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读到“我”这个词而不知何人所写的时候,我们得到的若不是一个缺乏意义的词,至少也是与常义相异的词。

——《逻辑研究》

一个在我们面前发出声响的名字令人想起德累斯顿的画廊和我们最近在那里的一次参观:我们信步穿行于一个又一个大厅,我们在一幅泰尼埃 [1] 的油画前停了下来,这幅画再现一个油画画廊。此外,我们假定这个画廊的画又再现一些画,这些画使人看到一些可以明白的含意。

——《观念 I 》

我曾同时谈到过声响和声音。我要说,声响是一种有区别的分音节,甚至是极度过分地有区别。瓦勒德玛尔先生 [2] 说话,显然是为了回答问题……他现在说:

“——是,——不,——我已经睡着了——而现在,——现在,我死了。”

——《不寻常的历史》


[1] 泰尼埃(D.Téniers 1610—1690):弗拉芒画家,雕刻家。——译注

[2] 瓦勒德玛尔为爱伦·坡的长篇小说《瓦勒德玛尔病例真相》中的人物。——译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