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继续混乱

矮人老板连滚带爬送来特制龙舌兰,琥珀色酒液里沉浮着魔法冰晶。罗严克拉姆举杯时,胸甲上的蓝宝石突然投射出三维星图,莱茵兰皇城的轮廓在桌面上空浮现。法伦特的骑士剑突然发出悲鸣,剑身上的家族纹章正在快速剥落。

“各位,“罗严克拉姆的酒杯轻碰维尔亚的匕首,“要不要玩点更刺激的?“他的红发无风自动,酒馆角落的暗影里,三个身着黑袍的裁判所密探正在用秘银笔记录着什么。瑞德里格斯的冰雕突然炸裂,碎冰中飞出五枚带着体温的银币——正是他上午被炎球烧毁的袍子内袋里的零花钱。

白衣女子经过瑞德里格斯冰雕时,面纱下的红唇突然勾起弧度。瑞德里格斯隔着冰层与那双蓝眼睛对视的瞬间,后腰的爱心烙印突然灼烧般剧痛。“嘿,这眼睛可真漂亮。“他嘟囔着用沾满油污的袖口擦拭冰面,试图看得更清楚些。

精神力冲击波撞得冰雕裂纹四散,法伦特的家族纹章从剑身上剥落,凯尔的毒囊包突然爆炸,霍华德的钱袋在空中解体成金币雨。维尔亚的匕首发出龙吟般的震颤,魔法师死死按住她手腕,手背上青筋暴起。

“有点意思。“白衣女子的声音裹着碎冰渣,瑞德里格斯的冰雕轰然炸裂。他踉跄着抓住烤羊腿骨,油渍在法袍上晕开可睿儿教授的魔纹签名。第二波攻击让他的瞳孔泛起血色涟漪,但嘴角却咧得更开——这混蛋居然在笑。

罗严克拉姆的赤铜玫瑰突然绽放,蓝宝石豹头射出凝固圣光,将瑞德里格斯钉在墙上。白衣女子的精神力化作实体锁链,却在触及少年脖颈时突然消散。“收手吧,西尔维娅。“公爵之子轻声说,胸甲上的金狮纹章闪过警告性的红光。

酒馆二楼传来木门闭合的闷响,瑞德里格斯从墙上滑落时,手里还攥着半截烤羊腿。法伦特正用圣光治疗竖中指的手,凯尔在毒雨里跳踢踏舞,霍华德跪在地上捡金币,维尔亚的匕首插在魔法师大腿上。矮人老板举着冒烟的烤叉冲出厨房,叉尖离凯尔的喉结还有半寸:“再砸坏我的琉璃窗,全给你们串成肉钎子!“

瑞德里格斯把油手往老板皮裙上擦时,冰雕碎片突然在口袋里发烫。他摸出那枚带着体温的银币,可睿儿教授的签名正在圣光余波中滋滋作响,背面赫然印着尼德兰金狮的侧影。

“我草你大爷的法伦特!“维尔亚的银甲在酒馆吊灯下折射出冷光,她反手抽出魔法师大腿上的匕首,刀尖在法伦特胯下三寸画出魔法符文。法伦特的骑士裤突然自燃,金色毛发混着焦糊味在空气里炸开。

瑞德里格斯抹着满脸的啤酒沫,突然发现可睿儿教授的签名正在冒烟。他手忙脚乱地拍打羊皮纸,却见上面的魔纹突然活过来,化作粉色触手缠住他手腕。“教授连诅咒都用上了?“他哀嚎着甩动手臂,触手却越缠越紧,直接把他拎到半空。

矮人老板举着两米长的烤叉杀出重围,叉尖离维尔亚的后心只有半掌。“都踏马给老子住手!“他怒吼着把烤叉插进橡木餐桌,飞溅的火星点燃了法伦特的披风。凯尔趁机摸出家族祖传的魅惑粉尘,却被维尔亚的魔法风暴卷成粉色龙卷风,所有酒杯开始在半空跳起华尔兹。

“你们完了。“魔法师捂着流血的大腿突然冷笑,他咬破指尖在地面画出六芒星。整个酒馆的地板开始震颤,所有啤酒杯同时炸裂,琥珀色液体化作箭雨射向天花板。维尔亚的银甲瞬间展开能量屏障,但其他佣兵已经被浇成落汤鸡。

瑞德里格斯在空中挣扎时,触手突然松开。他重重摔在矮人老板的烤叉上,叉尖离他的屁股只有半寸。可睿儿的羊皮纸飘然落地,背面赫然印着裁判所密探的举报信:“关于魔法学院学生瑞德里格斯偷窥女生澡堂一事……“

二楼木门轰然洞开,罗严克拉姆的红发无风自动。他胸前的蓝宝石豹头射出凝固圣光,将漫天飞舞的酒杯钉在墙上。西尔维娅的白袍扫过之处,所有火焰瞬间结冰。法伦特的披风冻成冰雕,凯尔的毒囊包碎成冰渣,霍华德的金币雨变成冰雹砸得他满脸包。

维尔亚的匕首突然脱手,魔法师跪倒在地。矮人老板连滚带爬送来账单,上面的数字正在用魔纹自动计算赔偿金额。瑞德里格斯摸出那枚带体温的银币,发现背面金狮的眼睛正在流血。

酒馆外突然传来马蹄声,神圣同盟教会的骑士团旗帜在月光下展开。裁判所密探的黑袍在阴影里若隐若现,他们的秘银笔正在记录着这场闹剧。瑞德里格斯后腰的爱心烙印突然灼烧般剧痛,他清晰地看见可睿儿教授的签名正在羊皮纸上化作骷髅头。

红甲女孩的蛇皮鞭撕开空气时,凯尔的大腿护甲正往下渗血。他盯着鞭梢淬毒的蓝芒,突然想起上个月在拍卖场见过的“海妖之吻“——那本该躺在尼德兰公爵宝库里的剧毒魔法器。

“看鞭!“娇喝未落,鞭影已至面门。凯尔猛地后仰成弓形,鞭梢擦着鼻尖掠过,在橡木横梁上炸开拳头大的焦痕。他反手抽出法伦特腰间的骑士剑,剑身却软得像煮过的面条——对方魔法师早给武器下了软化咒。

红甲女孩手腕一抖,鞭梢突然分出三条虚影。凯尔用剑身格挡的瞬间,右臂突然发麻——蓝芒已顺着剑刃窜上肩甲。他狞笑着扯开衣领,心口处可睿儿教授的诅咒印记突然亮起,将毒素尽数吸进羊皮纸。

“我草你大爷的法伦特!“维尔亚的银甲突然展开,将法伦特罩进绝对防御领域。她匕首插进地板缝隙,整片地砖突然塌陷,三名佣兵摔进矮人老板的酒窖。霍华德趁机掏出家族秘药,紫色的烟雾中传来他杀猪般的惨叫:“我的命根子!这药抹错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