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五战技击
“你四战皆败,第五战我看不用比了吧。”智灵故意逗笑。
“那可未必,技击之术你定胜不了我,随你以何种规则!”墨翟觉得该挽回一些面子。
“向我挑战,得看你是否有这资格。”智灵在刚才的马战上已经感受到墨翟技击的厉害,于是想了个法子。
“如何才有资格?”墨翟问道。
“你得先打赢我的手下败将,才有资格与我挑战。”
“那谁是你的手下败将?”
“毕叔!”智灵指着豫让,豫让和墨翟都惊奇不已。豫让本姓毕,智伯对豫让视同国士,礼遇有加,命自己的儿女称豫让为毕叔,豫让对自己儿女则直呼其名。
“不可能。豫让兄台武艺超群,你不可能胜他。”墨翟发现了豫让的眼神。豫让能让目空一切的智伯赏识,必然武艺高超。
“不信你可以问毕叔!毕叔,你是不是和我比试过四次,四次皆败?”智灵望着豫让,有些撒娇有些严肃的说。
“这个,在下确实和灵姑娘有四次比试,皆败北。”原来是智伯曾让豫让教习指点智灵,有四次假装比试,三次是智灵撒娇要豫让输给她,一次是智灵偷袭得逞。所以豫让这么说也没错,但他想解释下。
“这下你相信了吧?毕叔说话可是一言九鼎,一诺千金!自然不会说假话。”智灵不等豫让说话,立马抢了话头过来。
“那正好可以向兄台讨教一番!”墨翟想能和豫让切磋也是不错的,这练武之人,尤其是年轻人都非常喜欢比试和对抗,墨翟也是一样。
二人换上木剑,佩戴轻甲防护。
“技击规则,三局定胜负,每局三个回合,每回合击中为止,记一分,得分多者局胜,若击要害,立判局胜。三局得两胜则为胜者。”智灵宣读了规则。
高手对决,尤其不识对方速度力量和技艺,都先是试探对手,隐藏自身实力,更注重防守而非进攻。毕竟战场之上,往往一招决定生死。
两人你来我往,出了几招都看似贫庸,但已分出特性,豫让魁梧力大,经验丰富,墨翟力虽不弱,经验相比略差,但敏捷及体力强劲,常做游走试探。
墨翟突然一击,豫让侧身格开,同时提步上前,剑自上斜下劈向墨翟颈部,墨翟抬脚旋转,把头摆向下方躲过劈砍,同时临空挥剑砍到豫让腿部。墨翟局胜,按规则头、颈、前后心、裆部,以及持剑手臂和腿部的砍断砸断伤都为重伤。
高手对决,攻守同步,攻亦为守,守亦为攻。胜负多在一瞬间,很难真的都上几百回合,除非大家都严密防守,不漏破绽。
第二局,豫让求胜,猛攻几路,但稳扎稳打,墨翟寻不到机会,只做防守。豫让见墨翟不乱方阵,又退了回去,避免自己出错。
智灵希望豫让获胜,见没有机会,在豫让再度进攻的时候,便不断拿言语来影响墨翟。
“黑子,别只顾防守,这样你胜不了。”
“黑子怯懦如鼠,自己不如认输吧!”
墨翟面对豫让强势进攻本难以防守,更要思考变换之策,听到智灵言语不觉要多听一路,多思一段,更有些乱。眼见豫让步步占优,豫让却突然跳出圈外说。
“多谢灵姑娘美意,然我想好好和墨翟先生讨教讨教,难得有这么厉害的年轻人,今日老朽要好好过过瘾!”豫让尽量不让智灵难看,但又表达自己公平对战的心态。
智灵也不以为意,只是撅了噘嘴,又笑着说,“好了,毕叔,我听你的,只观不语!”
智灵便只观察两人的招数,只见豫让多有高招,但墨翟往往化险为夷,多次剑离自身只差分毫,却依旧毫发无损,真真的攻于计算。
墨翟见无机可乘,便主要以击伤非要害位置为主,豫让见无机可乘,便估计卖了一个破绽,将左手暴露于外。
墨翟抓住机会砍向豫让左手,然豫让不避,拿剑刺向墨翟胸口。
豫让局胜。
“豫让兄丢车保帅之举令在下佩服!”墨翟拱手作揖。象棋在春秋战国之时就有,不过当时的玩法和棋子与现在的略有不同,其中的车就是战车的意思。另外围棋也是,围棋历史更早,后来围棋演变多种,一种为现在的围棋,还有可以移动的六炮棋,另外演变到现在乡村孩童玩的大将小兵,有些地方叫大小炮棋,有些地方叫狼吃小孩或者马虎吃小孩,大炮三个,小炮十五个。还有暗棋,假设一地形,双方执各类兵种暗自布阵,然后对阵变阵,触碰之后才能知道对方该区域的兵种兵力。这些最早都是兵家相传附带的游戏,后来成为宫廷贵族和百姓的玩具。
第三局,双方更加谨慎,这局决定胜负,更决定一个武士的荣耀,就像文士口舌之上唇枪舌战,绝不认输,甚至强词夺理、断章取义、寓言讥讽各种手段都用上也要争得上游。
二人已然熟悉了对方力量敏捷和技巧,互有攻防,巧击妙守,层出不穷,智灵时不时都忍不住叫好喝彩。这古代好和彩都表示很棒,但彩字更甚于好字。甚至智灵刚为豫让犀利的进攻叫好,看到墨翟精妙的防守也不禁喝了一声彩。
双方越打越烈,肾上腺素爆表,两人嗬哈之声不断,两人胶着与一起。两人都知道此时不能退缩,不然功亏一篑。
你一刺,我一击,你一砍,我一挑。难解难分!
突然,二人都看到对方脖子露出破绽,两人都身心一凉,但思维和身体似乎是两个频道,身体不受思维影响,砍向对方脖子。
剑,都停留在对方脖子旁边。这是以武会友,点到为止。
“彩!叹为观止!”智灵大声笑道,“这局是平局,看来二人实力相当,不分伯仲!”
“我输了!”豫让拱手作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