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梦境成真了
- 穿成侯门弃女杀疯了,全家跪求原谅
- 顾清清
- 2020字
- 2024-12-04 13:21:06
“高砚书!?”
高砚书这么冲动的跑进安家,已经惊动了安家所有人。
安景川冲出来一看,还真就看到高砚书慌慌张张的在那乱窜,不管是谁叫他也不理,一个劲的就要往里面冲。
冲也就罢了,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
仔细一听,还都是些骂人的。
什么‘无情无义’、‘忘恩负义’。
还有什么‘知道错了’、什么‘悔不当初’……
安景川本来是想在自己院子里收收心的,出来也就是随便看看,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幕。
安景州才刚刚离家,安应淮和安老夫人的情况又不太好,在这个时候,她更应该低调一些才是,可现在都闹到家里来了,不管也不行。
“高兄,你究竟在做什么?”
这句话一说出来,高砚书忽然就转过头来,眼睛瞪得大.大的,反倒是把安景川吓了一大跳。
安景川还没回过神,高砚书就冲上来抓住了他的胳膊。
看安景川呆呆的,他又开始用力摇晃安景川的肩膀。
“安景川!”
高砚书大喊,然后目光狰狞的死死盯着安景川的眼睛:“你知道了吗?你也做梦了吗?你看见那一切了吗?我们害死了安与时!不,我是旁观者,你这个安家的人,才是真的害死了安与时!”
高砚书说完还嫌不够,又开始在人群里寻找安应淮和安老妇人的踪迹。
他像在数人。
没有看见安景州和周婧芙,脸上还流露出几分失望。
“你们这些凶手怎么一点也不齐整?都出来啊,跟我一起去找那个地方,一起去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然后,高砚书就像是没了头的苍蝇在原地乱转。
“安景州呢?周婧芙呢?叫他们出来啊!还有安应珍,安应珍也是罪魁祸首!”
听到前面的时候,大家还云里雾里,只当是出了什么大事,高砚书是受了刺激,要来找人做什么的。
可现在却听说,高砚书居然要找安应珍?
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不会是傻了吧?
还是疯了?
安老夫人和安应淮都听得一头雾水,什么杀人凶手,什么罪魁祸首?
这压根就是没影的事啊!
眼看高砚书的状况越来越不稳定,安应淮只想赶紧把状况安抚下来。
他上前一步,拉着高砚书摆出笑脸:“砚书,你是要找谁?要找周婧芙吗?好说好说,周婧芙就在家中,我马上叫她来见你!”
也就是在同一时间,祠堂里的周婧芙也听见外面喧哗吵闹,出来一问就知道,是高砚书过来了。
说实话,一开始周婧芙是有点担心的。
才闹出事情不久,听说高砚书还因为这件事情大病一场,整个高家也闹得人仰马翻。
莫不是来找她算账的?
可是再一想,高砚书也不是那种喜欢撒泼的人。
难道来找她,就是为了好好说一说婚事吗?
周婧芙在这儿想着,心里越发忐忑。
正好前面有人匆匆跑过来,说是高砚书要见她。
她心里一喜,还管什么跪不跪祠堂,拔腿就冲了出去。
只要能嫁入高家,那么接下来等着她的就是泼天的富贵!
“砚书哥哥在哪儿呢?快带我去见他!”
嘴上是这样说,周婧芙的动作更快。
可是冲到前院来一看,才发现高砚书疯疯癫癫的,披头散发,表情狰狞又混乱,一身衣服也不知道穿了多久,皱皱巴巴的,还很脏。
没有丝毫往日的气度。
她呆住,听说高砚书是病了几日,还一直没醒,怎么现在……
周婧芙一时之间不敢上前,高砚书却看见了她,直接冲破人群跑了过来。
往日里,周婧芙是很希望高砚书能够多看看自己的,可是现在看到这样的高砚书,一时之间竟觉得特别……惊悚!
紧接着,高砚书又一把抓住了周婧芙的胳膊,抓的周婧芙生疼。
周婧芙拼命挣扎却抽不出来,只能惊慌的问:“砚书哥哥,你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是在怪她那天太过主动了?
高砚书却压根就没有想起来那一茬,只抓着周婧芙厉声道:“快带我去那个地方!快带我去那个院子!你不是每日都去吗?你每日都去那个院子里折磨她,你快带我去啊!”
周婧芙都惊呆了,什么叫做她每日都去院子里折磨……
她折磨了谁?
“砚书哥哥,你在胡说什么啊?”
周婧芙觉得不可理喻,用力把高砚书挣开。
高砚书也不生气,他只是着急。
环顾一圈,发现所有人都盯着自己,没有一个人带路,越发气急败坏,干脆自己往里面冲。
总能找到的!
他在梦里都见过了,怎么会找不到呢?
对了,梦里的路线好像是……
他跟着梦里的路线找过去,越走越偏,果然发现一个偏僻的被废弃了的院落。
安景川和周婧芙都拦了上来。
“高砚书,这就是府里一处没人使的地方,你跑来这里做什么?”
“砚书哥哥,你当真没事吗?要不还是让人送你回去,给你请大夫吧?”
周婧芙下意识的觉得不对劲,再这么下去,高砚书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那到时候,自己和高砚书还怎么议亲?
高砚书整个人却如遭雷击。
他看见了和梦里一模一样的地方。
四四方方的小院,院子里只有西南角,有一口枯了的井。
井口特别小,里面杂草丛生。
在门前,有一棵半死不活的桂花树,耷拉着几片叶子,尽显萧条。
门窗都是破了烂了的,冷风一个劲的往里面灌。
而里面还有一张小床,很破旧的床板,早就潮湿的看不清颜色了。
除此之外,便是一张破破败败的桌子,另外一边则堆满了杂物……
和梦里一模一样!
梦里的安与时,就是在这个小院里辛苦的熬着时日,没人理会,没人医治,更没人心疼。
人人来了,也就是装装样子,再不然就是指着她大骂一顿,甚至还有一些下人,还专程过来磋磨主子!
到最后,安与时躺在床上,身上的伤口流出脓血,把单薄的被子浸湿,硬邦邦,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