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念宇不在,楚天自知责任重大,成天在军中料理军中事务,不敢有丝毫懈怠,只有做了统帅以后,他才真的体会到前所未有压力和艰辛,更加没有时间去顾及其他,作为三军统帅果真不易,有时候他会忙的好几天都没有时间去看一眼欧阳辰夕,对她更加愧疚,军中得男儿不该有情,一旦有情便会有所牵绊,心一有牵绊便无法全力应付军中之事,楚天在努力的平衡,尽全力做到两者兼得。
半个月后,敖珏派手下大将木嘚去投靠孤独泗,孤独泗十分得意,欣然接纳,起初对其还有戒心,军机大事不准他参与,对方显然已经知道孤独泗的脾气秉性,经常在其耳边煽风点火,挑拨离间,时间长了,孤独泗终于经不住木嘚言语奉承,对其放下戒心,又委以重任,俞嘉和简温苦谏不听,反倒对其责罚,让其二人各自去休息,不准参与军事。
简温和俞嘉也是气愤,却也无计可施,只能偷偷的写一封书信秘密送给楚天,劝其不要再顾念往日情分,处置孤独泗一正军威,只是他们的一举一动皆在木嘚的监视之下,送出去的信被木嘚派出去的人劫了回来交给了孤独泗。孤独泗大怒,连夜将二人抓起来。
翌日,阳光明媚,厉盟关城内却布满乌云,孤独泗气的两眼发青,自拍帅案,怒道:“把俞嘉和简温给本将军带上来”一声令下,手下的人便押着二人进来了。
“俞嘉简温,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向楚天提出处死本将,果真是降将不能重用,你们两个乱臣贼子,也只配在楚天跟前妖言惑众,本将从未怕过他,依本将之见,倒是你们两个活的不耐烦了,可是想要脑袋搬家了”孤独泗大声说道,并将他们写的书信扔了出去。
“孤独将军,木嘚乃敖珏亲信,他无故来投奔将军定是敖珏的诡计,木嘚居心叵测,是他妖言惑众迷惑将军,挑拨离间,若是将军处置了我等,便是真的上了敖珏的当,来日他攻城,木嘚作为内应,恐怕将军也性命不保,还望将军三思”俞嘉劝道。
木嘚一听,忙一下子跪在孤独泗面前,面色慌乱,显的十分紧张,故作真诚的道:“孤独将军,木嘚是真心实意的投降,绝无半点虚假,将军莫要听信小人谗言,中了他们的圈套”木嘚连连表真心。
“哈哈哈……木嘚将军快快请起,本将自然是相信你的”孤独泗亲自扶起了木嘚。
“将军,此二人以下犯上,偷偷送出迷信要楚天处死将军,可见他们是对将军有多恨,若不是木嘚替将军劫回了书信,恐怕书信早已送到楚天手上,届时楚天派人来围剿将军,将军的处境可见更加窘迫了,如那时敖珏再来围攻,将军想想这后果是多么可怕”木嘚继续进谏谗言,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孤独将军,我二人死不足惜,只怕将军丢了厉盟关,负了杨大将军的重托才是罪过,我二人向楚天将军进言并非真的要处死将军,只是想让楚天将军惩戒而已,我们与将军同为杨大将军效力,岂有相互谋害之说,如今杨将军不在军中,自然事事听从楚天将军,敖珏正是知道将军素来与楚天将军有嫌隙,才会派人来到将军跟前进谏谗言,为的就是挑拨离间好让他们坐收渔利”简温说道。
“住口,我们同在杨大将军账下效力这并不假,只是本将对杨大将军是忠心耿耿,从未有过二心,可是你们不一样,你二人本是欧阳茂手下的大将,因降了楚天,想要在他手下耀武扬威,必然要想尽一切办法立功,但是,降将就是降将,忠臣不侍二主,你们能弃了欧阳茂,将来定也能弃了楚天,此等不忠不义之人,留着何用?”孤独泗指着二人怒道,他生平最恨的就是小人,却不知道自己已经上了小人的当,木嘚已经成功的让他们相互猜疑,此刻心里正得意忘形。
“孤独将军息怒,此等小人不值得将军动怒,若是伤了贵体可就得不偿失了,将军还是尽早处置了二人,免得将军再动怒”木嘚笑着道。
“先押下去,好好看管起来,待本将打败敖珏,活捉敖羽之后再处置不迟,届时我看他楚天还有何话可说,哼……”孤独泗生气的道。
“那便听将军的……”木嘚自知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眼下孤独泗已经软禁了他们二人,想来对自己也够不成太大威胁,想到这儿,木嘚也不再多说。
俞嘉和简温遇事沉着冷静,巧言善辩,终于在嚣张傲慢的孤独泗手下保全了性命。
入夜,软禁起来的俞嘉二人无法向楚天递出消息,心里也十分苦恼。自己丢了性命事小,厉盟关失守事大,一旦厉盟关失守,纳沙口也唇亡齿寒。
果真,过了几天,就在孤独泗忘掉俞嘉二人这件事继续饮酒作乐的时候,祸事发生了。
孤独泗对木嘚放松警惕,却不想木嘚在秘密的给他布下了天罗地网。
午夜,孤独泗喝完酒酣睡,木嘚悄悄的给孤独泗房里放了一把火,随后又让孤独泗手下的人前去救火,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守城将士,全部换上自己人来把守,此刻城内乱作一团,敖羽带领大军已经兵临城下,木嘚打开城门放敖羽进城,里面的出来的士卒全部被城楼上木嘚安排好的人杀个措手不及。
“孤独将军……敌军进城了,您好快逃命吧”一个侍从冒死进入孤独泗房中叫醒了他。
孤独泗一看,四周都是火焰,瞬间傻眼了,“是谁?谁要害本将……”孤独泗慌忙问道。
“是木嘚将军,此刻城内打乱,敖羽大军已经进城了,您赶紧逃命吧”侍从刚说完就被房上掉下来的木桩砸死了,孤独泗身手敏捷躲了过去。
这一刻他恨死了木嘚,真是后悔已经晚了,突然又想到俞嘉和简温二人被自己软禁起来了,忙冲出屋子去解救他们。
孤独泗来不及穿战袍,趁着慌乱迅速的跑到俞嘉二人所在之处。
“孤独将军……何事惊慌……”侍从忙问道。
“速速扮成木嘚手下,趁着慌乱混出城去,速速请求纳沙口的韩荆将军救援”孤独泗把随身携带的匕首给了侍从,让他交给韩荆,那人遵命离开。
“孤独将军,何事如此狼狈?”俞嘉二人从里屋走了出来,由于他们住的地方较为偏僻,不知敖羽已经进了城,孤独泗一下子跪在二人面前。
“孤独泗有罪,后悔不听二位劝解,中了木嘚的圈套,她果真是奸细,敖羽大军已经进城了,厉盟关失守了”孤独泗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俞嘉二人听完非常震惊,眼下怪他也无济于事,还是逃命要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孤独将军,快快请起,如今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厉盟关已经沦陷了,趁他们还未找到这儿,你我三人还是想办法出城去”俞嘉提议道,并扶起孤独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