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大量的在亚洲的战争暴行

东京审判的资料库中,日本对中国及亚洲的侵略的资料极为丰富。无论是政策的策划、决定过程,还是侵略行动的具体实施,都有有力的证据材料。例如对中国东北的侵略、七七事变、南京大屠杀等,检方都展示了足够的证据,证明了日本的侵略行为和战争暴行。

而关于日本对亚洲人的暴行资料,在东京审判及相关的BC级战犯审判中,也都有丰富的收藏,特别是在检方资料中。但除了众所周知的南京大屠杀、巴丹死亡行军等个别大规模暴行外,其他日军大屠杀、残酷虐待战俘及平民、扶植伪政权、经济掠夺、制毒贩毒等暴行资料,大都没有得到很好的发掘和利用。例如法庭判决书中提到的日军在东南亚下述地区犯下了战争暴行:

马来亚的怡保(lpoh)(1941年12月);

马来亚的巴利特苏龙(Parlt Sulong)和奠尔(Maur)之间(1942年1月);

马来亚的巴利特苏龙(1942年1月);

马来亚的卡冬加(Katonga)(1942年1月);

马来亚的亚历山大医院(1942年1月);

马来亚的新加坡(1942年1~3月);

马来亚的班江(Panjang)(1942年2月);

马来亚的莫尔(1942年2月);

泰国的琼蓬角(Jampong Jod)(1941年12月);

婆罗洲的朗那瓦(Longna'wa)(1942年8月);

婆罗洲的达拉甘(Tarakan)(1942年1月);

荷属东印度的望涯群岛(Banka lsland)(1942年2月);

苏门答腊的库达拉查(Kota Radja)(1942年3月);

爪哇的南望(Lembang)(1942年3月);

爪哇的苏班(Soebang)(1942年3月);

爪哇的加达尔·巴士(Tjlatar pass)(1942年3月);

爪哇的万隆(Bandoeng)(1942年3月);

摩鹿加群岛的安蓬岛(Ambong Island)的拉哈( Laha)(1942年2月);

荷属帝汶岛(Timor)的奥卡贝其(Okabeti)(1942年2月);

荷属帝汶岛的奥帕·贝萨尔(Oesapa Besar)(1942年4月);

葡属帝汶岛的述子·梅达(Tatu Meta)(1942年2月);

英属新几内亚的米尔纳湾(Mllne Bay)(1942年8月);

英属新几内亚的布纳(Buna Bay)(1942年8月);

新不列颠的多尔(Tol)(1942年2月);

达拉瓦岛(Tarawa)(1942年10月);

菲律宾的奥多尼尔俘虏营(Camp O'Donnell)(1942年4月);

菲律宾的马尼拉的圣达·克鲁斯(Santa Cruz)(1942年4月)。[11]

在法属印度支那,日军对于自由法国各种组织成员进行了围剿屠杀。此外,还在以下各地对俘虏及被拘禁的平民进行了屠杀:

郎孙(Langson)(1945年3月);

丁·拉普(Din.h Lap)(1945年3月);

塔奎克(Thakhek)(1945年3月);

东(Tong)(1945年3月);

坦·奎(Tan Qui)(1945年3月);

劳斯(Loas)(1945年3月);

董·丹(Dong Dang)(1945年3月);

哈京(Hagiang)(1945年3月)等。[12]

这些大量的屠杀事件的罪证在东京审判检方的资料中都有收藏。

再如日军违反国际法,虐待甚至处死俘虏等事件,除在中国大量发生外,还在亚洲其他国家如下地方的俘虏营中大量发生:

马来亚新加坡(1942年3月);

缅甸墨吉(Merg-Lii)(1942年);

婆罗洲达拉甘(1942年及1945年);

婆罗洲坤旬(1942年6月);

婆罗洲邦加马辛(Bandiermasin)(1942年7月);

婆罗洲三马林达(1945年1月);

苏门答腊巨港(1942年3月);

爪哇巴达维亚(1942年4月);

爪哇左卡波米(Soekaboemi)(1942年5月);

爪哇佐加卡达(Jogjakarta)(1942年5月);

爪哇贾第南戈尔(Djati Nanggor)(1942年3月);

爪哇的万隆(1942年4月);

爪哇贾玛希(Tjlmahi)(1942年5月);

西里伯斯马加撒(1942年9月);

摩鹿加群岛安披那(1942年11月);

荷属帝汶奥萨帕、贝萨尔(1942年2月);

菲律宾卡巴纳坦(Ca-banatuan)(1942年6月);

日本本山(1942年11月);

日本福冈(1944年5月);

威克岛(1943年10月);

婆罗洲拉鲁(1945年8月)等。[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