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真的?”
苏云昂了昂下巴,显出几分幼稚的任性来:“人都倒了,你问我认不认真。”
“你给他喂了什么?”
苏云低下头凑近肖想很久的人,鼻子动了动,只觉得烛火下的姐姐更美了:“明日起来叫他会误会的药。”
苏应常抬起头,脸色绯红,脸红她控制不了,但做什么还是可以控制的,直白大胆地圈住了苏云的脖子:“你怎么胆子这么大。”
苏云一板一眼地答道:“姐姐教得好。”
一双漂亮的眼睛,多了份缠绵的情愫,苏应常将额头抵了上去,四目相对,睫毛清晰可数。
苏应常的美,不仅是艳,还是娇,娃娃一样的脸,细嫩得永远似少女一般,想让人把心都捧上去;可她又是成熟的,青涩的皮子却有着熟透的味道,若是故意释放出来,是要叫人疯狂的诱惑。
苏应常觉得,自己每次坚持“云常”那两个字,或许就是为了强调自己,可是她终究还是挡不了心的。
压低着嗓子低低一叹:“姐姐是教得好,那下面的事也要姐姐教吗?”
苏云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原本冷肃的脸上多了一层绯红,放柔了声音吻上红唇,沙哑动听:“如果姐姐想教的话……”
……
苏云办事自然周全,叫了水替姐姐清理了身子,但是依旧留着明晃晃的暧昧痕迹。不过把韩鏊抬上姐姐榻上的时候,恨不得直接把人掐死。
苏应常本来还有些膈应,见他黑着一张脸,顿觉好笑,安抚地搂着脖子亲了几口,又闹了一会儿,这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次日一早,韩鏊有些浑浑噩噩地醒来,随后便觉得神志清爽,脑中微微的隐痛也被他忽略过去。
昨晚的细节记不大清了,但瞧着苏应常露在锦被外的嫩肤上尽是青红痕迹,心中升起一股愧疚,只当是自己心有所系把她当了替身折腾狠了。
韩鏊这边松快得很,韩青儒却碰了一头的钉子。
“臻儿,臻儿,我错了……”世子殿下白布衣裳上明晃晃一道鞭痕,倒不是脏,而是一眼就看出很大劲儿甩出来的那种,和其他服帖笔挺的状态完全不一样,下巴也有一道擦伤,站在门外,委屈地拍门,大狗似的。
只恨他脚快,翻墙习惯了,见韦臻房门没完全阖上,手一推,脚就进去了。
韦臻只当是留儿,头都未回:“留儿?衣裳取来了?”
韩青儒一脚跨过屏风,清晨屋里还不是很亮,更显得那背脊白得刺目,背脊沟深深一条,因为习武的原因,每一块肉都是流畅紧致,但是养得好,丝毫不见粗糙,细腻如玉。
可能刚刚洗过头发,微湿几缕黏在背上,几滴水珠顺势而下。
白的越白,黑的越黑。
韩青儒眼睛都直了,人也僵住了,半晌没吭声。
身后久久没开口,韦臻皱紧了眉,暗自摸到了长鞭,闷声就朝身后甩,另一手拿了边上中衣捂住自己。
猝不及防,从下而上,韩青儒结结实实挨了一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