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昆山,你我多说无益,等我攻破你护山大阵,到时定让你李家血流成河!”
赵秉公话落,在他身前边出现了一柄小锤。
小锤刚一出来,便迎风就涨,很快就变得像是房屋般大小,然后狠狠砸向李家山。
如同房屋一般大小的巨锤砸向李家山,就仿佛一座小山,遮天蔽日般落下。
“中阶法器,破阵锤!”李昆山看着砸来的巨锤,忍不住眉头一皱。
破阵锤,炼器师专门炼制的一种破阵法器。
其等级越高,破阵的威力就越大。
“轰!”
房屋般大小的破阵锤,狠狠的砸下。
而李家山也升起了一道阵法屏障,把李家山护在其中。
巨锤与阵法屏障发生剧烈碰撞。
巨锤就像是撞在一堵看不见的墙壁,然后被高高弹起。
巨锤被弹开,而阵法屏障上也荡起一圈圈涟漪。
“再来!”
赵秉公心中知晓,想要破开李家护山法阵,就凭一击是无法破开的。
所以巨锤被弹开,他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一声大喊,赵秉公再一次催动破阵锤向李家护山大阵砸去。
“轰!”
阵法屏障上的涟漪,波动的更加剧烈。
然而巨大的破阵锤再次被高高弹起,依然不能破开阵法屏障。
赵秉公眉头紧皱,再次催动破阵锤轰击。
轰轰轰…
一锤又一锤,他好像疯魔一般不断催动破阵锤攻击阵法屏障。
屏障涟漪不断,时而被巨锤砸凹陷下去,时而变形成各种形态。
看的下方李家众人是心惊不已。
不过好在任凭赵秉公如何砸,阵法屏障始终没有被破开。
反倒是他自己,因为被阵法屏障弹回的力量,受了一点小伤。
“家主,我们来助你!”
见自家家主无法破开李家阵法,甚至还受了一点伤。
赵秉公身后,赵家的五位练气期后期长老同时上前,一起向破阵锤里注入自身灵力。
当五人灵力同时注入,破阵锤发出一阵嗡鸣,瞬间体型便又大了一圈。
“家主,我们也来帮您!”而余下一百多名赵家子弟,也是拿出各种法器,向李家护山大阵攻去。
变大的巨锤再次砸下,李家护山大阵瞬间凹陷下去一大块。
看模样,如果再强一点,就能把护山大阵给打破。
“不能让他们这么攻击下去,否则大阵早晚会破!”李昆山眉头紧皱。
“家主,我们去拦住他们!”有李家子弟请命。
“好!”
李昆山做出了决定。
虽然李家现如今实力比不上赵家。
但是只要李昆阳能及时突破,那么李家筑基期的修士,将会与赵家持平。
那样就算李月莹没能及时回来,也可以击退赵家。
“练气期十层以上修为,同我一同出阵御敌,其他家族子弟,待在阵法内不得出阵!”李昆山下定决心。
他知道,和自己一同出去的人,怕是会凶多吉少。
但是他更怕阵法被破,让赵家人全部杀进李家山。
如果真成了那样,那么李家就真的完了。
“是,家主!”
李昆阳话落,便有二十几名弟子一起出阵。
这些人大多都是李家清字辈,和长字一辈的子弟,也是李家的中坚力量。
这些人中,有很多李长生无比熟悉的人。
比如说刚刚在藏经阁见过的李长琥,又或者是之前一起斩杀蛇妖的李长海,李长之等人。
看着面前这些李家子弟,李昆山知道,在今日过后怕是就再也见不到某些人了。
而这些站出来的李家子弟也很清楚他们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但是他们不怕,不怕为了家族而牺牲。
他们其中有些人的父亲,爷爷,母亲甚至就是为了家族而死。
但是他们不后悔,为了家族的壮大与生存。
他们愿意为之付出生命的代价,这就是身为李家人的荣耀。
话不多说,李昆山第一个飞出护山大阵,直奔向赵秉公而去。
因为赵秉公和他一样,都是筑基期初期修士。
如果破阵锤少了他的控制,那么威力必然减弱。
那就更别说还有其他李家子弟,找上了赵家那几名长老。
李家练气期巅峰修士并不多,除了李清河与李昆阳外,那就还只剩一名李清华,他是才突破到练气期巅峰不久。
飞出来的李家子弟很多,但赵家的人更多,并且修为要比他们高。
“李昆山,你个老乌龟,终于敢出来了。”赵秉公放弃了催动破阵锤。
因为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就是想要引出当前李家唯一一位筑基期修士。
“赵秉公,今日你我便决出一个生死。”李昆山话不多,直接祭出法器攻向他。
赵秉公同样不废话,同为筑基期,没有害怕的道理。
“二弟,你同样是筑基期,接下来催动破阵锤攻破李家护山大阵,就要靠你了。”就在赵秉公临走时,他转头看向自己身后一直微动的壮汉。
“大哥,你放心去宰了李昆山吧!至于这护山大阵,就交给我吧!”赵秉龙一脸自信神色。
赵家一门双雄,赵秉公赵秉龙都是筑基期修士,一度成为南州佳话。
“好,我去去就回!”赵秉公祭出法器,便冲向李昆山。
而赵秉龙则是挥舞起破阵锤继续攻击李家护山大阵。
李家护山大阵必须攻破,这样李家众人才会没有安生之所。
而赵秉龙也知道,所以他并没有去追杀那些出来的李家子弟。
否则以他筑基期的修为,那还不是无敌的存在。
“轰!”
天上法器碰撞的声音,一声接一声传来。
而巨锤轰击阵法屏障的声音更是巨大无比。
看着在大阵外与敌人浴血拼杀的李家子弟。
阵法中的李家子弟,则是咬牙切齿。
他们想上去帮忙,可奈何修为太低,上去也是白白送人头。
李长海正面色苍白看着对面,比自己修为高上一层的赵家子弟,他的面色则是无比难看。
而此时,他的左臂已经在刚刚的战斗中受了伤,此刻正流血不止。
鲜红的鲜血,顺着伤口流出,已经快要打湿他半边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