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地处祖国西北内陆。南部六盘山地区是中华始祖伏羲、女娲的故乡。北部平原上,黄河犹如灵蛇舞动,自西南进入,长城又似卧龙蜿蜒,由东南而来,呈“人”字交汇于银川,诉说着农耕民族与游牧民族的烽火岁月和喜怒哀乐。蓝天白云下,山川染色,喜鹊登高,一派诗画情怀。

银川,坐落在宁夏平原的中心,西望贺兰山,那横亘的天然边墙,以巍峨冷峻吸纳着西伯利亚的寒流,东枕毛乌素沙漠边缘的鄂尔多斯台地,那承接星光的朴拙土丘,似乎看淡了风花雪月和金戈铁马。东头西尾的凤凰形(一说“人”形)之城市布局,在西夏时就基本定型。所以,才有了凤凰城的传说,至今不衰。

兴庆区,曾是西夏王朝的首都——兴庆府,也是明朝庆王府的驻所,更是历代地方政权署衙所在地。兴庆区于2002年区划调整时,因兴庆府之谓始称。其城区,俗称老城,20世纪60年代以前,老城即银川,即宁夏城,名实相符。银川之名,中华民国统一建立省会城市时始称;宁夏之名,元灭夏后始称,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仍然沿用。迈着厚重的历史脚步,历经天荒地老,兴庆区的魅力和优势何在?给人最直观的印象,除了砖头瓦块难道就没有其他了吗?而且,会说话的砖头瓦块有多少,到哪里去找寻呢?

三万年前,兴庆区东部的黄河岸边就是人类的发祥地之一。水洞沟人的石头刀斧,擦出了几多文明的火花,是否建有城市或城市的雏形,有待进一步考证。文字出现后,比较突出的是汉代的北典农城,《水经注》中有记载,在今掌政镇洼路村一带,有专家言,这是银川建城之始,有2200余年的历史,海宝塔公园湖面东侧石碑上的碑文有记载。遗憾的是缺乏实物依据,即没有出土的文物来证明。严格地讲,这只是个“堡”,军屯筑就,还不能算作普遍意义上的城市。

彪悍的游牧者和勤劳的农耕者在这块土地上释放着自己的激情,其遗风影响深远。憨厚、豪爽似乎成为西北汉子特有的性格。从游离漂泊到定居安居应该是趋势,这是人类走向文明的重要一步,有巢氏位列中华始祖之一就是明证。那这里的先民究竟是怎样生产、生活的?其家园可以称为城市吗?具体位置在哪儿?古老的黄河改道多次,这些家园或者遗址即便有,还能保存到今天吗?

其实,真正意义上的城市是天时、地利、人和的选择。随着农耕的推广和普及,农业文明俨然成为中华民族的根脉。集而市再而城,自然天成。反论之,一个城市的成长、发展乃至繁荣,必然有着特定的远古因素以及天然成分。许多历史信息在现代化进程中有彰显之势,说不清,道不明。比如新华街一直就是商业旺地,在西北地区享有盛誉。明清以来,新华街商铺连片,人头攒动。今天的新华商业圈作为兴庆区的样板,依然发挥着商贸大区的引领作用。

从怀远城算起,兴庆区建城1300多年了,这是学界普遍认可的。从黄河水冲毁怀远城,到怀远新城诞生,兴庆区就此成为中心,大自然的指点又有谁能说清呢?史书仅载怀远新城筑在地势较高处,难道较高处只是蛮荒之野,没有人烟?这的确不好下定论。说不准此处正是边市之地,即牧产品和农产品的集散地,有可能是新华街的前身呢。

从怀远新城到兴庆府,是辉煌,更是伤痛,直到从明朝的九边重镇走来,宁夏、银川才逐渐登上历史舞台,承接了这座城市的悲欢离合,喷发着西北重镇的聚合力量。但兴庆区乃至银川市的发展,最好的时候还是当代,尤其是改革开放后,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在社会主义大家庭里,才真正走上了良性的、健康的、和谐的发展之路,才在中国和世界上有了自己的名气和地位。

西门凤凰碑的矗立,标志着城市发展进入了新阶段。从此,高楼林立,马路拓宽,银川按照“宜居、宜业”的城市定位,实现了凤凰涅 。新华街东西向打通,迈开了现代化城市建设的步伐。拆除城中村,清理脏乱差,还绿于庭院路边,还幽静于闹市社区;硬化巷道,亮化偏僻,改造老旧小区,增设娱乐健身场所;湖泊绕城、居家临水,兴庆区已由“宜居”跨入“娱居”。随着各专业城如商贸城、汽车城、农资城等的落户,兴庆区的经济成分和人文风貌已具备条件向大中城市看齐。银川作为历史文化名城,更有信心向充满现代气息的商贸大城和碧水绿地的智慧之都迈进。在“一带一路”倡议的引领下,兴庆区作为世界经济和文化的一个支点,一定会为银川和宁夏的跨越式发展做出更大的贡献,也一定会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作出更勤奋的探索。

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对城市的探迹,不只是寻根,找出发展的脉络,更重要的是憧憬,面向未来。新时代的蓝图,在砥砺前行中才能展开;新思想的光芒,在接续奋斗中才能绽放。愿《筑梦兴庆》能为此提供新思路,并在十九大精神的指引下,为唱出人与自然和谐的动人歌曲而骄傲,为树立城乡共生共荣的新发展理念而自豪,为实现“天人合一”的宏伟理想而欢呼,而鼓舞!

中共银川市兴庆区委书记 朱韶峰

银川市兴庆区人民政府区长 周福琦

2018年3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