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香楼花魁,尤物焉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鹊桥难渡相思苦,化蝶难采同心莲。

混沌初开的千万年,萌生出更加细致的分类:

神、仙、魔、妖、精、怪、鬼、人。体之力法之术,人排在最次。而具体的体之力法之术最鼎盛的也分不出到底哪个最强。所之,各有各的领域与地盘。神与仙,表圣明,居天上;魔妖精怪表邪祟,居地表;鬼,为人后所化,受神阎王掌控,居地下;而人,表平凡有情,居仁大人间。

神与仙受凡间人所供养,食香火气蜡烛香。凡间人因体力法术有限,实现愿望的能力也受限,就通过进庙朝奉神与仙来达到目的。

而魔妖精怪,则是靠人之恐惧焦虑甚至人之性命为食,人对之怕而又嗤之以鼻。也因此会向神与仙情愿消灭魔妖精怪,就造成天与地敌对的局面。实言语,神与仙,魔妖精怪虽体力法术皆在人之上,但都靠人去供养。一食烟火,一食焦虑与性命。人若无命,人间无人,谁来供养烟火气?神与仙难存。所之,神与仙若弃人情愿灭怪而不顾,他之亦然无所吃食。大言不惭道是为人间之平衡为三界不扰乱,其是为自身。

细分八类,粗分三界。神与仙,为天界;魔妖精怪,是狱界;鬼尚划分与地狱界。而,人,就为人界。

人间之衡,被神魔人丈量和平百年。但,不知传说在何处起,人间传之沸沸扬扬,说有一人和一物不属三界,而在三界外。说之,此人与此物并非穷凶极恶之徒,反言,却是那惩善嫉仇之善人物。还道言人其样,物为何物。但人云亦云,每人说法尽不相同。有说是一男子携剑灵,还有人道是一女子伴花妖。人人皆说见过,却说不清亦道不明。

此事天上神与仙早已视之,三界之外领域太大,不受神与仙管束。但幸不是恶徒。既在人间有传说,就有人深信其存在,没准还会为其修建庙宇供奉。这岂不是与神仙争抢?不可,就算是极善,也要查清道明,拉其入天界尚亦可以,若不肯就除之。非友,就是敌。为敌,就若那地狱界种种讨厌鬼。下令,此重大之事就由能力又佳才气横溢的天将先锋去做。天将之先锋虽为武职,但此仙其貌无半分武力莽撞,却满是文员书卷气。此仙有比人界那兰陵王,甚之还要绰绰有余。天界之王玉帝对其也称赞有加,甚至有传位之意。但,此仙却无此意,只一味忠心与玉帝。此仙名为司量清。量清,度量这世间所有清白之事。

而地狱界对此三界之外的人与物,更加知晓。不过,此人与物所行为善事,皆对人之好事。地狱界对此并无好感,此人与物还多次伤地狱界许多精怪。不过,地狱界斟酌其想,天界定会对此人与物不会视而不见,那既然有神与仙去除,地狱界坐等看戏,尽收渔翁之利便可。三界之外人与物,不是那样好除消的。许之,会掀起天与人间之战也未尝不会。毕竟,地狱界种种是领略到三界之外人与物之厉害。

看来,对其貌,也只有地狱界能道的上来。且不去提,就提那司量清下凡间这一事。仙人下凡,不是受其天之谴责投胎入人间,而是保留其仙之体力与法术,方便遇到三界之人与物,好有能力与其周旋或是说谅。

仙人久居天界,对于人间尚不熟悉。可人间香火气对仙人来说,是尝之又饱的。人间之烟火气,比那庙里的不知要醇厚多少倍。人间之美食美景美人,并不比天上少。仙人司有些乐不思蜀了。虽是新奇的无可耐烦,但,仙人司亦不会忘掉自己来人间的目的。目的,乃是那传说之三界之外人与物。

除了欣赏人间,仙人司还打问了多多关三界之外人与物的事。但,由于每人说法皆不相同,搞得仙人司有些头昏脑涨,到底是谁与谁,何样貌,又何能耐。有凡人道士看出仙人司有其仙骨,就提议仙人司去地狱界问那妖魔。因妖魔作祟,三界之外人与物除之的就是为祸人间的种种妖祟。

蓝色长袍,头戴蓝色束带,腰间佩戴白玉,与长剑。风起,长袍因此随风舞,蓝色耀光的丝绳飘摇。仙人司要去独闯那地狱界。

地狱界到底何处,仙人司亦不知。仙人司就去往人间最不太平之地,邪祟通人间黑市之地。这里,妖怪向人售卖精怪,似些乖又爱之小妖,以高价卖出。至于这“价”为何物,就论妖怪看中人何物了。此物对妖来说“高价”,对人不定。许是名贵药材,也许一串糖葫芦。妖怪也对人间抱有无限新鲜感。

仙人司仙手一挥,仙人之蓝装悄然变凡人白衣。翩翩白衣公子,入妖之黑市,装讨要乖巧小妖。假意看中一只小狐精。问其。

仙人司:此妖何价?

卖精怪之妖,上下打量仙人司,望其白衣似绸缎,此人又气质不凡,便看中腰间之玉。说要拿这白玉方可交换。

此玉可是你这小妖能贪的。这可是天帝之赏赐,本仙之先锋玉。此些话并未嘴中说道出,皆心中所想。

心中虽这样刚正不阿,但仙人司游历凡间已久,已熟悉与人与妖打交道。马上收起心中不悦,脸上堆满抱歉。

仙人司:此玉对小生格外重要,看妖怪小哥还能看中小生何物?除了此玉还有那腰间佩剑,何物都可给汝。

妖怪又言语:汝除了这两件,还有值得交换的?

仙人司:那就要看妖怪小哥想要何物了?

妖怪细细托头想,后淫笑万分,曰:都说人之美物多,吾想见识一下美之人何样?

仙人司:这容易,汝把这小狐狸卖于我,我就带汝去看赏美人如何?妖乔装打扮妖术一实施,变作这人模样,我在前带路,定能入那香楼。

妖怪再琢磨一番,言语到:那这逛花楼之费用?

仙人司:当然是小生出。

木锤一敲,生意成,仙人带妖,逛花楼。此间,不靠武,不靠灵,只靠智,就要把那三界之外人与物问出。你道,那被售卖小狐狸何去了?仙人司背手偷偷放了。

仙人司知晓凡间酒后劲儿,灌灌灌,灌的妖脸红红;哄哄哄,哄的妖不知东南西北。再问起三界外人与物,那小妖,竟也能从酒劲儿中吓清醒。足见其厉害。告诉仙人司其怎样能耐,还道言妖之头领魔首不许说道此三界之人与物,尤其是不可与神仙谈及此人与物,小妖他是看仙人司文绉又有趣才诉与他。刚要套问出此人与物何样,台上香楼花魁现,惊艳了台下一片妖与人与神与仙。

仙人司怎样问小妖都不言语,小妖只盯台上花魁,仙人司亦望向台上凡间美人,才惊叹。惊叹人间好地方,乃俗情蔓生之好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