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争议的未来走向

从官方言论来看，除了美国、澳大利亚、德国的官方声音排斥制定新法以外，大部分人都认可国际网络安全谈判的最终走向将是一份条约。法国网络空间战略研究所首席研究员多泽特（Frederick Douzet）、传播技术与和平基金会主席斯托法彻（Daniel Stauffacher）主要从进程的角度来看待沿用旧法和制定新法的问题。他们认为，从沿用旧法，即制定不具有约束力的行为规范，到签署具有约束力的条约法律，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施托法彻表示，不管是根据UN GGE，还是根据《塔林手册》，未来的演进方向都是签署条约。这构成了看待沿用旧法和制定新法问题的主流视角。

武汉大学国际法研究所博士研究生居梦也从进程的角度来看待沿用旧法和制定新法之辩。她表示，网络空间的国际软法虽然不具有法律约束力，但它们却为网络空间国际硬法的形成打下了基础。她写道：“近年来，网络空间问题日益凸显，而网络空间的国际条约、国际习惯等硬法规则却严重滞后，致使网络空间的国际法规则出现了诸多空白。在此背景下催生了一批以网络治理、网络安全、网络人权、网络犯罪等为主题的国际软法文件，这些国际软法事实上推动了网络空间国际规则的形成与发展，并已逐渐发展成为网络空间国际法治进程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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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观潮论坛华盛顿会议，会议记录，2018年6月1日，第115页。

[2]https：//www.newamerica.org/cybersecurity-initiative/events/old-laws-and-new-technology-how-can-we-keep/；日期：2017年10月17日。

[3]https：//www.chathamhouse.org/sites/files/chathamhouse/public/Research/International%20Law/290512summary.pdf；发表日期：2012年5月29日。

[4]https：//ssi.armywarcollege.edu/pubs/display.cfm？pubID=1343；发表日期：2017年1月24日。

[5]http：//carnegieendowment.org/2017/03/20/what-it-ll-take-to-forge-peace-in-cyberspace-pub-68351；发表日期：2017年3月29日。

[6]http：//carnegieendowment.org/2016/07/05/what-s-next-for-u.s.-and-china-in-cybersecurity-pub-64144；发表日期：2016年7月5日。

[7]https：//www.internetgovernance.org/2017/04/03/debates-on-global-governance-and-cybersecurity/；发表日期：2017年4月3日。

[8]https：//www.aspi.org.au/report/cyber-norms-australian-private-sector；发表日期：2016年11月23日。

[9]中方代表，新加坡网络安全国际研讨会，2017年9月。

[10]http：//www.dgcs-research.net/a/Opinion/2018/0104/75.html；《塔林手册2.0》中文版序。

[11]黄志雄：《网络空间国际规则制定的新趋向》，《厦门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8年第1期（总第245期）。

[12]https：//www.lawfareblog.com/tallinn-manual-20-sovereignty-10；发表日期：2017年2月8日。

[13]https：//www.lawfareblog.com/tallinn-manual-20-sovereignty-10；发表日期：2017年2月8日，又见https：//papers.ssrn.com/sol3/papers.cfm？abstract_id=1009224。

[14]This House believes that binding international agreements are the answer to limit the cyber arms race.

[15]https：//www.politico.eu/event/the-great-debate-on-cyberwarfare/；会议日期：2017年9月27日。

[16]同上，参见会议视频。

[17]https：//www.politico.eu/event/the-great-debate-on-cyberwarfare/；会议日期：2017年9月27日，参见会议视频。

[18]https：//www.politico.eu/event/the-great-debate-on-cyberwarfare/；会议日期：2017年9月27日。

[19]https：//www.politico.eu/event/the-great-debate-on-cyberwarfare/；会议日期：2017年9月27日。

[20]https：//www.politico.eu/event/the-great-debate-on-cyberwarfare/；会议日期：2017年9月27日。

[21]https：//www.politico.eu/event/the-great-debate-on-cyberwarfare/；会议日期：2017年9月27日。

[22]https：//www.politico.eu/event/the-great-debate-on-cyberwarfare/；会议日期：2017年9月27日。

[23]居梦：《论网络空间国际软法的重要性》，《电子政务》2016年第8期（总第16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