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就是一个祸害!
- 抢我姻缘?嫁渣男他爹夺凤位逆袭
- 她非池中之物
- 2098字
- 2025-01-30 08:00:02
“废物,本太子亲自动手!”萧民安上前欲抓安云昭。
安云昭退到萧民安与安敬远中间,后面是墙,处在安全的地带。
她瑟瑟发抖看向安敬远朝着他求救,安敬远一脸无视。
安云昭悲痛过后,一副失望透顶模样,演技达到了顶峰。
看得安敬远莫名的揪心,好似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安云昭失望过后忽然站直身体,眼神不再凌弱而是冰冷刺骨的寒意。
“父亲你可知为何胎记会成了伤?!”
“你又可知为何庵主不敢认我?”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安云昭。
萧民安也顿住脚步再去抓人,冷笑:“我看你还想怎么狡辩。”
安云昭目光滑过他们每一张脸过后,哗啦一声!
安云昭当着众人的面撕开了自己的衣袖。
“呵……”安云昭苦笑道:“我早知庵主会这么说,她不认我,因为这个……”
安云昭又哗啦一声撕开了自己的裙子到膝盖处。
手臂上全是伤痕累累。
腿上也是各种各样触目惊心的伤。
“这,只是你们所看到的,我的身上还有你们看不到的伤痕。”
“爹爹你可知这些伤从何而来?”
“寒冬腊月将所有的衣服扔在我洗,我双手冻得毫无知觉,皮开肉绽,流出血染红了衣服。”
“她们嫌弃我弄脏她们的衣服,一个一个拿着棍子敲打着我的身体,发泄心里的不满!”
“我跪在地上求饶,她们依旧不肯放过我,压着我的头浸入水缸!”
“好几次我都在临死的边缘挣扎。”
“不止如此,她们还逼我给她们暖床,逼着我学狗叫,学狗爬。”
“如果我不做,便不给我饭吃。”
“我堂堂相府嫡女活得连一个丫鬟都不如!”
“那蝴蝶胎记是她们觉得漂亮心生嫉妒,用火烤铁块硬生生的烙在我胎记之处,成了不可磨灭的伤疤。”
“而她!”
安云昭指着庵主悲愤道:“她虽然没有参与,可是她默许了,她的不吱声导致那些人猖狂,她也是残害的我帮凶。”
这些都是芍药告诉她的。
“太子殿下,即便你把她们每一个人都找来,她们都不会认我是安云昭,认了我便是认了她们犯下的罪行。”
“不,不,不是的……”
庵主想要解释,安云昭不给她机会。
“不是?呵,她们欺负我的时候你并不是没有看到?”
“你敢对着佛主发誓,对着上天发誓,我刚刚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吗?”
“是,但是你确实不是……”
“爹爹你大可派人检查我身上的伤是最近故意为了欺瞒你们而弄得,还是日积月累的。”
安敬远派人去为安云昭验伤,得知伤疤是陈伤并不是新伤。
看向安云昭眼神里多了一丝心疼。
胡氏不甘心走到庵主面前劝道:“庵主你别怕,这人就是冒充的安云昭对不对?”
安云昭颤颤巍巍的一步一步走向庵主面前,死死幽怨盯着庵主。
“对,安云昭死了,被你们给害死的,我只是替她讨回冤屈的幽魂罢了。”
“庵主,人在做天在看,你觉得你对着得你满口慈悲的佛心吗?”
庵主嘴里念着阿弥陀佛,手捻着佛珠,闭眼忏悔:“贫尼有罪,有罪,阿弥陀佛,有罪……”
胡氏看着庵主如此恨铁不成钢!
怎么变成她认罪了呢?
于是又看向萧民安。
萧民安早在听到安云昭那些话的时候,感同身受。
他并非萧容渊的亲生儿子,不过是从家族中过继到萧容渊名下才成了太子。
因为萧容渊活不长久,又绝嗣。
族人逼迫着萧容渊,生怕萧容渊死后皇权被改名换姓。
在没有过继之前,萧民安过得并不太好。
顶多是受到冷待,并没有安云昭那般惨。
萧民安不吱声站在那里,眼里流露出对安云昭的同情。
安婉清察觉到萧民安对安云昭不同寻常的关注,紧抓着萧民安的手臂道:“太子殿下,痛……”
虽然今日扳倒不了安云昭,看着安云昭自挖伤口是爽的。
眼下再呆下去也没有意义。
更生要的是她绝对不能让安云昭走进萧民安的视线里。
萧民安视线被拉回,看着安婉清面色不太好,关心道:“我先去扶你看伤。”
两人一走,胡氏即便再不甘心也只好再次忍吞。
安云昭身上的伤痕给安敬远冲击力很大。
眼下连证人都改口,胡氏深知处于劣势再继续纠缠只会引得安敬远反感。
“老爷既然是误会,要不就散了吧?”
胡氏决定直接花大价钱买通厉害的杀手直接取安云昭的性命好了。
一百两黄金。
起初觉得对付安云昭没必要花这么大的代价。
捏死她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这么容易。
就如同当年害死她母亲一样。
眼下被她一次一次躲过,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安敬远满脸愧疚看着安云昭:“昭昭,受苦了……”
安云昭顺势跪在安敬远面前对着安敬远磕头道:“爹爹你若真心疼我,请为我报仇!”
“爹爹可知为何接我的人都死了?那是因为府上有人不喜女儿回来!”
“派人在路上杀了女儿,女儿命大,侥幸与芍药活下来。”
说到此安云昭声音哽咽。
安敬远怒道:“何人这么大胆?”
“原本女儿不知,可是回府之后事事遭遇诬陷,女儿便知那个人是谁。”
安云昭手指着胡氏道:“胡姨娘,你为何要害我!!!!”
胡氏大叫冤枉!
“老爷我怎么可能害昭昭!再怎么说我也算她半个母亲,断然不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
“你不敢?”
“芍药是唯一存活的证人,你偏偏要将她发卖青楼。”
“婉清妹妹在外为爹爹祈福,一回来就指使我是假的,太子殿下连人证都找好了。”
“难道不是受你挑拨,处处想致我于死地?”
“胡姨娘,你不承认没有关系。”
“父亲我要报官,哪怕血溅三尺我也要还自己清白,让真凶无法逍遥法外。”
安敬远皱眉。
“此事都是家事,没有必要闹大,不管是不是胡氏,爹爹禁胡氏的足可好?”
自然不好,她才不要安敬远和稀泥的态度。
“爹爹可还记得我说过我回来路上的途中救过国师的命,其实恰恰相反是国师救过我的命。”
“你想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