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美琴:清司的肌肉比富岳好(求追读,今天打pk!)
- 火影:宇智波不是雷影!
- 大姐姐快过来
- 2054字
- 2025-01-08 01:22:17
“精神上的变化是……左眼。”
清司能感受到里面在孕育一股瞳力,只差一点点就能破苗而出。
他没有穿上上衣,然后体内开始提炼查克拉,聚集查克拉往「雷遁·铁块」的经络路线走。
肉眼不可见的电流在清司体内蔓延。
“呼……”
清司吐出一口气。
这忍术到底是D级,已经对他现在的身体起到的效果甚微,再过一段时间恐怕就没效果了。
需要获得更多更好的忍术。
“清司。”
忽地,门外有熟悉的声音传来。
清司喊道:“来了。”
然后越过破旧的院子,将房门打开。
“美琴姐,你怎么来了。”
清司开口。
黑发披散在腰后,和肌肉线条明显的躯体泾渭分明。
“清司,这是这个月的补贴。”
美琴肩上挂着一个布袋子,她往里面抽出一沓纸钞,上面印了木叶的图标。
“清司,你这……”
正当美琴想要把钱递交给清司的时候,愕然发现了清司现在赤裸着上身。
这样结实而富有美感的肌肉,美琴还是第一次见,让她不禁多看了两眼。
富岳曾在战场上受伤,美琴见过他脱掉上衣的样子。
也没清司这般匀称好看。
不得不说,这就是夜月的天赋吗?
肌肉的形成的形状很大一部分都是天生,就像有些人再怎么锻炼肌肉,肌肉线条都无法排列对齐。
甚至有的人有八块腹肌,而有的人只能有六块。
美琴终于知道为何那时纲手会说清司适合当体术忍者了。
“抱歉,美琴姐,刚刚我在锻炼,太匆忙,忘记穿衣了。”
美琴依旧比现在的清司高了一些,清司抬头,语气带着歉意。
“啊,没事,你是小孩子。”
美琴连忙摇头。
自己和一个孩子计较什么?
她将钱递给了清司,让清司节约点,别乱用。
“知道了,美琴姐。”
清司颔首。
这些钱等于就是生活费。
清司日常所需的费用都从这里出,既有木叶的一部分补贴,也有宇智波一族内部的补贴。
足够一个普通人的生活,不过对一个忍者而言还是有些勉强了。
“我还约了富岳,下次来见你。”
美琴挥挥手,道别。
清司礼貌的进行回应,等到看不见美琴影子的时候,才关上房门。
“和之前差不多,还是得尽快赚钱。”
清司点清了这些纸钞有多少两,然后好生存放起来。
夕日红那里是可以压榨,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能买把普通的太刀就是极限。
他和卡卡西上次对练了一次,就出现了卷刃,需要保养。
等到做任务上战场,那个时候可没有中场时间给清司送去保养。
“还是需要一把用特殊金属打造的查克拉刀。”
清司暗道。
查克拉刀能够吸收主人查克拉性质,查克拉传导的阻碍极低,拥有了这样的武器就是事倍功半。
随后清司拿出入门之后就没修行过的「雷遁·闪电指」,加深对雷遁忍术的理解。
……
“美琴,你来了。”
富岳满头大汗,脱掉绿色的忍者马甲。
他刚刚在训练。
作为忍者最重要的就是必须要磨砺自己,不然不进则退。
“补贴已经给清司了?”
富岳随口问道。
“给他了。”
美琴点头,忽地在富岳上身的像是渔网锁子甲上发现了一个洞。
忍者基本上都会穿着一种酷似渔网的防具,这被称之为锁帷子或是锁子甲。
“你的衣服上有个洞。”
美琴伸手指了指地方。
富岳顺着美琴的视线往过去,有一个两厘米大小的洞,露出了里面的皮肤。
“是刚刚修行火遁被火烧了吧。”
富岳豪迈的脱掉上衣,露出结实的上身。
“怎么了吗,美琴?”
富岳见美琴一直盯着自己的身体,还以为是不好意思。
“不,没什么。”
美琴精致的俏脸摇晃了一下。
通过再次确认,富岳的身材确实比不上清司那般的美观。
“真不知道一个小孩到底怎么练的。”
美琴暗道。
富岳虽然比清司看着高大,整体比例却不怎么样。
“是吗。”
富岳笑了笑,从家里拿出一件新的锁子甲穿上。
他对自己的身材多少有点自信,毕竟他怎么说也在战场上摸打滚爬了这么多年,经历了诸多的磨砺。
“马上要开集会了,走吧。”
富岳道。
“嗯。”
美琴点头。
每隔一段时间的集会,是成为「忍者」以后的宇智波必须去的场所。
南贺神社上面是白天议事的地方,哪怕不是忍者的宇智波族人也可以去。
而在下面的密室,才是宇智波进行内部会议的地方,为了保密,普通宇智波没有资格进入与得知。
…………
旗木家。
黄昏的夕阳斜挂在天边,卡卡西如往常一样,结束训练后快步回家。
但当他推开家门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难以名状的压抑感,还有着一股腥味和臭味。
他皱了皱眉,脱下鞋子,道:“父亲,我回来了。”
然而屋子里没有回答。
卡卡西心中微微一沉,走向父亲的房间。
自从上街被救过的同伴指责过后,父亲就再也没有出过门了。
在穿过客厅的时候,平日里父亲待客用的茶几上,摆放着几张泛黄的信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墨迹还未完全干透。
卡卡西瞟了一眼,发现那些字迹中有“悔恨”、“失职”等词汇,字里行间透着浓浓的绝望。
“父亲?”
卡卡西心中不安,几乎是小跑着推开了房门。
门内的景象如同雷霆一般击中了卡卡西。
旗木朔茂倒在榻榻米上而他的胸口则插着一把锋利的短刃,血迹早已染红了衣襟,甚至渗透到了榻榻米的纹理中。
鲜红的液体凝结成深色的痕迹,散发着令人窒息的铁锈味。
卡卡西呆在原地,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大脑一时之间无法处理眼前的画面。
“为什么……”他终于挤出沙哑的声音,踉跄地走向朔茂的尸体,跪倒在地。
卡卡西手颤抖着,轻轻碰触着父亲冰冷的手,却触及那已然僵硬的肌肤。
失去父亲的悲伤、对规则的愤怒、对无能为力的自责,一股脑儿地涌上心头,几乎将他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