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她只能攀附暴君
- 听到暴君心声后,我在后宫躺赢了
- 七星饼饼
- 2011字
- 2025-03-22 22:53:25
落月被扔在地上,面色苍白如纸,衣衫破烂,伤口深可见骨,鲜血不断涌出。
她艰难地呼吸着,一双空洞的眼眸在看到池早后,焕发出一抹光。
落月虚弱地喊:“小主......”
池早心里涌起莫名的负疚感。
鼻尖泛起酸意,她喉咙一哽,只能无措的蹲下,去拉落月的手。
“对不起,对不起......”池早拉着落月的手,心里无限愧疚。
淑妃坐在上首看着池早悲伤的模样津津有味:“还真是妹妹宫里的人。”
“妹妹你说你也是,手下底下的人手脚竟这么不干净,这次还好是本宫发现了,这万一是慎刑司的人发现抓进去,你看到的,可只会是一具尸体。”
池早揽着落月,抬起头:“娘娘说落月偷了您的东西,不知赃物在哪儿?”
淑妃扫了一眼池早,目光缓缓变得阴沉,冷冷一笑:“妹妹这意思是本宫冤枉了你的婢子。”
“嫔妾不敢。”池早抿紧唇:“只是捉贼捉脏,没有凭据娘娘怎知落月不是冤枉的。”
“本宫说她偷了本宫的东西,她就是偷了。”淑妃将手中的茶杯扔到了池早的脚边:“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贵人来质疑本宫的话。”
那杯子摔在地上,碎得不成样子。
池早瞧着脚边茶杯的遗骸,心里隐隐升起后怕。
“书画,池贵人以下犯上,该当何罪。”淑妃满意的看着池早脸上的表情,唇角上扬,带着几分自得与戏谑。
书画也盯着池早笑道:“回娘娘的话,以下犯上者,按宫规处置。轻则罚跪,重则杖刑。”
“杖刑太重,都是姐妹,就让池贵人在殿外跪三个时辰吧。”淑妃得意洋洋的道。
池早抱紧落月,一声不吭。
见池早没有动,淑妃眯起眸子:“怎么,莫不是池贵人准备仗着圣宠视宫规于无物吗。”
“既然贵人不动,那你们就去帮帮她,让她好好学学这宫里的规矩。”淑妃满眼的轻蔑之色。
书画靠近池早,将落月从池早怀中扯走,扔到一边。
砰——
沉闷的声音伴随着鲜血映入池早的眼帘。
池早脑子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池早被人拖到殿外,强硬地将她按下跪着。
午时的太阳正烈,晒的池早整个人晕晕乎乎,脑中一直是落月鲜血淋漓躺在地上的画面。
她第一次真正的认清在这个封建的古代世界,她什么也做不了。
她保护不了落月,更保护不了自己,她谁也保护不了。
在这个吃人的后宫,没有权势,只能任人宰割。
心里涌起一阵无力感。
浮浮沉沉,让她挣脱不开,仿佛即将溺死。
眼前发昏,身子摇摇欲坠之际,一抹明黄闪现。
一个宫女扶住了池早:“小主。”
“奴婢恭请陛下圣安。”
钟粹宫里跪了一片人。
淑妃也匆匆从殿内出来,对着暴君行礼:“臣妾恭请陛下圣安。”
暴君扫了一眼被宫女搀扶起来的池早,斜眼看向淑妃:“淑妃违抗圣意,禁足三月。”
淑妃脸色一变:“陛下!”
“五月。”暴君冷漠加量。
【月宝也是个蠢东西,被人抓去不会向重华宫求救吗?还得朕亲自前来!】
想着,暴君看向淑妃的眉眼又冷了几分:“淑妃,以后朕要是再看见你无端处罚池贵人,朕就让你也像她今日这般,跪足五个时辰。”
说完转身带着池早就想走。
池早虚弱的喊了声:“陛下,落月。”
暴君拧眉。
常公公在一旁小心解释:“陛下,那是小主的奴婢。”
暴君了然:“先带她回宫,剩下的你去处理。”
常公公颔首:“是。”
淑妃望着暴君的背影,手中帕子被她揪成了一团。
*
池早彻底清醒过来是在傍晚。
身边站了一堆人。
一个妇人往池早跟前靠了下,招呼了一个太医服饰的人上前:“许太医,小主醒了。”
许太医拿着帕子垫在池早的手腕上探脉:“小主身体暂时没有大碍了,但是平日还是要注意休息,不要太劳累。”
池早双目还有点空洞。
等太医离开几分钟后才渐渐缓过神来。
池早想起身,但浑身没有力气。
妇人扶住池早:“小主,你身子还虚着,有什么事您吩咐我们这些奴才就好了。”
池早偏头看她,嘴唇苍白:“落月呢?”
妇人拍拍池早的背,安慰道:“小主,您还年轻,遇到的人只会多不会少,莫要为了眼前人失了分寸。”
池早凝视着妇人,良久才吐出几个字:“你是谁。”
“奴婢姓李,是重华宫的掌事姑姑。”李姑姑对着池早露出一个慈祥的笑。
但池早只感觉那笑冰冷凉薄,令人生寒。
池早躲开李姑姑的手,撑着身子起来:“带我去看看落月。”
李姑姑瞧着池早,叹了口气,使唤了个小宫女搀扶着池早往重华宫宫外去。
池早没能进去看落月,只能在外头瞧一眼。
李姑姑说池早是贵人,是要伺候暴君的,不能粘带晦气在身上,不然是对暴君不敬。
池早站在外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比冷萃宫还要破败的小宫殿。
池早心里划过一个又一个在宫中的场景。
从她穿书到现在,遇到了许多人。
有身份比她高的,有比她低的。
它们的共同点无一不是权势傍身。
落月的死让池早彻底明白。
想要在这深宫里一直生活到她找到能回家的办法,而保全自身。
她只能攀附暴君。
*
落月没了,池早也不着急回冷萃宫了。
她将暴君给她的那个小院子打理了一下,试图用另外的事情麻痹自己。
将一切收拾完,池早直接倒头就睡了。
也许是受到的精神压力太大,这一觉池早睡得格外的沉。
直到周身忽然冷了下来,像是冬日里的雪一样。
池早睁开眼就对上一双疏离冷漠的双眸。
“陛下?!”
暴君紧紧地盯着池早。
池早被暴君盯得毛骨悚然,身子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
“陛......陛下。”
暴君抬手抓住池早,俯下身,头埋进池早的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