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松动

“买了哦,一只小拉布拉多,我放在我那边了。”

“诶,让我看看。”说着大男孩就好奇地站起身来,想一睹其真容。

“急什么,等架纯一起吧,你先帮我吹头发。”

用一双白嫩的小腿勾住男友,麻友可不像他这么没头没脑,一时兴起就把客人丢在一边,赶紧拦住了他。

好吧。望月忧树眨了眨眼,示意麻友坐到自己身前,开始例行为女友服务起来。

吹风机发出呼呼呼的声音,把女孩的浓密的黑发掀开,露出里面白嫩细滑的肌肤来,被热气蒸腾到的地方因为血液循环而泛着微红,看上去甚为养眼,男孩有些心猿意马,忍不住上手抚摸了一下。

“你的好前辈还在里面哦。”

女友幽幽的声音打断了望月忧树继续向下探索的欲望,他笑了笑,开始认真地把头发分成一缕一缕,再用吹风机一一吹干。

“啊咧,没想到望月你还有这本事,真体贴呢。”

村花对着镜子仔细检查了下素颜的脸蛋,满意地抿了抿嘴,没想到走出浴室就看到一幅琴瑟和鸣的和谐景象,不由得心中泛酸,怪里怪气地说道。

“羡慕吧,自己找个男朋友去。”

一边享受着男友贴心的服务,一边玩着手机的渡边麻友斜了她一眼,阴测测地回复道。

“诶就是找不到所以才羡慕啊,麻友你男朋友借我用下呗。”

村花笑着在床边找了个位置坐下,双手托着腮羡慕地看着这对颜值颇为相衬的小情侣。

“嘛嘛,也不是不行,但是要等望月帮我吹完才可以。”

麻友倒是很不小气,大方地替男友答应了下来。

“麻友。。”望月忧树手上动作一顿,有些为难地咬了咬嘴唇,想说的话却被女友一个眼神给吓得咽了回去。

“我困了,望月你快点。”

用头顶了顶男友的下巴,麻友打了个哈欠,懒懒地说道。

与有村架纯对视一眼,望月忧树尴尬地笑了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好暂时专注在了女友的头发上。不大的卧室里好像被一种怪异的气氛所笼罩,所有人都很安静,只剩下吹风机还在呼呼作响。

即使男孩刻意放慢了速度,高档吹风机的强劲性能还是很快就带走了头发上的水汽,渡边麻友用手捋了捋,满意地亲吻了一下男友的嘴角,把位置让了出来。

“架纯,到你了。”

挥了挥手,麻友也没有在一旁监督的打算,直接向外走去。

“麻友你去哪?”

“我困了,回去躺一会,望月你想看狗狗的话吹完头发和架纯一起来吧。”

望月忧树还想说什么,麻友的脚步却未停歇,很快身影就消失不见了。

“别看了,又不是出远门,就隔着一堵墙搞得这么依依不舍干什么。”

村花看了眼一幅苦情剧女主表情的后辈,不忿地给了他一拳。

“诶哟,前辈你今天可给我带来太多惊喜了。”

线段还是比三角形稳定多了,随着麻友的离开,房间的气氛稍微不那么尴尬了一点,揉了揉被打中的位置,望月忧树调笑道。

“真的惊喜吗,望月你不会在心里埋怨我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吧?”

把溜进衣服里的湿发拨了出来,有村抱着膝盖背对着望月忧树坐下,相同的洗发水气味让男孩一时有些恍惚,好像对面坐着的依然是他心爱的女友一样。

“怎么会呢,我只是没想到前辈你和麻友关系进展的这么快。”

把那一秒的幻觉排出脑海,望月忧树又一次拿起吹风机,捡起前辈的头发吹了起来。

“说起来还有望月你的功劳哦,为了你我可是答应了麻友不少不平等条约呢。”

“还有我的事啊,前辈能详细说说吗,我还挺好奇的呢。”

“简单来说望月你以后就别想在演员圈里拈花惹草了,我会代替麻友盯着你的哦。”

望月忧树顿觉荒谬地笑了笑,无语的说道:

“就为了这个麻友就把我给卖了?她也对我太没信心了吧。”

“嗯哼,我倒觉得是望月你对自己太有信心了呢,圈里那么多美女,就没有你看得上眼的吗?”

尽管一旁的吹风机在呼呼作响,村花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导进了男孩的耳朵。

“当然了,我有麻友就够了。”望月忧树理直气壮地开口。

“那我呢?”

村花突然转过头来,关上了吹风机的开关,目光深沉地看着他。

本来因为在吹头发的缘故两人之间的距离就很微妙,再加上有村转头时还刻意拉近了一点距离,那张素面朝天却依然娇艳动人的脸庞立刻占据了望月忧树的大部分视野,甚至连上面张开的毛孔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不知从何时开始网上就流传有一个十秒定律,说的是有好感的男女对视十秒就会产生亲吻的冲动。望月忧树不知道这东西有没有心理学的依据,但是硬着头皮和有村对视了一会,对方那双哀怨中带着些懵懂,狡黠中又不乏真诚的眼睛确实让他有种上手去触摸的冲动。

砰砰,砰砰。

安静的房间里,两颗心脏不安的跳动声格外清晰,生理上的反应总是比说出口的话语更加诚实,两人相视一眼,又很快躲开,好像在害怕那两股炽热的情意会把他们吞噬一样。

第一次直面自己内心的新人演员也没有了以往的玩世不恭,舔了舔不知何时因缺水而起皮的嘴唇,艰难地说道:

“前辈,你可不能监守自盗啊。”

一向自以为能轻松掌控情感的大物女优此时心中也有些失控的惶恐感,听到他这么说更加慌乱,咿咿呀呀地完全组织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来,最后只好一瞪眼,小声说了句出去。

望月忧树如蒙大赦地说了句我在门外等你,就起身走了出去,顺手把卧室门给关上了。

过了不久,房间里又传来了沉闷的呼呼声,靠在门板上的望月忧树终于松了口气,整个人慢慢的滑落了下去,无力地抱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