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直接拿下

要是真像这些动手的人所说,安与时是看他们不爽,要好好教训他们一下,直接找个借口把他们关进去,吃几天苦头就行了,何必这么偷偷摸摸的?

想到这里,几个人面面相觑,发现彼此脸色都苍白的很,顿时也跟着都跪了下来。

“郡主殿下饶命!是我们听信小人谗言,误会郡主了,还望郡主千万不要怪罪!”

“郡主殿下明明是一片善心,我等却那般怀疑郡主,实在该死!求郡主饶命!”

“郡主殿下,就饶了咱们吧,咱们有眼不识泰山啊!”

安与时摆摆手,她本来就没打算和这些百姓计较。

当下,也换她做一把好人,让步应等人把这些百姓都扶了起来。

然后,她似笑非笑地盯着五亲王。

“别的不说,五亲王殿下方才的决断,是不错的。”

“痛打五十大板,赶出上京城,哦对了,还得敕夺封号,贬为庶人,更是上交万贯家财,用以安抚今日受惊的百姓……”

眼看着五亲王面色狰狞,一边脸抽搐的像是面瘫似的,安与时唇边的笑意越发明显。

“这么好的主意,本郡主也该学着用一用,五亲王殿下说说,是也不是?”

才听到这话,五亲王就猛的瘫软下去。

当然不是!

怎么能对他如此狠心!?

“本王是如今的亲王,是当今世上的皇叔爷!安与时,你好大的胆子,敢如此对待本王!就不怕堵不住天下悠悠之口吗?”

“你以下犯上,对本王出手实属僭越!”

“到时候,就算是皇上和樊太妃,也保不住你!”

安与时不以为意地摊开双手:“本郡主也是当今郡主,还是皇上亲封的安国郡主,更是天下功臣,孟老国公全族的血亲后嗣。”

“你一介早就被派往边地戍守的所谓亲王,都敢用这么肮脏的手段恶心本郡主,甚至还想借机谋夺孟氏家财,本郡主今日不把你千刀万剐,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一番话,被安与时原封不动还了回去。

让五亲王哑口无言!

就这个五亲王?

嚣张啊,再嚣张一次给她看看?

真当她是个泥捏的!

“来人!”

“今日五亲王为谋得私利,无情利用百姓,更殴打百姓,对本郡主栽赃嫁祸,罪无可赦!”

“着人立刻回宫,把五亲王的一干罪孽,亲口上报给皇上,再回禀皇上本郡主就按照五亲王为他自己制定的惩治手段,给今日在场所有百姓一个交代!”

“至于其余从犯,眼看灾民食不果腹、日子艰难,却仍旧没有丝毫怜悯之心,甚至假传命令,在百姓之中为非作歹,全部杖毙!”

说到这里,安与时站起身来,目光扫过在场一个人等。

“本郡主倒要看看,还有谁,敢效仿五亲王之过,借由百姓的身家安危谋夺私利!”

“动手!”

红甲卫的执行力最是强悍,安与时的话音才刚落下,立即动手把人拎了出去。

那些听命行事的五亲王的奴才,眼看逃不过去,都开始吱哇大叫的求饶喊冤。

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不多时,就听到外面行刑的声音噼里啪啦的响起。

听着是每一棍都打在了肉上,毫不留情,让人心里发颤。

最后,终于轮到五亲王。

步应要动手的时候,忽然把手一缩,皱着眉头抬起头来。

安与时一愣,才闻到空中居然弥漫着一股骚味儿。

低头看了一眼五亲王,顿时无语。

难怪没有再叫唤了,是已经被吓晕了过去。

而且衣裤都已经被他自己弄湿了!

一介亲王,成了这个德行,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早知道会被吓尿,当初何必多行不义?”

安与时嫌弃的摆了摆手,看人把五亲王拖了下去,又把现场收拾干净,还点了熏香,这才舒坦了那么一丝丝。

眼看其余人都要走,她却笑着勾了勾唇,又坐了下来。

“诸位别着急啊,这事情,要一桩一桩的处置,先坐下来喝盏茶吧。”

在场的大臣们都愣住,坐下来喝茶?

现在天都快黑了,还坐下来喝什么茶?

有心想要问一问吧,可是安与时那份气势,甚至都有点裴将军的意思了。

大家一时之间,反倒都不太好意思开口。

他们可不敢明着说,自己是对安与时有点发怵……

主要是,和裴将军不同,安与时这个小女娘,颇有点做事看不出章法的意思。

而且从前,也不是没人和安与时走的近,就比如那个宣亲王夫妇,不就一直想方设法的要巴结安与时,从而达到讨好樊太妃的目的?

可是到最后下场如何,人人都看在眼里。

因此他们就算有那份心,也不太敢真的去做。

还是远这些吧,挺好的。

谁让如今安与时的做事风格,和裴允那般相似?

要知道,裴允也就是个不近人情的家伙!

不管是送礼也好,陪笑也好,永远都没有作用,甚至有可能起到反作用……

因而更没人敢舔着脸凑上去。

除了安应淮和安景川。

在他们开口之前,安与时眉心一皱,青竹立即上前拦住。

“急什么?坐下喝茶就是了!”

青竹在安家,也耍过不少次威风了。

光是想起那些毫不留情的场面,安应淮和安景川都有些心有余悸。

现在,也只能是舔着脸先坐了回去。

就是不知道,方才他们一个劲的帮五亲王说话,从头到尾也没帮安与时个什么……

会不会被安与时记恨上?

可是看现在,安与时连眼神都懒得给一个,父子两个反倒悄悄松了一口气。

既然没有找他们发难,那应该就没有什么大事吧?

安与时确实懒得理会。

她只是在等。

至于等的过程,在场这些人有多么煎熬,她一点都不在乎。

外面行刑的声音,已经逐渐停了下来,听着稀稀嗦嗦的,应该是已经没了命了,正要把他们都抬走。

对此,安与时是看也没看一眼。

就算是听命行事,可是对无辜的灾民下死手,甚至还差点打死了人家的老母亲,这种人,就是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