方。

科丽安:有什么不同吗?

罗温: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做成功,巴奇早了几百年,很多资料都找不到。我看后来的配方按理来说应该是更好的。

科丽安:这不是要做出来,试了效果才知道。古老配方听起来更有神秘感。

罗温:怎么试呢?

科丽安:要是有对双胞胎就更直观了是不是?

罗温:比尔和查理家不是有一对双胞胎吗?

科丽安:哈哈,我刚刚就是想到了他们,不过现在在学校我也没法找他们做实验。

罗温:你记得为什么要做美丽药水吗?

科丽安:哦。(顿住)当然,红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