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金公会的成立,不出李文渊的所料,在云州引起了轩然大波,不少的江湖门派,地方势力,都下了命令,禁止门人帮众进入赏金公会,互相间也通气,不理睬赏金公会的任何行动。
对于各大势力的老油条,金狂能够想到的问题,他们当然也能够想得到,所以他们如何能够承受得了,一个庞然大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慢慢崛起,来分走自己的一杯美羹,而且聚宝商号已经有了李文渊这个公认的先天高手,在等到赏金公会做大,那他们岂不是还要看别人脸色行事,所以他们对于赏金工会的态度,就是不理睬,不放任。
但是除了这些人,江湖中还有很多散人,众多的独行侠,这些人对于赏金公会的出现,却是非常的乐意,既可以赚到报酬,也能增加自己的江湖阅历,更好地传播自己在江湖上的名声,如此,何乐而不为?
此时正值聚宝商号蓬勃发展,需要做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加上还有很多云州之外来的商人,在云州做了生意之后,也希望能找到让人安心的护卫,保护他们返回,所以一时之间,赏金公会倒是一点都不缺少任务,虽然任务的种类比较单一,大多都是护卫、送信、收集奇花异草等等之类,但胜在数量庞大,而且此时赏金公会并没有其他的分会,来接任务的大多都是江湖散人,所以完全可以满足大家的需要。
而且因为赏金公会的缘故,有很多江湖散人在做任务的过程中,意外的扬名立万,这使得本来就复杂混乱的云州,一下子变得更加热闹了。
云州的局势变得热闹,但是造成这一切的聚宝商号,这段时间却显得格外低调,让很多密切关注聚宝商号行事的人,都纷纷猜测,聚宝商号又在准备什么大的行动。
但是大家都不知道的是,正当外面闹得满城风雨的时候,李文渊却悄悄的离开了聚宝商号,一直向着云州内,大楚帝国最边缘的地带前行。
云州最边缘的地带,也是大楚帝国的边境,而就在这个地方,有一重禁止将仙凡两重隔绝开,让所有先天境界之下的凡人,全部都是只能进不能出。
在云州的边缘地带,最靠近修仙界的地方,这里有一个小镇,名字叫做临仙镇。
李文渊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人来人往的临仙镇,眼中闪过一抹惊叹之色,从JY县到这里,他整整用了一个月的时间。
因为在越靠近边界的地带,秩序就越加的混乱,一路走来,经常可以看见成百上千的军队互相征战,争抢一块地盘,顶级高手先天高手厮杀,抢夺灵药。
这里和修仙界就隔着一重禁制,对于修仙者来说,这里依然是一片荒凉的地带,但对于云州的人来说,这里可就是一片宝地了。
只要先天境界的人,就可以自由的出入云州,所以这里就多了很多修仙界才有的东西,就李文渊现在在临仙镇的一个酒楼中,一眼扫过去,酒楼中就坐着七八个的先天高手。
李文渊希望在这里,能够得到一些修仙界的常识,还有出去之后应该注意的事情,让自己不至于到了修仙界之后,就两眼一抹黑,像一只无头苍蝇一般乱窜。
在酒楼中听着其他人的交谈,慢慢整理自己得到的杂乱信息,李文渊才发现,似乎要离开云州,进入修仙世界,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在云州的禁制处,似乎有修仙者把守,因为从云州离开之后,会进入一个叫做飘渺仙宗的势力范围,想要从那里通过,第一是要检测灵根等级,只要是中品以上的灵根,就可以收入飘渺仙宗的外门,进入修仙世界;第二就是交纳一枚灵石或者价值在一枚灵石左右的物品,作为过路费。
而李文渊也是这时候才知道,原来突破先天境界,自己修炼突破,和借助丹药突破是有区别的。
先天境界是上天给凡人的一次机会,踏入先天就有机会走上修仙之路,自然不是那么容易突破的,自己修炼突破,需要领悟到一种玄之又玄的意境,能够领悟到的,可谓万里挑一,这种人突破先天境界之后,所获得的灵根资质最起码是中品以上,而且金丹可期,因为意境本来就是结丹期高手才能领悟到的东西。
而通过丹药突破的,大多获得的灵根都是下品灵根,很少有中品的,获得上品灵根更是绝对没有可能。
李文渊现在有些庆幸,幸好自己聚宝空间中还有两颗灵石,否则要去检测灵根,自己根本就没有灵根,到时候恐怕就露馅了。
在临仙镇中继续转了一会儿,李文渊发现,这里的物价高的离谱,同样的一件东西,起码是外面的五六倍,但即使如此,这里往来的人数依然非常多,因为每个月,临仙镇中都会出售十颗先天破障丹,就这一点,就足以造就临仙镇的繁荣。
李文渊在临仙镇待了两天,期间用十万两白银,买到一本介绍修仙界常识的小册子,之后一直在房间中研究了两天。
通过这本小册子,李文渊这才了解到,外面的修仙世界非常的广大,甚至没有人知道它到底有多大,而且外面号称有三千教派势力,个个都有悠久的传承,先天境界到了外面,对应修仙者的境界,就是炼气四层,属于炼气中期,修仙者使用的法宝,分为最低级的法器,再高一个等级的灵器,比灵气更加强大的是法宝,法宝之上则是仙宝,在这之上,还有更加厉害的重宝,再往上就不得而知了。
看到这里,李文渊不禁想到,自己体内的聚宝盆算是什么级别的宝物,想来最少也是重宝吧!
经过两天的时间,李文渊也算是对修仙界的常识有了一些了解,他觉得自己是时候启程去修仙界看看了。
靠近云州的禁制,李文渊抬头看了看天空,只见这一片的空间,就好像笼罩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让人对外面的景致看不真切。禁制前有两个人站在那里,身上都穿着一件白袍,袖口处绣着一个云朵的标志,其中一人手中拿着一个类似尺子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