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这样,你把这份证明直接给我,我给你捎带过去就是了!”
听到这话,李金虎自然不肯。
毫无疑问,这玩意儿可是村长给他的对付李林的好东西。
倘若是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被自己的这表妹这么送给了李林,那自己费这么老大劲儿,从二叔那里得到的东西岂不是都白费了吗?
李金虎拼命的摇着头,接着说道。
“李玲儿,你就别管这么多了吧,我说了有事是真的有正事,你可千万别耽误了我干正事,不信的话,你去问你爸!”
“哼哼,问我爸就问我爸,我现在就去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见李玲儿一边有些不爽,一边则是冷哼一声,手中紧紧的攥着李林的宅基地证明朝着屋子里面走了进去。
而这时李金虎也实在是被折腾的没办法,只好跟着李玲儿走了进去。
话说李国良自然是也早就听到了自己的这个缠人的女儿的声音。
他本想着自己不出面,让李金虎就这么搪塞过去得了。
可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女儿可谓是一点都不令人省心。
只见这时,李玲儿来到李国良的面前,询问道。
“爸,这个东西,是你给表哥的吗?”
李国良自然也不好否认,但又不想承认是自己想要对付李林,只是支支吾吾的点了点头。
“额。啊,是我给他让他给李林家里送过去的,怎么了?”
话音落下,李玲儿自然是不信李国良的这番话。
毫无疑问,作为李国良的女儿,她当然是最了解自己的这个老父亲的,李国良什么时候心虚,什么时候说谎话,她都一清二楚。
只见李玲儿这一次加重了语气,更加质疑道。
“爹爹,你不会骗我吧?”
“胡说,我怎么会骗你呢!女儿啊,你就别闹了,这件事情还是比较重要的,倘若是耽误了时间的话,可能会有些严重!”李国良这时候只想赶紧将自己的这个女儿给应付过去。
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越是这样着急,就越是让李玲儿看出来有些不对劲,
就见李玲儿这时候又转过身来看向朱会计,说道。
“朱会计,我爹说的是真的吗?”
朱会计也有些心虚,则是赶紧点了点头说道。
“那还能有假吗?当然是真的了!”
“是吗,朱会计,我记得你向来不是一个喜欢说谎的人,你可以告诉我,我爹爹把这个东西交给我表哥,李金虎到底是为了做什么吗?”
“这。不就是把东西给他吗?”朱会计这时候也有些支支吾吾的说道。
却见李玲儿冷笑一声,十分不屑的说道。
“朱会计,你以前可不是这样一个喜欢说谎的人,我爹爹和我表哥说话是真是假我可都是能看得出来的。”
“你可得想好了,以后我爹爹要是不干这村长了,以后村里的事情谁来了说算,你要是从现在开始就这样框我的话,那么以后我也不敢再把会计的这个位置交给你来做了!”
听到这话,只见朱会计不由得浑身微微一颤。
毫无疑问,这么多年以来,朱会计当然是很清楚,李国良以后卸任村长了之后,这桃花村新的村长由谁来做。
在这样的小村子里面,都是十分讲究名声名望的。
换句话说,如果老一辈就是村里说话能算数的人的话,那么后一辈人在说话的时候也多多少少会占有很大的优势。
在桃花村也同样如此。
李国良几十年如一日,作为村长积攒的名声,不仅让他能够做到在桃花村里说话算数,同样也能让李玲儿的话,在桃花村十分有分量。
而一旦李国良以后卸任之后,村里人看在李国良这么多年以来为桃花村所做的贡献,恐怕让李玲儿当村长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甚至是很大的概率。
所以朱会计不能不考虑自己的以后。
于是乎,只见朱会计便低着头将刚才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来龙去脉都给说了个遍。
一旁,李金虎听到这番话,当即心都要凉了。
他没好气的说道,“朱会计,你这个软骨头,你怎么把什么话都说了!”
只见朱会计十分无奈的说道,“李金虎,这件事情我也没办法啊,要是李玲儿刚才问你的话,你难道就不说实话了吗?”
“我。”
就在李金虎刚准备说这朱会计怎么当着李玲儿的面又给他挖了个坑的时候,遇见李玲儿这时候已经转过身来,没好气的叉着腰质问李国良和李金虎道。
“好啊,爹爹,原来你已经和表哥成了一路人了,是吧?”
这话一出,李国良自然是有些恼火。
“我。你这话可不要乱说,我什么时候和他成了一路人了!”
而一旁李金虎听到这话,也同样是一阵莫名其妙。
“二叔,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李金虎做人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这么多年以来,我可是堂堂正正的做人!”
话音落下,却见李玲儿没好气的说道。
“爹爹,我真没想到你居然也沦落到了这种给别人穿小鞋的地步了,我承认这件事情李林做的确实是有一些不太好!”
“但是平心而论,他也没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承包鱼塘,它也是按照价格高的来提供的,你要是实在不愿意,他也不会强求你。”
“至于李金虎,他之所以这样对待李金虎,那是因为李金虎之前三番几次的找他麻烦,更何况这一次表格还不知道肚子里藏着什么坏想法呢,我看李林这么做也无可厚非,倒是你们竟然在背后用这种理由给他们穿小鞋,真是令人不耻!”
听到这话,李国良自然是被羞得满脸通红。
如果是平时的话,自己的女儿要是敢说这种话,他就算是没办法收拾李玲儿至少也能够替自己辩解两句。
可今天当着朱会计的面,证据确凿,被自己的女儿这样人格羞辱,她确实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本来这件事情他干的就有些心虚,此时此刻,自然也就更说不出来什么辩解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