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旅店
为了参加一场备受期待的学术研讨会,我选择了学校附近一家历史悠久的小旅店预订了房间。
尽管旅店的设施稍显陈旧,但其优越的地理位置让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它。
当我抵达并入住时,天色已晚,我迅速整理好行李,便坐在桌前开始复习即将在研讨会上使用的资料。
随着夜幕的降临,周围变得异常寂静,偶尔的虫鸣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在我伸了个懒腰,准备上床休息时,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窗外一闪而过的黑影。
我的身体立刻紧绷起来,睡意全无。
“是谁在外面?”
我大声询问,但只有我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窗户,透过窗帘的缝隙向外窥视,却发现外面只有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我拉上窗帘,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但那个黑影的形象不断在我脑海中浮现。
我回到床边坐下,紧张地聆听着外面的动静,除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四周一片死寂。
我犹豫着是否应该出去查看,但外面的黑暗和未知让我退缩了。我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心中充满了对那个黑影的疑惑。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房间角落里的旧式收音机突然自行开启,发出刺耳的静电噪音。
我惊恐地看着收音机,它似乎在接收某种不明信号。
我试图关闭它,却发现收音机上的旋钮根本无法转动。
我考虑过是否要告诉旅店老板这一情况,但又担心自己是在小题大做,给别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我度过了一个充满不安的夜晚,几乎彻夜未眠。
第二天退房时,我忍不住向旅店老板提起了这件事,但老板却一脸困惑地告诉我,旅店周围一直很安全,他从未听说过任何异常情况。
然而,当我转身准备离开时,另一个老板出现了。
(二十)登山
在我登山的时候,我偶然发现了一个散发着微弱光芒的奇异骰子。
这个骰子的一面是深邃的幽蓝色,另一面是充满生机的翠绿,而其他四面则是如梦似幻的淡紫色。
我对这颗骰子不同颜色朝上的概率感到好奇,但更让我困惑的是,我无法确定哪一面是它的背面。
第二天,我开始向周围的人展示这颗骰子,并询问他们是否见过类似的物品或有任何线索。
然而,他们要么用异样的眼光看我,要么直接忽略了我的问题。
从那时起,这颗骰子成了我随身携带的物品。
无论是在实验室还是外出,我都会拿出这颗骰子,希望有人能帮我解开这个谜团。
在闲暇时,我也会投掷这颗骰子,并记录下每次的结果,试图找出每个颜色朝上的概率。
随着我对这颗骰子的研究越来越深入,一种难以解释的不安感渐渐笼罩了我。
我注意到,每当这颗骰子的淡紫色面朝上时,总会伴随着一些异常事件的发生,这让我感到非常不可思议。
每次投掷这颗骰子,我都有一种自己的存在感正在变得模糊的奇异感觉,仿佛有部分的我被吸入了骰子的紫色面里。
最终,在一次投掷骰子之后,我突然失去了意识。
当我恢复知觉,发现自己被人捡起时,我看到捡我的那个人戴着墨镜,手里还握着一根登山杖。
“哇,闪闪发光的骰子!”
(二十一)加钱
我王烁烁,在旁人眼中,就是个不好惹的角色,做事风格向来挺让人皱眉的。
我手下带着一帮油嘴滑舌、很会搅浑水的手下,只要我一个念头,马上就能把原本有序的一个村子搅得乌烟瘴气。
因此,我常常自视甚高,觉得自己很有能力。
平时在村子里走动时,我的态度傲慢,不把别人放在眼里,随意指挥他人。
但今天,我却感到自己像是被针对的倒霉鬼。
周围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接着各种难听的话传入我的耳中——直接的指责、恶毒的诽谤、低声的议论和怪异的冷笑,最让我难受的是那些充满正义的斥责。
我心里一惊,慌乱之下,我急忙躲进街边的一家杂货店,想检查自己是否有什么问题。
我仔细检查了一遍,除了鞋子里多了一张小纸条外,身上并无其他异常。
纸条上用绿色的墨水写着“多行不义必自毙”,字体醒目,下面印着一个阴森的鬼脸图案。
我既愤怒又焦急,用力跺脚,用镊子和手指试图取出纸条,差点损坏了鞋子,但纸条却牢牢粘在鞋里,字迹依然清晰。
我感到沮丧,无力地靠在货架旁。
过了一会儿,我又忍不住笑了。
我从容地拿出手机,拨通了老周的电话:“老周,之前我们谈妥的安抚费用需要增加。原因?我们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难题,非常棘手。”
(二十二)影子
郝爽回到伙伴们中间,默默坐在角落。
狂魔哥靠近,低声说:“听说每个人心里都有个影子,冷冷的,锋利的。”
郝爽苦笑:“有影子也无所谓,没有影子的生活太空虚。”
突然,郝爽拿出一个东西,刺进自己的胸口,看起来释然。
狂魔哥看到,郝爽刺入身体的“影子”消失了。
郝爽震惊地看着狂魔哥背后:“你看到了吗?”
狂魔哥没在意,随便回答:“看到什么?”
“那些影子。”郝爽指着狂魔哥背后。
狂魔哥四处看,什么也没看到。
郝爽更慌了:“你看不到吗?那些像冰刃一样的影子,刺向你……”
她开始疯狂地挥舞手臂,好像在抵抗看不见的东西:“为什么我们身上会有这些影子?”
狂魔哥被吓到,其他人赶来,把郝爽推进一个空房间。
狂魔哥听到里面传来一声闷响,打开门,看到郝爽坐在血泊中,手里拿着带血的刀,脸上却带着笑:“我把影子都除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