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圆十三年,清塘县一商贩家出生了一名男丁,后被其父取名长安。自此曹长安来到了这个复杂三观破烂的世界。
曹坚喜得长安的到来,在曹氏盐行大摆宴席,前来贺喜的宾客上到县里官人,下到游民。然而,宴席也是有层级的,官场的人在堂屋与富商们一起对桌而摆开,中间是高官(当地的高层官员)与曹家关系好的族亲及富商们。
一位官人起身举杯道,“曹老弟,本官今天在此以此杯为你道贺,喜得少公子。”
曹坚立即起身,举起酒杯,向官人的方向低下一点点酒杯回贺道,“承蒙大官人抬爱,为犬子来贺生,大官人快快请坐。”
接下来就是各种人的道贺,时过半个时辰,曹坚招呼道贺的众人开席,今日的曹家好个热闹。曹府外的乞丐今日比过年过得还高兴。曹府让下人带着喜糖和粥到曹府后门为乞丐和落难的百姓恩施,共同庆祝今日之喜。
长安被留在家中,曹坚带着兄弟们去到圆都贩卖食盐,当然,不是随便就的人就可以干盐商这个行业的,当年曹坚也是和兄弟们一起打拼出来的,期间的刀光剑影兄弟离开,才走到现在的局面。
“老爷,今天的交易全部抛出去了”。
“老张,今年之后你就五十有四了吧”。
“回老爷,自从您救了,属下跟着老爷已经十七了。”
“老张,我准备让你回到清塘县当长安的先生”
“老爷,属下不敢堪当大任,还望老爷寻有学识的先生”。
在主仆两人商讨下,最后老张还是接下了这个任务。这样一来,曹坚就可以放心的经营盐行生意。
第二日一早,老张告别曹坚之后,骑上一匹哟嘿的骏马踏上回程之路。虽已年过五十,骑在马上像一名老将军一样威武。在此之前,连曹坚也不清楚他这个老伙计真正的身世。
都城离清塘县最快也要五日的路程,而老张只用了两日半便到达曹家。此长安还在其母李氏怀里抱着。老张回来立刻向主母李氏告知其原因,对于老张的到来李氏早已想到,一点也不惊讶。
老张休息一天之后······
第二天,老张出门开始寻找打造学堂要用到的木匠,在牙行,这里都是寻找雇主的老木匠。牙行老板看见这个衣着朴素的老头来到,看一眼调头就讨好其他衣着华丽的老板去了。老张早已习惯这些阿谀奉承的人,他和曹坚在江湖打打杀杀这些年,已经司空见惯。
老张出牙行,正在街上走着,一个年轻人慌忙的跑着,撞上了老张,出于本能反应,一把拉着年轻人的手。
“对不起,对不起,老爷”
“年轻人如此毛毛躁躁,下次小心一点。”
老张也没怎么在意,便放他离开。
“卡一下”
老张鞋上踩到了一份纸,拿起来一看,上面写清楚刚才那个年轻人的地址和木匠文书许可证。
在大圆,做什么事都得有官府出据的凭证,不可以私自干这些活,一旦被发现可是大事情,最轻的处罚也是罚抄所得全部财产和半亩田产。
老张随即找到地址上的年轻人家门口,正准备敲门,门就打开了。
是刚才撞他的年轻人,看见老张拿着凭证,年轻人立即准备跪下,被老张一把手拉住了,对于这张凭证的重要性在此刻凸显出它的价值。
年轻人迎接老张到院里坐下,倒上粗茶,拿出几个饼。对于他的家庭条件,这也是招待这位贵人的最好待遇。
“晚生李融感谢老爷送回凭证,没有此凭证李融此生再无出路。”
“老夫主家少爷需要一个木匠打造学习木匠,你可愿意随老夫去府上做工?”
“李融拜谢老爷恩德,我愿意。”
老张与李融在院子里畅谈一下午,了解李融家世还勉强生活,对于他这个贵人,也是不敢相信有此机遇。
老张不同于其他下人,他只听命于主家,其他任何人无法指挥,而且还是曹坚一起打拼多年的兄弟,期间救过曹坚多次。老张离开李融家,继续寻找木匠······
就这样李融得老张相帮,来到曹府做木匠,期间曹府为其买了一身像样的衣服,也方便平时出入曹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