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火儿,这样下去我要疯了,受不了了,我们快点成亲吧!”
“……!”
“阿……月,我们才十五岁?是不是有点急了啊?怎么也得十八岁以后再说。”商流火惊愕从他怀里的抬起头,看着他震惊的说。
“不行,你及笄了已经成人,我也到束发之年了,有何不可?”舜月立即反对,呵呵,十八岁?我还不得憋疯了,想都不要想。
“……!”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了。
“阿月,太小生育对我们身体不利,孩子成活率也低。”商流火还想坚持一下说服他。
“不用说了,我们可以不要孩子,先成亲。”
“……?”这就是上贼船下不来的节奏啊,呵呵……这可不行。
“阿月,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大事,不能这么敷衍了事。我对你了解不多,你那一家子糟心的家人还没有处理好。你娘的嫁妆也没有要回来,再说我没有家世背景,大王觉得我们门不当户不对,也不会同意的。还有你什么也不会,我怎么放心把自己交给你?”商流火着急的说道。
“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好我们想办法先定亲,别的免谈。”
“阿月……啊……”商流火还想争取一下,就被他猛地抱住头狠狠的吻住了。
“答应我,不然我就不放过你。”
“哎,我们之间现在已经……说不清楚了。上次是……我喝醉了,这以后……总得有……个仪式感,才能名正言顺。就这样……不清不楚的,也不是个事啊!啊……阿……月,快......住手,我……答应了。”
“小火儿,小火儿,一只手禁锢着她的腰,一只手抓住商流火的手。
才疲惫的回了自己的房间。看到铜镜里自己惨不忍睹的样子,无奈苦笑一下。自作孽不可活,这一下彻底不能见人了,
只好招来一直守在门口的三升说自己不舒服,天亮去衙门给她告假,把早膳给她送过来,小重五暂时交给他们照顾,就躺在床上睡去了。
第二日她一直睡到将近午时才醒来,一睁眼看到舜月一张放大的脸,满面春风笑眯眯的趴在她面前,吓她了一跳。
他飞快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说:“醒了,饿了吧?昨日累着你了,下一次我会注意。”
商流火老脸一红,用手捂住他脸低声呵斥道:“咳咳,胡说什么?你收敛一点。”
耳旁是少年放独有的清越哧哧低笑,魅惑的贴在她耳边说:“该看得我都看过了,不该做的我们都做过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滚,平时装得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你就是个不要脸的,我都没法出去见人了。”
“你说话可得讲良心,中秋夜都过了这么久了,你早该给我个说法。现在你都要三夫四侍了,我还怎么忍?我对你不放心,这件事先押后,现在先商量商量把我们的事定下来再说。”
“......!”果然出来混,早晚都是要还的,现世报来得如此快,还是让商流火无法拒绝的那种。
“阿月,你想过没有?毕竟你是陛下唯一的外甥,还是南楚诚王世子。在他的眼里,以我的身份给你做妾都不够格。他不会为难你,那么对付我和小五呢?他有无数种办法阻止我们,所以你要争气去努力改变自己,才有足够的底气保护我和小五。我们的事不能急,需要从长筹谋,所以我才写了那个招婿告示。”
“你昨日说只是个计策,就是为了这个你不惜自损?”
“只是试探一下大王和一些人的态度,也是挡一挡别人的心思,我会因此被人推到风口浪尖。这样对我心怀不轨,胆子小又畏人言的人,就会知难而退。在燕南城我的悍名已经被传得久远了,再多一个离经叛道的名声也无所谓。
毕竟我也不是傻人,这里的人我可以搞定,别人我也不在乎。但是帝都的人来我挡不住,所以你要有心理准备。最坏的结果就是到了关键时候,为了保住我和小五的命,我不能嫁到帝都去,你得自愿入赘我商家。这件事很重要,你要想清楚了才行,我不想你以后怨恨后悔今天的选择。”
三天后,燕南城一则招婿告示,在整个燕南城引起轩然大波。告示上写道:今儿燕南城独身女,年十五岁,人容貌俱佳勤劳聪明持家有道。熟悉读书习字、记账理事和经营之道,个人能力出众。有三进私产一处,母子并五名家仆相依为命。欲寻觅容貌好,有学识,身体康健无不良嗜好,人品出众的单身男子多人为婿。应征人不计出身家世,年纪在十五到二十二岁的单身男子皆可应征。自私嫉妒心强,无容忍别人雅量的人,概不接待,详情请询白衣巷三号弄堂里商宅,届时主人将有问必答。
这石破天惊的一招,直接炸的县衙里所有都晕头转向。县太爷袁林刚都快急疯了,拽着刚进们的商流火就一顿训斥:“你这个丫头是疯了不成?这就是胡闹,这不是败坏自己名声吗?你不想在燕南城过了?你关婶子急的一夜没有睡好,抱怨了我一早上。”
“哎吆,谢大人,让大人挂心里了。流火也是身不由己,被逼无奈而为之。”商流火恭敬地给他施了一礼,无奈地说。
“这怎么说的?”
“不瞒大人说,因为我年纪小独自一人带着个孩子住,经常受到别人不怀好意的骚扰。我不堪其烦,不得不出此下策,毕竟名声这个东西,不如我母子的自身安全重要。这样我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些宵小之徒也会有所顾忌。”
这则消息就想长了翅膀一样,一下了传遍了燕南城的四周八野,慢慢就传到了帝都平京城。最先得到消息的段宇澈,脸黑的阴了好几天。府里的人都噤若寒蝉,连走路都恨不得踮着脚尖走。生怕动静大了惹得七王子不高兴挨罚,这几天已经有六七个下人,被王子为了一点小事无故的惩罚了。
商流火的这一招后手,本来就是针对他的,就是为了断了他所有的念想。段宇澈又气又恨,心里隐隐的痛。晚来的一见钟情,没有人应和的滋味,原来是这样的痛苦。
那个人的心狠绝起来,只用一招就伤的他体无完肤,而自己还捧着殷切的希望,盼着她回心转意回眸一顾,他都会欣喜的如获珍宝。
“小商儿,我的心意你不能随意践踏。别急,等我去找你。”
澄明一直待在城外军营,消息不能随意传递,等他知道后已经是事发五天之后了,他差点急疯了。自己好不容易退了亲,还没有跟商流火表白,就要与她失之交臂了。这如何能不让他发疯?他思量再三,立即连夜给舜月写了一封信问问具体情况。
“流火,你可一定等一等,别太着急添人,别让我失望。等我休沐去找你,问问清楚。”
这些日子燕南城的商宅火了,人来人往多是年青的俊朗少年,有开朗阳光的,俊雅出尘的,冷峻禁欲的,真是千姿百态百媚千娇各色各形的美男子都有。
商流火亲自上阵考查面试,舜月醋缸都倒了噘着嘴,阴阳怪气好几天了。商流火也不管他,乐滋滋在一边看好戏。
商流火每个人都给机会表现自己,她问每个人的问题都不一样,然后下自己的名字,年纪爱好,和籍贯就让人回去等消息,被选中的人名单会贴到告示栏。这种广撒网择优录取的方式,给了燕南城待嫁的姑娘,打开了一扇另类的择婿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