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原来是这样的人

司机开着车子,上高速了,但是暴雨接踵而至,一路上看不清路。车子只好在就近的服务区停下里休息一会,雨太大了。高速公路上都看不清路了,车子在服务区停了大概半个小时。

几个人把带的东西都吃的查不多了,雨渐渐小了。司机说我们开始赶路吧。

但是翠翠好像有些晕车,脸色一直不好。翠翠说司机师傅,可以在等十几分钟吗?

司机一听是女孩子开口了,便笑眯眯的说,可以。

这个时间翠翠去厕所了,她感觉早上吃的东西要吐出来了。

司机也找这个时间,去外面抽烟了。

大林看到司机对翠翠的表情,有种不好的感觉。大林于是问占江。

这个司机你认识吗?

“听我爸经常称呼他,小吴,昨天打电话的就是他”

志然这个时候突然发声了,刚才上高速时候,交警查车,拿着他的证件,好像叫他吴欢。那个交警好像还和他比较熟,还问他要去哪里。

占江说,是的,我也听到了,大林你对这个司机有啥想法吗?

大林说,我是感觉他对翠翠怪怪的。

志然说,我感觉也是,翠翠坐在副驾驶,一直往副驾驶看。手一直在档位上。占江,这个司机给郭伯伯开车也是这个姿势吗?

占江回忆了一下说,没有,平时开车挺规矩的,我和爸爸在一起偶尔坐过几次。

这时候占江心里也有一点异样,虽然他上车就开始睡,但是听到两位的描述,司机对翠翠的感觉。也开始对司机变得警觉起来。

占江本想给父亲打电话,问一下司机的基本情况,但是又怕父亲担心他们几个。又放弃了这个想法。

翠翠从厕所里面出来了,他们三个人上去围住,问她感觉怎样了?

翠翠说,现在好多了,还对耽误了大家的时间表示歉意。

他们四个走出服务区门口,看到司机在外面等他们。就不约而同的上车了。

翠翠晕车只能坐在副驾驶,她也是唯一个女孩,在后排挤着也不方便。

车子发动了,司机特别叮嘱翠翠,系好安全带,坐稳了。

司机一脚油门从服务区域出来,上了告诉。雨小了很多,车子开始加速前进了。

大概走了半个小时,天气开始放晴了,能看到远处的戈壁滩、更远处的沙漠、山脉。

已经走了1个小时了,但是服务区停了半个小时,相当于还有1个小时到地点。

吴司机还是开的很快,一路上呼啸而过。高速上车子很少,畅通无阻。

一个小时后终于到了地方了。

四个人下车后,司机继续学开车去办理自己的事情。

四个人开始慢慢跟着翠翠观摩岩画,从远古到铁器时代。翠翠像一个博学的学者,又像一个导游进行熟练的讲解。本来三个男孩对文化古迹并不感兴趣,但是在翠翠的别有风趣的讲解下,这些远古墙上的东西好像活了一样。

在讲解青铜时期,祭祀的仪式时候,翠翠一边讲一边结合当时的历史背景。但是,布大林对于这一块活人祭祀听的有点头皮发麻,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成为了祭品。对于死这件事情,总是有一些忌讳。尤其是今天,占江也是感觉凉风吹过。看了一会就去看别的内容的岩画了。

大概2个小时的时间大家整体看了一遍,只有翠翠细致的拍照,做笔记。走完后,对三个哥哥说,你们饿不饿。

三个男孩子,我看你,你看我。其实都饿了,不好意思说而已。翠翠说,我感觉你们都饿了。我们去吃饭吧。周边只有景区的简易快餐,大家点了一些快餐。大林把早上带的包子拿出来,大家一起分了吃了。

吃饱喝足了,大家出来走一走,看着阴山连绵的山脉,感受的大自然的壮观。看着祖先留下来的奇迹。这次翠翠开心,才是三个好哥哥最开心的事情。

从早上七点出发,中间路上2个多小时,吃完饭以后大概1点多。

大林问占江,司机什么时候接我们。

占江说,司机下车的时候和我说查不多4点左右的时间。

大林看看时间,还有两个半小时。现在我们去哪里逛一下,还有两个多小时。

志然突然提了一个问题:你们刚才看了岩画什么感觉?

大林说,感觉古代人的生活还是多姿多彩的,但是有些感觉不太好。

占江说,你说的祭祀活动的吗?

大林说,基本是吧。

翠翠说,那个祭祀活动好像是商代的。

志然有说,确实是商代的。而且是鬼方族的。

“鬼方?“大林疑惑。

翠翠接着问,那是什么朝代的?

志然说,大概是商代的?就是青铜时期的那个商代。鬼方族是中国古代西北方的一个古老部落,主要活动在今陕西西北部、山西北部和内蒙古西部地区。鬼方族在商周时期与中原王朝有着频繁的交往和冲突。

三个小伙伴突然着迷了。占江说,你接着讲吧。

志然接着说,鬼方族有很浓重的宗教信仰,崇拜“三目神”的神灵,其形象除了正常的两只眼睛外,在额头上还有一只纵目。这种形象与中国神话中的二郎神颇为相似,被认为具有超自然的力量。鬼方族崇尚巫术,信奉鬼教。鬼方族的宗教信仰中,鬼神观念较为浓厚,他们认为鬼神具有超自然的力量,能够影响人的生死和命运。他们祭祀活动也是多种多样,不限于祈雨、祭祀神灵、祭祀祖先等。还有人祭和血祭。例如,商王武丁征服鬼方后,鬼方族会将抓获的“羌俘”献给商王,用于祭祀神灵。

三个小伙伴,完全痴迷于志然的这些奇闻异事。都在专心致志的听他讲。

志然停顿了一会,翠翠很有兴趣的说。志然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志然说,别忘了我父亲是支教的教师。虽然他在我小的时候不在家,但是父亲有些研究书籍一直放在家里。我也是偶尔看到这些书,还有父亲的讲解。我慢慢有了兴趣。

志然接着说,其实现在的很多鬼文化也是从这个民族流传下来的。这些文化慢慢融合到中原文化,比如道教和佛教里面鬼方族的宗教信仰逐渐演变,部分神灵和仪式被纳入到后来的道教和佛教体系中。还有流传下来的一些表演形式,比如傩戏等民间艺术,陕北秧歌等。我们所熟悉的,三生石、忘情水、十八层地狱、善恶相报,人神鬼三界的传说,基本都是从鬼方族传下里的。鬼方族在古代虽然是一个小民族,但是他的文化影响还是很广的,据说后来的巴蜀地区,其宗教文化中也保留了许多与鬼方族相似的元素。

鬼方族的原始崇拜图腾为骸俄,这是一种尸骨状的图案,具有鬼形。这种图腾崇拜体现了鬼方族对鬼神的敬畏和信仰。鬼方族的原始部落常常鬼神不辨,鬼即神,神即鬼,都是权力的象征。

我知道的基本就是这些了,志然说。

翠翠说,志然哥哥,你太厉害了。我好崇拜你。

大林、占江两个鼓起掌来说,志然你什么时候偷偷学习的?你也太厉害了。

志然有些羞愧的说,我都是从我父亲那里听来的故事了。

翠翠说,韩伯伯太厉害了,我有空要请教一下他。

志然说,我把从XJ支教回来以后到市教委工作了。主管一些学科研究方面的事情,前几天刚去呼和浩特出差了。等父亲回来,我通知你。

翠翠高兴的点点头。

志然讲完故事总有一些不好的预感。

大概断断续续讲了1个多小时,大家听完感觉远古的文明遥远而神秘。

占江看了一下时间将近两点半,拿出手机。

大林问他,是不是要给司机打给电话了。

占江说,问问司机师傅大概几点到。

虽然是夏季,晚上天黑的晚一点。但是雨季阴晴不定,路途遥远。还是早些回去比较好。

占江拨通了手机,但是没有人接。

占江又打了一遍,还是没人接。

翠翠说,那就等一会在打电话吧。

志然起身,准确去店里买几瓶饮料。问了大家都想喝什么。

大家说可乐就行。

志然去店里走去,拿了四瓶可乐,结账完。顺便问了一下店员,这边几点闭园。

店员回答说,四点钟闭园,这里面毕竟离市区比较远,交通条件有限。

另一个店员开玩笑说,这边不能太晚,晚了就不好了。然后诡异一笑。

志然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毕竟这个地方是多元文化的聚集地,他有听说过一些奇闻异事。心里也是有些不悦。

出来后一人分了一瓶,大家边喝边望着远方,其实都是希望司机尽快来接他们。

可乐喝完以后,望着远来驶来的车辆。占江站起来说,司机回来了。

司机到了以后,依然笑脸相迎。对占江说,对不起呀,开车的时候电话一直静音的。一般不接电话。

占江也因此默认了司机的这个操作。

大家上车后,司机开始缓缓发动车子。

车子慢慢启动了,大概开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四个人开始打瞌睡。不一会就都在车上睡着了。

车子大概行驶了一个小时,占江迷迷糊糊的睡醒了。

他感觉这个地方不是来的地方,外面是大片的湖水。

他问司机师傅,这是哪里,司机说这是纳林湖。

占江说,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司机说,我来拉一些物资。司机没有说太多。

10分钟后车子停了,司机说,你们在车上等一会。我去拿一下东西。他从后备箱拿了一个盒子,然后急匆匆往路面的景区房子走进去。

20分钟后出来了,但是他并没有取出什么东西。

这时候天色有些阴沉,查不多六点多了,天色有一些上色,有些天黑了。

司机马上上车,一脚油门开始往路上狂飙。

他们四个都被晃醒了。

过了20分钟的时间,天色有些暗沉。开始下去雨,翠翠从侧面看到司机好像有些疲惫。有些瞌睡感。翠翠心里变得焦躁和忐忑,但是又不敢和后面几个哥哥说。

翠翠害怕的握紧了门上的把手,突然开口说,司机师傅我们还有多长时间到。

司机说,应该还有20多分钟吧。虽然这边绕路,我稍微开快一点,我们早一点回家。

填上淅淅沥沥的开始飘雨,刚才的谈话,司机确实精神好了很多。车子下了高速后,继续行驶着,往来的车辆都把灯开启了。

“司机还是有些困意,中午他到底去哪里了?感觉这么疲惫”,翠翠想说但是没有说出口。

司机还是开的飞快,感觉他还在高速上驾车的感觉。

突然,路口冲出一辆车来。司机往右闪躲,还是撞上了,然后车子并没有停下里。直到左侧撞到了一刻大树才停下下来了。

车子破损严重,司机和翠翠都没有了意识,脸上都是血。后排也发出了“哎呀”、“哎呀”呻吟声。占江感觉自己还能动,于是打开车门,拿出兜里的手机拨打120。然后,又打给父亲。

他大概记得现在的位置,10多分钟后,父亲先到达这里,父亲的单位离这里不远。听到儿子的呼救,当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路快马加鞭,赶到这里。父亲到达后第一时间报警。

救护车20多分钟后到达这里,一辆接一辆的。警察也稍后到达这里。

向阳盯着大中说,他们还活着不?

大中说,翠翠受重伤了?司机也受伤了,他们三个人不同程度的轻伤。

向阳问,这个司机开车太大意了。怎么开这么快呢?

大中说,这个司机有其他的目的,是一个不简单的人。

向阳惊叹的说,司机还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