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没多长时间血魂豹猛地站了起来又开始不断地嗅着味道。
糟糕,
它好像发现我了?
血魂豹闻着闻着头停在了陈泽宇藏身的角落,挪动脚步向着角落做出狩猎的姿势。
完了,它真的发现我了。
眼看血魂豹已经蓄力的差不多了。
“来啊,畜生”
声音直接让血魂豹确定了自己的位置。
猛地起跳冲了过来。
“啊”
“去死”
一把抓起跌落在左手边绑着石斧的树枝,顶在墙缝。
如果血魂豹的眼睛还在的话它绝对不会这样跳的。
握着树枝的双手感觉到了猛烈的冲击,
他感觉自己的双手的虎口都裂开了,忍着疼痛努力的扶住树枝。
闭着眼睛的他感觉到呼呼的热气在头上直冒,
“吼”
声音听起来特别无力。
睁开眼睛向前望去石斧直接插入了血魂豹的心脏处,
硕大的头颅就悬挂在自己的头顶,怪不得感觉头上热气直冒。
微弱的吼声过后血魂豹就已经没有了气息。
可奇怪的是为什么它还有尸体在?没有化作碎裂的魂力?
试着拔了一下插在心脏处的石斧,顿时一股血喷溅而出沾满了全身。
“凸(艹皿艹)”
顿时一股反胃,可惜他不用吃东西不然早就吐了出来。
勉强找了一个空隙钻了出来,
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刚才不小心一股血直接钻进了嘴里被自己咽了下去。
清理着衣服的他,没有注意到插在心脏处的石斧闪烁着暗淡的光,
仿佛在吮吸着血魂豹,
东西掉落的声音吓了陈泽宇一跳,
一看是石斧掉落了下来,
哎,奇怪,那畜生呢?
自己只是转个身的功夫就消失了?
奇怪?
摸不着头脑的陈泽宇过去捡起了石斧,拿到手中这才发现有些不一样了。
斧子竟然和自己砍得那一截树枝连在了一起?
这怎么回事?
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也没有发现是怎么在一起的?
就好像是天生这样。
这树枝有些变短了?
该不会我捡到的这个石头是个神奇的东西吧!
现在这个东西的模样也不能成为粗制滥造的斧子了,
有了一丝长柄斧的模样,前端的斧刃有了一丝发亮的光泽。
“神器啊”
这下自己可就不害怕了。
要不先试一下?
说干就干,伸出手指就朝着斧刃上抹去,一丝丝血魂力流淌在了斧子上,瞬间被吸收。
眼前一亮,有戏。
继续捏着手指让血魂力流出来滴到斧子上,过了好一会儿一股饥饿感来袭,
知道自己有些放的太多了,可斧子丝毫不见变化。
难道是自己滴的血不够?
算了还是下次在慢慢滴吧,不然自己会被饿死在这里。
拿着斧子甩了几下感觉还是挺顺手的。
那就开始挖掘大业吧,
“玛德,好不容易整出来的入口就这样被毁了”
哎?
什么东西硌得脚有些疼,抬起脚一看,脚底下有一个晶体状的东西。
这什么玩意?
捡起来观察了片刻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自己也没有收集过这玩意。
大概率是那只畜生带进来的吧!
准备随手扔掉,好香啊!
手中的晶体让自己有一种强烈的饥饿感,不断地吞咽着口水。
试试?
还是算了?
双重的折磨让他越来越饥饿。
吃这个玩意怎么吃?
不吃?那饥饿感都快让自己发疯了。
要不尝试一下?
忍受不了了思想不断地在做着斗争,可手已经往嘴边递了。
咬下去想象中的情况并没有发生,
晶体化成了液体顺着喉咙流了下去,一瞬间一股磅礴的魂力在身体中炸开。
“啊”
这股力量太过于强大了远远不是自己现在能吸收完的,
怎么办?
怎么办?
无处发泄的魂力在身体中任意的肆虐着,整个人开始膨胀了起来。
忽然地上的石斧让陈泽宇有了想法,
忍着疼痛弯腰将石斧捡了起来,就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身体就被崩出了裂纹。
不敢犹豫,石斧直接在手腕上一划。
磅礴的血魂力像是找到了发泄口涌入到了石斧上,它也是来者不拒有多少吸多少。
“呼”
“好爽”
刚才那种濒临崩溃的感觉他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
瞅着还在不断吸收血魂力的石斧内心有一种感觉它快要差不多了。
这会吸收的速度已经逐渐慢了下来不再像刚开始的那样贪婪,
石斧的内芯一条看不见的血线向着中心不断地浸染着,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要全部染尽了。
就是这么一点在外面的陈泽宇已经有些受不住了,
脸色又开始变得苍白,身形有些暗淡,鬼知道他为了防止爆体放出血给石斧,没想到这次石斧竟然吸着他不放了?
“哥啊,你饶了我吧”
.....
“祖宗,我错了”
.....
“你大爷的”
“你再吸我就要死了”
不对就再也不存在了,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起了作用石斧果真停下了。
“嘿嘿”
“终于停了”
刚说完,陈泽宇就华丽的晕了过去。
石斧的内芯也已经全部被浸染,
黑紫色的血路顺着石斧内芯的纹路向外不断地扩散着,原本石质的外表在黑紫色纹路的晕染下逐渐化为铁一般的颜色。
连带着融进石斧的树枝也逐渐完全与石斧彻底成为一体不分彼此。
蔓延的纹路顺着陈泽宇紧握着手柄的手蔓延至全身,此刻他整个人变得异常的妖艳。
昏睡中的陈泽宇,在梦中他成为了一块巨石,
经历了亿万年的风沙侵蚀以及天灾逐渐变成了一颗顽石,内部也因为各种的因素凝聚出了一团精华。
它见证了这片大地的所有厮杀,也许是他的实力不能触碰那些远古的记忆。
顽石所有的经历化作了一步功法,没有级别,涌入陈泽宇的脑海。
那些纹路没有褪去而是按照着功法的运行路线改造着他的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