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于莉一听三大爷这样说,纷纷翻了个白眼,不料三大爷阎埠贵最小的儿子,也开口说道:
“我还想用自行车呢。”
三大妈接口说道:“你又没正经事。”
三儿说道:“我怎么没正经事了,我们体育老师还让我明天,跟他去地坛体育场,学第二套广播体操呢。”
三大爷正捧着粥碗喝着粥汤,一听小儿这样说,连忙点头:“没错,这是正经事。”
他笑了笑,转向了他的小女儿,问道:“我说,丫头,你不想用自行车啊?”
三大爷小女儿,撇了撇嘴,说道:“我就不说了,说了也没用,反正也轮不上我。”
三大爷听了众人的话后,叹了口气,“哎哟,这事啊,得这么看啊。
你们嫂子的事,它涉及到咱位跟亲家之间的关系,是吧,老大。”
阎解成咧嘴一笑,还以为父亲将自行车的使用权交给他呢,点头笑道:“我就知道您通情达理。”
于莉也是抿嘴微笑。
三大爷却是微微一笑,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接着道:“老二的事呢,也很重要,勤俭持家嘛。
你们看咱们这么一大家子人,是:吃不穷,花穷,算计不到要受穷,是吧?”
阎老二也是咧嘴一笑。
三在爷继续往下说,“老三的事那就更重要了,他是班里的班干部啊,体育老师带着他一块去,说明很器重他,那说不定是,在班里占据更重要的位置,对吧。”
阎老三张嘴微笑,“对,对,对~~”
三大爷脸上的表情依然不变,语气却转变了,他沉声说道:“但是,我说但是啊,咱们碰到这些问题不能解决吗?
嗯,于莉,你可以陪你着你老姑,走着到那个王府井大街去转转,那多好啊,看热闹嘛,骑自行车嗖就过去了,”
三大爷这一番话,说得于利,小嘴扁了扁,斜着眼眸,皱着眉头,心中很是不乐意。
阎解成也是抵着头,把脸都转了过去,不想看到父亲那讨厌的脸。
三大爷却自顾地说道,“然后你再陪她腿着,没几步,就到大栅栏了,在那儿转转,那就更热闹了,是吧?”
阎解成,于莉两人扁嘴不说话。
三大爷接着,又视线转向老二,“那老二呢,你明天不换白薯不成啊,你后天去不得了吗,再说了咱们离那个地坛又不远,完了你把它找回来不得了吗?”
阎老二西装革靴,穿得挺正经的,听三大爷这么一说,也是咽了咽口水,不说话。
三大爷最后将视线转向老三,“老三,你要是走着去,连那个公交汽车都不出的话,那体育老师会更喜欢你,对吧?”
老三也是无奈也撇撇嘴。
“对。”三大妈见三大爷这样说,点了点头。
阎解听完三大爷的话,眼里闪出一丝疑惑,有些生地问道:“自行车到底谁用啊?”
三大爷理所当然的回答道:“我用啊,明天星期天,我休息,不用上课,我准备到城外砸冰窟窿钓鱼去。”
众人听三爷这样说,纷纷露出了不满之色,阎老三更是生气地问道:
“那您这是闲事啊?”
三大爷,“我这怎么是闲事啊?我钓鱼不花钱,钓完鱼来,我可以卖到傻柱他们工厂,那个食堂去,不就能换钱回来,咱们家过日子吗?
傻柱最近正求着我办事呢,他一准能答应。”
三个儿子,一个儿媳妇,还有个小女儿,一听三大爷这样说,不敢应声了。
三大妈神色一动,说道:“还是你爸的事重要,你没看吗,除了上次傻柱给我们送的那条鱼,咱们家已经好久没见荤腥了,连顿白面馒头都没吃过。
你爸钓鱼呀,是为了给咱们家改善生活。”
三大爷,“诶,就是嘛,快,快,快,吃饭。”
儿子,儿媳,女儿,被三大爷与三大妈一番话,说得,没有话说,只好沉默了下来。
就在这时,阵阵的微风,将傻柱家里的鸡香,鱼香,送进了到屋子里。
众人齐齐神色一震,更加确认三大爷说得没错,自行车就应该为这个家庭做贡献。
傻柱家里,傻柱与何雨水,三人吃过晚饭后,聋老太太返回后院,何雨水去了她未婚夫那里。
傻柱将家里收拾一番后,便悄悄地从屋中走了出来。
此时,夜幕笼罩着四合院上方,昏黄的路灯洒下黯淡的光。
傻柱像一个幽灵一样,溜到了三大爷屋子外面,三大爷家的院子静悄悄的,傻柱先是捡了两颗石头,丢进院子里。
没有听到狗的叫声,然后纵身一跃,上了围墙,借着一棵依着墙边的老树,翻进了三大爷的院子里。
一眼就看见,三大爷的那辆自行车就停在墙边上,在微弱的光线下反射着金属的光泽。
傻柱左右瞅瞅,确定没人注意,便快步走到自行前,他蹲下身子,粗糙的双手从裤兜里后面拿出一反六角板首来。
不容怀疑,傻柱的板首从哪里来,自从他心里想对付三大爷以后,就时刻准备着了。
他熟悉地摆弄着车前轮的轴,嘴里还小声的嘀咕,“叫你收礼不办事,今天就给你个小教训。”
不一会儿,前轱辘就被他卸了下来,傻柱拿着车轱辘站了起来,爬上老树,再一个翻身,翻出了三大爷的院子。
他拎着车轱辘,眼珠滴溜溜一转,寻思着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
上一辈子,他也是拆了三大爷自行车的前轱辘,最后卖给东门外的一个修车店,意外又遇到冉秋叶来修车,最终那轮子装在冉秋叶车子上。
后来冉秋叶老师来给秦淮茹给棒梗作家访时,被三大爷认出来,为止,他在冉老师的心里印象一落千丈,两人的关系也断了。
现在,重来一次,可不能再犯这样的错了。
应该藏在哪里好呢?
他心思电转,突然,他想到了秦淮茹在屋子外面,用笼子养着两只兔子。
那笼子在秦淮茹院子的角落,平时也很少有人靠近,因为贾张氏,秦淮茹是出了名的‘毒寡妇’一般人,不敢招惹。
就算是许大茂,也不敢轻易进入秦淮茹的院子。
想到这里,傻柱心中便有了主意。
他拎着车轱辘,轻手轻脚从前院来到中院,照样翻进了秦淮茹的院子里,来到那养着两只兔子的大铁笼旁。
将装兔子的铁笼搬了下来,下面一个方形池,四面砌着水泥砖,中间空出给兔子透气。
他将车轱辘丢进小池里,上面散上一些碎末花草,垃圾,再把装兔子的大铁笼搬上去,彻底盖住下面。
就算是秦淮茹在这里,她不用心看,她都看不出来,这里面居然藏着一个车轱辘。
做完这一切后,傻柱拍了拍手,离开秦淮茹的院子,回到自己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