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1章 为他做的嫁衣?

听到秦霜雨惊得倒抽一口凉气,我眯了眯眼睛,直接开了天眼,看着冯州的举动。

只见冯州的衣服里还有很多符纸,还有护身的法器。

可见,这冯州也是个阴阳师。

“大师,他在干什么?难道他一个大男人也推不开这棺材吗?”秦霜雨压低了声音,好奇的问着,眼神一直盯着冯州的方向。

“呵,他感觉到了……”我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感觉到了什么?”秦霜雨依旧是云里雾里的状态,疑惑的看向我。

“自然是看到了周围的冤魂厉鬼。”我冷笑一声,看着冯州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匕首,上面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周围被我召唤过来的冤魂厉鬼,很惧怕冯州手里的匕首,一个个的都不敢靠近,只在远远的位置,盯着冯州。

“他,他还有这样的本事儿?”秦霜雨瞪圆了眼睛,傻眼的看着我。

“嗯,难道你不知道他也是阴阳师?”我挑眉看了秦霜雨一眼,转过头,继续盯着冯州的位置。

“当然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一位商人。”秦霜雨的神色变得有些复杂。

此时,冯州在棺材上已经拍好了符纸,便准备伸手去推棺材。

可是推了许久,棺材盖子愣是没动。

冯州停下手里的动作,拿着匕首隔着空中比划着什么。

“他到底在干什么啊?”秦霜雨疑惑的看着冯州的举动。

觉得很诡异。

仿佛冯州在矩形什么仪式一样。

看得人心理慌慌的。

“在画符咒。”我冷眼看着冯州的举动,觉得冯州这个人真的很有来头。

他竟然还会一些秘术。

他现在就在使用秘术。

随着他最后一笔落下,周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很快便看到一群密密麻麻的虫蚁朝着棺材的位置爬来。

“他,他竟然还能召唤虫子?”秦霜雨惊呼一声,震惊的看着冯州。

看着地上的虫子,秦霜雨只觉得头皮发麻,后背惊出一身冷汗。

完全没想到,自己昔日的情人,竟然会是这幅样子。

那些虫子都像是有目的的一样,直接爬到了棺材上面,用力的拱着棺材盖子。

冯州就站在一旁,冷眼看着眼前这一幕。

“他自己不掀棺材盖子,让虫子去掀?”秦霜雨傻眼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感觉恶心的同时,又很震惊。

“他应该是不是正统的风水师,会一些歪门邪术,也很正常。”我眯了眯眼睛,冷声说着。

“可他从未跟我说过,他懂这些……那之前让我做的那些事儿,莫非都是为他做的嫁衣?”秦霜雨呆呆的看着我,此时才彻底反应过来。

自己着了冯州的道了。

不但把家人给害死了,还害了整个秦家。

“也许吧。”说完,我抬起手,轻轻的朝着冯州的位置,挥了三下。

把他法器布下的结界破了。

当结界破了的那一刻,在一旁早已经垂涎已久的孤魂厉鬼瞬间朝着冯州的位置扑了过去。

一个个宛如饿狼一样,放肆的撕咬着冯州的身上。

“该死,什么人在捣乱?”冯州惊呼一声,连忙后退,便感觉身上像是被针扎似的疼痛。

紧接着就看到冯州在自己的额头上快速画着什么,下一秒,就看到冯州面色一变,立即掏出三道符纸,贴在自己的额头跟两肩。

那些孤魂厉鬼瞬间后退数米远,眼神凶恶的盯着冯州,却不敢靠近。

“都给我滚,再敢坏小爷的好事儿,小爷把你们统统都吃了。”冯州恶狠狠的说着,怒视着四周的孤魂厉鬼。

“他竟真的能看到鬼……”秦霜雨呆呆的看着冯州,心里恨极了。

“都告诉你了,他就不是什么好人,你偏偏不信。”我冷眼看向秦霜雨。

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做人还是不要太恋爱脑。

最终伤的还是自己。

“我真傻,是我害了秦家……”秦霜雨失魂落魄的说着。

感觉整颗心都狠狠的纠在一起。

此时,那些虫蚁竟然真的把棺材盖子给掀开了。

冯州也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太急躁了,竟然直接低头去看棺材里的情景。

恰好让秦洋吸了一口阳气。

原本秦洋就得了尸毒,如今又被狠狠的咬了一口……

只见秦洋猛地坐起身,差点儿跟冯州来了个亲密接触。

要不是冯州躲得及时,两个人就亲上了。

“什么情况?竟然还能诈尸?”冯州皱着眉头,看着坐在棺材里,一堆烂肉的秦洋,皱起了眉头。

“秦洋的脸……怎么血肉模糊的?”秦霜雨瞪大了眼睛,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完全没想到弟弟会死的这么惨。

“这就要问你这位好姐姐了。”我故意刺激这秦霜雨。

谁让她之前执迷不悟,总是相信冯州,连自己家人的安危都不放在眼里。

一门心思的想要夺权。

秦霜雨如梗在喉,泪水模糊了视线。

看着秦霜雨一副悔改的样子,我无奈的叹息了一口气。

“罢了,还是让我解开你白月光的真面目吧。”说完,我推开门走了出去。

冯州一直都很警觉。

听到我开门的声音,冯州立即转过头,目光冰冷的看向我,宛如在看死人一样。

“你是何人?大半夜的在这里做什么?”我冷呵一声,沉稳的迈着步子,朝着外面走去。

秦霜雨躲在暗处,观察着我俩之间的交流。

“我大半夜敢来吊唁,自然是来看秦老夫人的!你们这里怎么没人看守?是不是都躲懒去了?”冯州镇定自若的说着,仿佛真的只是来吊唁的一样。

“哦?原来是秦家的贵客,请问你姓甚名谁?告诉我一声,我好去给大小姐报告。”我缓缓的朝着冯州走去。

越靠近冯州,我便能嗅到他身上的死气味儿。

难道这冯州是……

“哼,不必了!我长途跋涉赶来吊唁,你们秦家竟然如此玩忽职守,既设立了灵堂,又没人看守,这是大不敬。”冯州高傲的说着,架子端的足足的。

“先别管我是不是玩忽职守,你先看看你身后吧。”我冷笑一声,讥讽的看着冯州。

“什么意思?”冯州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连忙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