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意料之外的效果

有住院的患者听到了卫生间里稀稀疏疏传来男声,于是走过去一看,不一会儿转头就跑了,他看到了一幕“变态”的画面,一位医生和一位帅哥在女卫生间里正在对一个美女非礼。

林中清说:“快想办法啊,人都要死了。”

陆苏喊道:“我有办法我还用想啊。”

林中清说:“这药不是你研制的吗?我看不像是良药倒像是毒药。”

陆苏食指中指并伸,探着张小雪的颈动脉脉搏,脸色一直不好看,他感受到的是脉搏不规律和脉搏一点点衰弱。

林中清说:“不够送去急诊科了,快抬到我办公室。”

一支强心剂上去之后,看着慢慢平稳的心跳,他们两个终于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一位患者领着保安前来,说什么在女厕所遇到了变态,两人只能额头冒着黑线解释了一番。

林中清说:“差点就出人命了,真危险。”

“真服了你了,在医院死人不是很正常吗?好吧,确实是胆战心惊。”

“看来今晚我们两个是不能睡了”,林中清说。在医院,医护人员值班制度几乎都是三天一个夜班,有的医院甚至两天一个夜班,对于医生来说熬夜是司空见惯的。

半夜,张小雪迷迷糊糊地醒了一次,林中清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陆苏听她无与伦比地说了许多,一摸她的额头,陆苏吓了一跳,身体是冰凉的。陆苏马上叫醒林中清,说赶紧去开暖气。

林中清拿过遥控器一通乱按,屋漏偏逢连夜雨,不巧的是空调就是开不了,中央控制室就在隔壁,林中清慌忙地跑了过去。

暖气没有来,陆苏拉起张小雪,紧紧的抱住,期待自己的体温能多给她一点温暖。

林中清回来,看到了正在拥抱的两个人,又默默地退出去了。

迷迷糊糊中,张小雪张开迷茫的双眼,看着抱着自己的陌生男子,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看着。

张小雪的身材很好,也难怪她会开玩笑说追她的人排到了法国,但是陆苏现在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第二天,阳光依旧飞泻而下,穿过窗口,落在茂盛的盆栽上,落在洁白的枕头上。张小雪睁开眼睛,说,看着周围完全陌生的环境,尖叫了一声,这一声尖叫使外面吵杂声沉默了一会儿。“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林中清和陆苏闻声赶来,说:“怎么回事?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张小雪看到两个穿白大衣的医生,知道了这里是医院,也就没有大惊小叫了,但是还是疑惑地说:“医生,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陆苏说:“当然是因为你病了呀,患病求医天地之理嘛。”

张小雪说:“可是我没有病呀,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说完还跳下病床,像芭蕾舞演员那样转了几圈。

陆苏说:“可是你的病情……”陆苏刚要说下去,就被旁边的林中清阻止了。林中清说:“那估计是我们搞错了,我们填一下表格就给你走,程序还是要要完成的。”

“那要快点,我还要回去上班呢。”

林中清给了她一份瑞文智商测试量表,看到这个陆苏抓狂了,马上查张小雪的病历表,当看到上面写着“离职”的时候心咯噔了一下,因为他刚才听到了“我还要回去上班呢。”现在也明白了为什么林中清会给她一份智商测试量表了,果然术业有专攻,上学时辅修心理学的果然不一样。

林中清悄悄的说:“情况可能不太乐观。”

瑞文智商测试量表填写时间一般是十来分钟,检验结果也只需要几分钟,林中清说:“她现在的智商只有18岁,可能丢失了部分记忆。”

张小雪说:“医生,我可以走了吗?”

林中清说:“等一下,我们还有点事要商量一下。”

陆苏说:“现在怎么办,事情已经搞到了不可开交的地步了。”

林中清说:“反正她也活不长了,尽量弥补吧。不过我觉得这件事还是有一定收获的,就比如说你的药目前发现有挺大副作用的,第一个是可以导致心衰,第二个可以导致智力衰退和记忆混乱,我觉得把这个药推荐给恐怖分子应该卖价很高。”

陆苏说:“不要扯这些没用的,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林中清说:“你知道什么是随印现象吗?”

“随印现象是动物出生后早期的学习方式。如刚孵化的小天鹅如果没有母天鹅,就会跟着人或其他行动目标走,丑小鸭变白天鹅就是这个原因了,怎么了吗?混蛋,她是人啊,怎么可能与其他动物相比。”

林中清说:“只能试试看了,你先把白大衣脱掉。”

林中清对张小雪说:“张小姐,我们已经做好了出院的相关手续了,现在你就可以离开了。”

张小雪对林中清的话充耳不闻,像好奇的小猫一样盯着陆苏看。

林中清说:“陆先生,还不快把你的女朋友领回去,医院可不是一个吉利的地方,你们还想待多久?”

陆苏傻眼了,张小雪也傻眼了。趁张小雪不注意,林中清狠狠地掐了一把陆苏,又狠狠地瞪了一眼他。

“没错,小雪,我们现在回家吧。”

张小雪说:“你是我男朋友?不可能吧,我可不记得我有男朋友的。”

陆苏说:“我们在一起没有多久,昨晚你发高烧了。我连夜送你来医院,这就是你今天躺在医院的原因了。”

世界上最可恨的是队友是猪,这时林中清插了一句:“昨晚情况确实挺危险的,不过你现在没什么大碍了。”陆苏现在心里嗷嗷大叫:喂喂喂,这是什么情况,这种事怎么可能由我来?感谢组织对我的厚望,但是我真的不能胜任啊。

林中清又瞪了一眼陆苏,仿佛再说:醒醒吧少年,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了,况且祸是你惹的。

陆苏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张小雪说:“怪不得我觉得你挺熟悉的,但是又有点不确定,昨晚我们是不是抱在一起了?可是我不认识你啊。”

陆苏这时候百口莫辩了,毕竟监控就在那里,“昨晚情况挺危急的。”陆苏向林中清投以求助的眼光。

林中清说:“是这样的,给你用的药是新药,副作用是对记忆有一定的影响,但是情况紧急只能这样了。”

陆苏慢慢地入戏了,他把张小雪的病历表前的东西背了下来,然后一一说给张小雪听,陆苏精湛的演技加上林中清这神级队友的配合,张小雪竟然相信了这个谎言。

或许是那个寒冷中的拥抱,让你走进了我的心灵,并在我的记忆里刻下了烙印,迷迷糊糊中都是你的背影;或许是你清秀的外表抵消了我对你疑惑的心,或许是我渴望的爱情,在最美的韶华里登台上映……

在陆苏和张小雪走后,林中清说:“希望你能骗她七天吧,这可能是人类史上最伟大的临终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