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刁难,曹金贵选择了容忍和忍让。孙金香则选择了反击。曹仁富却揣着歉疚而无耐。蓝小玉却被夹在了缝隙之间。
后卫里面,才收割掉了一块田。第二块田里,虽然已经割倒下来了,却一车也没拉上去。虽然已经装了一车,却因赵大柱的刁难,停在了路上。路上的口子太宽,填进了泡了雨水的湿土,整个车轱辘都陷进去了,想走也走不掉。
雨水过后,车子上的稻把子,全湿了。一家子人,用了半天的时间,才拿下来,摊放在路上晾晒。第二天又去翻晒,才得已重新装车。拿上拿下,稻谷掉落了一地。看着本不该掉落的稻谷,孙金香又把赵大柱深恨了一层。
这一天,赵大柱在街上走着走着,突然被人在后面撞击了一下。此时的街上,人还并不多。按道理讲,不应该出现挤碰的现象。更是,身后的撞击,并不是挤碰。赵大柱条件反射地转过了身,……果然是这么回事!还是那回那个老头。此时的老头,一点也避迴,阴沉着脸地看着他。老头的个头并不高,一米六左右。虽然老了,但他的面容,一点也不显的苍老。看上去,他大约在六十岁左右。可他的实际年龄,应该有七十好几了。
“大伯!我请你吃中茶。”赵大柱说。
“无功不受禄!我没那口福。”老头说。
“大伯,你是受人之托来找茬的,我知道!……我也知道,我应该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得让我死的不冤、死的不屈!不是吗?这个大街上不好说话。所以,我请你吃中茶!我把一些事情告诉你,澄清给你。以后,你还是这种态度对我,我也无话可说。”赵大柱说。
穷文富武。穷人可以借书看,在文武选择上面,穷人只能选择从文。练武,需要有一定经济基础做为辅助!练武是很大程度消耗的!营养跟不上,是练不成武的!像这个老头,幼小时期,家中肯定很富有!富有人家的孩子,肯定要比穷人家的孩子书读的多!一个人肚子里的墨汁多,修养一定高!就像此时的这个老头,明明是人请来对付赵大柱的,听了赵大柱的话,也就暂时放下了自己的目的,看看他究竟想要说些什么?是啊,或许自己是真地打错了人了呢!……人都会偏向自己的一面之词的!
“你有话要说?”老头仍然板着面孔,看着赵大柱问。
“是。”赵大柱说。他只说了一字,很肯定。
“行。你在前面走,这大街上确实是不好说话。”老头说。
赵大柱将老头带进了一个小饭店,买了两碗肉丝面,然后选了一个角落。一坐下,赵大柱就开始绪述起了,他和曹仁富结怨的全过程。赵大柱绪述着,老头慢条斯理地吃着面条。听着听着,老头吃面的速度减慢了。开先,老头是几根面条挑上筷子的。慢慢地,老头由几根,减少到了一根。最后,老头将筷子一头抓在手里,一头戳在碗里,手却一动也不动了。其时,老头的碗里,还有那么多的面条呢。前前后后,赵大柱的讲述心情,时而抗奋,时而悲凉。讲完之后,他看着老头说:“大伯,我对蓝小玉,是无私之爱!我希望她,能够过的好!只她好,我也就够了。关于我在班房之內一年只缺一天,我也认了!是我太过冲动,手上的分寸又掌握不好,导致曹仁富的肋骨断了两根!……受到的不平等的惩罚,我也忍了!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他曹仁富却那样地对待着蓝小玉!并且,他还害死了蓝小玉妈妈,我的堂姑赵玉凤!大伯,你说,我能不和他新账老账一起算嘛?”听到这里,老头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只见他站起身来,不打算吃了。他面前碗里的面条,本来早就凉了!他虽然身体强悍,但却总归是上了年纪的人了,凉了的东西不能吃。
老头走了,临走的时候对赵大柱说:“小伙子,对不起!是我不知道真实的情况,对你采取了鲁莽的举动。现在,我郑重地向你道歉,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来找你麻烦了!至于你对那个曹仁富的举动,如果是你换成了是我,我也会跟你一样的!……横刀夺爱,还不珍惜!且还弄出了人命!实属属不可忍!……至于别人滋事,那也是他的责任!是他交错了朋友,他就应该买单!接下来的刁难,也应该是他买的单!……如果是他自己不违反了规律,也不会发生你惩罚他的事了!接下来的事,也是属于因他而起,他也应该买单!我走了,不会再管你们之间的事!相反,我想帮你!听说你曾经练过!可你还很不到家!上一次,我三招招招中你,而你两招,却一也没中!你应该还不到三十岁,正是身体灵活的时候!而我七十好几了,腾挪方面,比你还要灵活,那是为什么?你的功夫不到家!你要继续练习!不要认为练功没有用!练好功夫不被人欺负,对身体也有很大的好处!身体会因有了功夫而强壮,而不受病魔的侵挠!可以延长人的寿命。……我叫董长山,住在叉河尚家堡,你可以去找我。到了那里,问人就能找到。后会有期,小朋!”董长山说完,扬长而去。
直至此时,赵大柱面前的那碗面条,还没动过筷子。董长山走后,他才拿起筷子,吃了那碗早就凉了的面条。其时已是中午,他买了来时想买的东西,然后回家了。
赵大柱一直都没见有,像曹仁富那样猪头过,孙金香的心里很是不平!在她孙金香的心里,牢牢记着他赵大柱那小子呢!
赵大柱经常滋事曹家,蓝小玉的心里很不好受,她想缓和两家的关系,就去找了赵大柱。
“小玉,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我实在是咽不下去心里面的气!如果他们不去找人报复我,我已打算算了的!可是,他们找了一拨又一拨的人来,我如果不回敬他们!那我还是赵大柱吗?”赵大柱说。
“柱子哥,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也很难受……!原本以为,能和你快快乐乐过日子的!可是,现在却弄成了这样……呜呜呜呜”蓝小玉说着说着,说不下去地哭了。
“别、别,……别这样!我可从没针对过你呀!”看着夕日的恋人哭泣,赵大柱语无伦次地做着解释。并向前靠近一步,心里泛着酸地,去给她擦眼泪。一边擦着,一边说:“他们如果不去找人,我也没打算后面的滋事啊!……别这样,你这样,我心里有如刀在割!你知道吗?”
“那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别再针对我们家了!好吗?”蓝小玉由哭泣转为撒娇地说。
看到蓝小玉的撒娇,赵大柱情不自禁地将蓝小玉揽入了怀中。
夕日的恋人,此时的拥抱!使的蓝小玉,也做出了反应。那股隐藏起来的情感,一下子汹涌澎湃了起来。只见蓝小玉,情不自禁地抬起了双手,回拥了赵大柱。也就在这个时候,距离他们相拥的地方,几块田远那里,小王庄最低洼的那边,有两双眼睛,无意之中,看到了这里。
蓝小玉是回家做晚饭的。突然看到了赵大柱,这才绕了两块田,前来央求赵大柱,放过她们家的。情素突然涌出,忘了几块田远的地方,公公婆婆,在那里干农活呢。
曹金贵摇了摇头,继续干农活。孙金香则是,咬牙切齿:“想不到,都他们两个,到现在还要做出戳瞎人眼睛的事来。哼!”
“你呀!只知道报怨她,你却不知道,她是在替你赎罪!”曹金贵说。
“替我赎罪!……老头子,你这说的什么意思?”孙金香问。
“什么意思!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曹金贵说。
“我不明白,一点也不明白!”孙金香说。
“你以为你在外面活动,我就真的一点也不知道?”曹金贵说。
“我……,我们家就这样任由那小子欺负吗?”孙金香说。
“结果呢?”曹金贵问。
“结果……!”孙金香无语了。那小子依然好好的!照样为难他们家。
“小玉在央求那小子呢!”曹金贵说。
“那也不行!我们家小富的头上,不可以长青草!”孙金香说。
“怎么可以说是长青草呢?他们并没有悄悄躲起来约会!”曹金贵说。
“我不管!他们那样抱起来,是很容易擦枪走火的!我决不容许那样的事情发生!”孙金香说。
“你呀!……你非得要将事情弄得无法收拾!”
曹仁富一连几天,都没跟蓝小玉说话,更别说碰了。每天晚上回家,捧碗就吃,吃完了就睡觉。蓝小玉还以为,他是累了呢。
又过了几天,曹仁富干脆不回家了。
五六天后,曹仁富突然回到了家里。他的表现,和几天前一样。
蓝小玉忍受不了了!前后二十来天,一个男人睡在身边,不和她说话。既不碰她,也不摸她,蓝小玉接受不了!
晚饭后,收拾完一切。蓝小玉来到了房间里,脱光了身上的所有衣服,一根布纱也没留!上了床,钻进了被窝。曹仁富是侧躺着的,她从曹仁富面前上床的。曹仁富见蓝小玉上床了,翻了一个身,又用脊背迎候了蓝小玉。蓝小玉面对着曹仁富,躺了下去。然后,用一只手,揽住了曹仁富。把她那升了温的身体,贴在了曹仁富的后背上,说:“阿富!你这一阵子怎么啦?”
“请你以后别再这样肉麻地称呼我!你去肉麻地称呼他去吧!……不错,是我拆散了你们,霸占了你!现在,我明白了,你回到他身边去吧!”曹仁富说。
“阿富!难道你没有看的出来吗?我已经认命了!这是上天的安排!我已经认命了!你干嘛还要这样呢?”蓝小玉说。
“哼……!”曹仁富用鼻子哼了一下,没在说话,也没翻转过身来。
蓝小玉升起的体温,慢慢地下降了下去,一脸无奈地,躺在了曹仁富的身后。
第二天早晨,曹仁富起的很早,收拾了一些衣物,开着他的汽车,出门而去。昨天晚上,他回来,就是为了拿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