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出发

他们那种强大体魄和武技,也只有北城域剑修能够正面对抗,或者中洲圣域天骄以绝对天资碾压。

玄黄大陆被分为五大区域,分别是林玄然所在的东玄域、南瞻域、西摩域、北城域,中洲圣域。

其中东玄域为化外之地,有学宫教化,这里灵气稀薄,修仙困难,修士修为普遍较低,在各大域中是垫底的存在。

南瞻域道教盛兴,道门圣地遍布,灵力充裕与西摩域、北城域并列第二。

西摩域势力复杂,佛修,体修,秽土生灵、强大魔兽圣山都生存在这里,他们的生活战斗血腥野蛮,同时也铸就了他们的修为强大。

北城域剑修之地,那里剑仙遍地,其攻杀之术天下无双。

中洲圣域,人族的圣地,天骄遍地,九大圣地、三大学宫、五宗六派、人皇宫伫立,拱卫人族,灵力最为充沛。

洲域之战,东玄域一直是垫底,导致东玄域的气运一直被其他几大域侵夺,逐渐快沦落为蛮荒之地,直至夫子横空出世,一举在洲域大战中夺得魁首,将东玄域的气运抢回来了部分。

随后夫子在大秦立下学宫,主张有教无类,收纳整个东玄域的学子修士进入,其中不乏天之骄子寇准,子路等都是出身于学宫,皆在洲域之战中夺得不错的名次。

“安姐姐,西摩域是哪里哇?他们为什么那么凶,那我们在大秦会碰见他们吗?”

林丫丫歪着脑袋,不解道。

她自小生活在北境,走过最远的地方也才是大秦京城,还以为整个天下只有大秦王朝,哪里还知道有东玄域甚至玄黄大陆的概念。

安茹月看着小女孩,揉揉她的小脑袋,宠溺道:“西摩域在我们西边,好远好远,可能有上万里那么遥远,域与域之间有法阵隔绝,那些人轻易进不来我们东玄域的,丫丫就不用担心。”

安茹月对外展现在的看来是一副生人莫近,脾气暴躁的小魔女,但不知为何,第一次看见林丫丫,她就喜欢的很。

林丫丫小脑袋努力在消化安茹月说的,良久,才从小嘴蹦出两个字:“好叭。”

被林丫丫这一打岔,场内的凝重氛围也稍微缓和,安茹月继续说道:“这一次不同以往,我听说几大域的参与者中,可能会出现五境强者,其中不乏五境高阶,尤其是中洲的那几大圣地圣子,里面肯定有五境强者,到时还是那句话能避则避。”

众人点了点头。

唯独林玄然神色异常,对此次域外法境充满着期待。

五境天骄,好哇,我最喜欢的就是挑战天骄,正好拿他们来磨砺我的四境。

林玄然想着想着神游天外,至于安茹月后面说的啥一句也没听清。

三天之后。

学宫外。

众多学子汇聚,这里至少汇聚了大秦王朝百分之八十的天才,整个东玄域百分之五十的天才。

林玄然等人站在人群之中,静候启程佳音。

今天是学宫教习带领众学子前往域外法境的日子。

站在人群中,林玄然四处张望,发现了几道熟悉的身影,同时注意几道独特的身影,他们身上气息十分雄厚,甚至不弱于自己身边的师姐安茹月。

正当林玄然准备动用火眼金睛查看那些人的修为时,前方人群一阵骚动。

“是子路先生。”

人群之中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句,几名教习簇拥着一位宫主走了出来。

那位宫主正是路宫先生子路,五境八层修为。

“林兄,看样子这次学宫也是十分重视此次域外法境,竟然让一位宫主护送我们前往。”

战狂靠近,在林玄然耳边低声说道。

林玄然点了点头,脸上十分的好奇。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除子夏以外其他的宫主。

自从夫子失踪以后,其他宫主都在潜心修炼,想要冲刺更高境界,除了正常收弟子以外,很少在外面露面。

前方,林教习双手向下按了按,示意学子们安静,随后大声说道:“此次域外法境之行,将会由子路先生随行,同时此次秘境将是最后一次开启,里面会出现众多以往未出世的秘宝,各位一定要抓住此次机缘。”

听到秘境最后一次开启,知道内情的人脸上并无其他变化,部分通过擂台赛夺取资格的学子纷纷讨论起来。

其中有些人还年轻,说不定有参加下一次的资格,但是听说这是最后一次,脸上露出懊恼之色。

教习们和先生似乎早就知道他们的反应,并无呵斥,只由林教习站了出来大声喊道:“启程。”

教习们扔出几道法宝,那些法宝长相如舟船,只不过不是在水中漂浮,而是长着两对巨大的翅膀可以在空中飞行。

五座巨大的飞舟,每一座飞舟由一名教习掌控,学子们纷纷上船。

子路与身边的教习点了点头,进入其中一座飞舟。

五座飞舟乘风而起,直接无视上京城的飞行禁制朝着东玄域的域外法境飞去,途中不乏其他东玄域的势力。

林丫丫头一次乘坐这种飞行法宝,站在甲板上吹着凉风到处奔跑,脸上洋溢着笑容,许久,身边一些不同学院的飞舟经过,林丫丫趴在舟檐,指着那些飞舟上的旗帜问道:“咦,奇怪,为什么他们的旗子长得和我们这么像,都是一个老头子左手握着一本书,右手拿着一把戒尺。”

战狂也注意到旁边的飞舟,看到那些飞舟上的旗帜,脸上没由来的露出厌恶之色,直至林玄然顶了他一下,战狂不情愿的说道:“那些是太学的飞舟。”

原来林玄然也注意到那些飞舟,也想了解一番,因为他依稀记得镇北王府的那两位身上的服饰和那些飞舟上的人很相似。

“太学?那是什么?”

林丫丫问道。

战狂恶心道:“那是一个离经叛道的势力,旗子上的那个人否定夫子学说,从学宫中叛出,创立了太学,一心用他的学问学说去侍奉皇帝,还联合朝廷打压学宫,如此做派实为令人不耻。”

“这样啊,那可真是可恶。”

林丫丫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