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难过

17.

赵沐柔满脸失望的盯着男人,好好珍惜?他到底是有多在意那个沈知雅,才会当着离婚不久的前妻年面前说这些。

或许有些事她真的该放下了。

“赵沐柔,你在这儿吗?”莫落儿慌慌张张的推开门,看见眼前这幅场景,一时之间有些怔愣,这尼玛怎么回事?今儿是不是不宜出门,怎么她和沐柔的对家今天都碰上了。

“沐柔,你没事吧。”莫落儿愣住的瞬间,身后的秦昊赶忙冲了过来,拉着赵沐柔检查了一圈。

一旁的谭予川内心也是一句:尼玛,这又是谁?

没人察觉到,一旁男人握着酒杯的手慢慢的收紧,但是俊脸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各位,不好意思,我朋友喝多了,活来打扰了。”

见赵沐柔没什么事,秦昊的心放了下来,便带着赵沐柔打算出去。

谁知道女人杵着原地不动弹,眼神一直盯着角落那里,顺着视线过去,秦昊心一惊,那个男人浑身自带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有这一张人神共愤的脸,他觉得有些熟悉,只是刚回国,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突兀,女人拿起酒杯,倒了慢慢的一杯,仰头便饮的一滴不剩,门口的莫落儿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过程,除了赵沐柔自己想通放下,没人能帮的了她。

几人回到各自的包间,赵沐柔退出了比赛,窝在旁边的角落里,不知道想着什么。

秦昊不放心想看看,莫落儿使劲使了使眼色,示意暂时任何人不要打扰她。

倒是见赵沐柔这幅样子回来的陈晓内心高兴坏了,想着是不是让那几个猥琐的男人占上便宜了。

都怪她这个肚子,突然疼的要命,要不然还能再拖住一会,看一出大戏。

“哎哟,赵沐柔,给谁摸不是摸啊,何必那副矫揉造作的样子?”

陈晓酸溜溜的嘲讽着赵沐柔。

“重要是我们沐柔现在对应秋舟没有兴趣,要不然怎么不会让摸呢,不像有些人,即使脱着只剩层纱,估计也提不起男人的兴趣。”

“你……莫落儿你有病啊。”

莫落儿摆个无所谓状,死的陈晓差点英年早逝了。

躺了会,赵沐柔感觉酒醒的差不多了,便想离开,莫落儿坚持要送,被她拒绝了。

“落落,你喝酒了,等会找个代驾送你回去,记住自己不能开车,我刚才联系让我哥来接我了,这会应该到了。”

秦昊还想说什么,却被一旁的陈晓打断。

“秦班长,你国外那个公司什么规模啊,我老早想去国外发展了,不知道看在同学的份上,你可不可以让我有机会在你手底下。”

女人自认为摆出了一副令人沉醉的样子,可是秦昊还是一个眼神没给她,着急的一把推开陈晓,追了出去。

可是看着门口空无一人的街道,秦昊着急的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提示对方无人接听。

正准备联系莫落儿要赵沐柔家里的地址时候,手机提示进来一条短信。

“不要找我,我想自己散散心,我一切平安。”

见状,秦昊只能惺惺的折返了回去。

皇冠的转角处,赵沐柔把头几乎埋进了膝盖,在萧条的街道上,她就像一只被人遗弃的猫,孤独无助。

她并没有打电话给赵声阁,她只是突然觉得很累,有什么东西抓不住了,她想找个角落缓缓。

手探进大衣口袋,女人像是寻找这什么,手心慢慢张开后,掌心静静地躺着一枚戒指。这枚戒指呈现了一种华贵的气息,其优美的曲线设计彰显了女人的柔美和优雅。

表面镶嵌着一颗璀璨的钻石,犹如夜空中最明亮的星星,散发出令人陶醉的目光。

赵沐柔久久的看着那枚钻戒出神,这是她和应秋舟的婚戒,她一直保留在身上,不曾舍得丢掉。

可如今看来,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包间里,谭予川看着男人那张黑如锅底的脸,有些好笑。

“你们这种人,纯粹的是有嘴我不用,再说人家是同学之间的照顾罢了,你生什么气?那么爱,为什么要离婚。”

“你想多了,她已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男人淡淡的突出一个烟犹如雕塑般完美无瑕,圈,袅袅清烟里,轮廓分明的脸庞,散发这一种冷静沉着的气息。

谭予川冷哼一声,不理解二人的心结,见时间差不多,他也打算离开。

出门后,他突然觉得有些尿急,但是又懒得折返回去,看见不远处的转角,便想着解决一下。

刚探过身,准备接皮带,眼前的一幕差点吓的他失声。

一个女人披头散发的蹲在角落里,看不清脸,一动也不动的。

谭予川心里这下子真的是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此刻,他和莫落儿内心一样的想法,今日不宜出门。

轻手轻脚往后退的时候,谭予川越看那套衣服越眼熟,好像前一会在哪儿见过似的,终于,脑海中浮现出什么。

“靠,赵沐柔,是你不,你没事搁这儿装什么女鬼。”

谭予川气冲冲上去摇了几下女人,只是抬起的小脸上,泪水早已模糊。

“你……你怎么了?”

哎,自己这不是白问嘛。

“走吧,我送你回去,我今晚没喝酒,正好聊聊?”

赵沐柔木呐的点了点头。

没一会,谭予川便从一旁开着他的爱车布加迪稳稳的停在女人的跟前。

车上,赵沐柔还是一言不发,思绪好像被放空一样。

“那个……,应秋舟没有和你说过离婚什么原因吗?”

赵沐柔摇了摇头,想到什么,猛的抬起头,目光炽热的看着谭予川。

“你,你这么看我干嘛,我可对兄弟的女人不感兴趣啊。”

…………

“你是不是知道他为什么和我离婚?可以告诉我吗?我保证不会提起。”

谭予川:“…………”

“你怎么不说?难道你们觉得我这样被当个笑话看着很有成就感吗?”

谭予川:“我也不知道具体什么原因,那晚他喝多后,喃喃自语什么谁的白月光回来了,他要放手之类的,我还以为你劈腿了呢…………”

意识到说错话,谭予川战术性的咳嗽了两声。

“不是我的白月光,是应秋舟,沈知雅从国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