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傻柱又冷喝了一声。
“呜,雨柱哥,你别赶我走,好不好?”秦京茹眼睛一红,拉着傻柱的手臂,抱入怀里,哀求着道:
“你把我留下来吃饭,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随着秦京茹的拉扯,手臂上的肌肤触碰到一片软软的挤压。
傻柱感到身子里犹如闪过一道道令人发麻的直冲电流,脸色不禁悄然一红,不由自主往那因挤压而变形的峰恋间,看了过去。
呼,呼~
秦京茹正在拖拉着傻柱的手臂,忽然注意到傻柱眼神的变化,以及他喷出那有些灼热的气息。
她脸色通红,挺直了胸膛,将傻柱的手臂,抱得更加紧了。
然后,她轻启小嘴唇,动情地喊了一声,“雨柱哥。”
傻柱身子一激,连忙将手抽了回来,装作不经心般,瞟了眼她那红润的小嘴辰,幽幽问道:“我让你留下来吃饭,让你做什么都可以?”
见引起了傻柱的注意,秦京茹吞出细长的丁香舌,抿了抿嘴,连忙点头,羞涩地“嗯”了一声。
“把门关了,我们先做饭吃。”
傻柱咽了咽口水,强忍着要把秦京茹就地正法的冲动,指了指屋门,吩咐道。
“好的,雨柱哥,今晚我在我姐家里,根本就没有吃饱。”
秦京茹走了过去,正想将大门合上来,又有一道女人的身影又从暗处冲了过来,走到了秦京茹跟前,缓缓地开口说道:“秦京茹,傻柱,你们都在啊。”
傻柱抬头往门口望去,来人却是秦淮茹,心中暗道一声,她怎么来了?
原来,自从傻柱今晚提着一只鸡,一尾鱼,回到四合大院之后,不但阎埠贵一家人,易中海夫妇注意到傻柱的行踪,就连秦淮茹也在随时随地留意着傻柱最新的情况。
秦淮茹就在屋外,一直等着傻柱的出现,好不容易等傻柱回到家里,开始杀鸡,一大爷易中海又跟了过来,她还是不敢靠上来。
接着一大爷易中海走后,她妹妹秦京茹又比她抢先了一步,她气得跺跺脚。
秦京茹是单身的姑娘,傻柱也是单身一人,他们两人在此约会,别人不会说什么,若是秦淮茹一个寡妇贸然冲进屋子里,别人说不定就会指着她脊梁骨骂她不守妇道。
所以看到秦京茹与傻柱在屋子里拉拉扯扯,秦淮茹还是不敢从暗处走出,她在心中盼望着,希望傻柱能秦京茹赶走,这样她就有机会接触傻柱了。
可是她看见秦京茹走出来要把大门关上,然后跟傻柱两人在屋里过上逍遥快活的世界,她心里就不乐意了,于是她只好硬着头皮从暗处走出,来到秦京茹面前,一只脚踩入大门内,用半边身子阻止秦京茹要把大门关上。
“秦淮茹,怎么是你?”傻柱站在屋子里,看着大门上的两姐们,不知怎的,禁不住就往她们翘臀上扫一眼,只觉得一个浑圆些,一个翘挺些,紧实些,心里头莫名多了一些其它的想法。
他面无表情地朝秦淮茹问道,秦淮茹看了眼桌面已经剁成一小块,一小块,准备开始炒的大盘鸡,吞了吞口水,就想告诉傻柱。
你不是说,让我像京茹那样帮你,你就不用我还棒梗打坏玻璃的那一百块钱吗。
可是就在她准备开口时,她忽然注意到这里面除了她与傻柱之外,还有秦京茹第三人在场,她不敢说了。
她只好用一种有些幽怨,又有些羞涩的复杂眼神朝傻柱望去,她希望傻柱能明白她心中的想法,她已经做好准备了,只是秦京茹在这里,她不方便说出来。
“哈哈~~”傻柱看着秦淮茹这种欲言又止的表情,他忽然笑了,他走了过去,将秦淮茹一把拉入屋里,然后朝秦京茹吩咐道:“京茹关门吧。”
“好,雨柱哥。”
秦京茹也不知道,傻柱要干嘛,既然他说了,自己照做便是。
待秦京茹将屋门关心后,傻柱对着两人说道:“既然你们都来了,今晚就在这里吃饭吧。”
“嗯,谢谢雨柱哥。”秦京茹抿了抿小嘴,甜甜一笑。
“谢,傻,多谢雨柱。”听到傻柱允许自己在他家里吃饭,秦淮茹眼睛一红,就有了一丝泪水涌出,太不容易了。
这几天对她一直很着很大敌意的傻柱,第一次对她释放了一丝善念,她心中有些激动,身子微微发抖。
傻柱注意到秦淮茹神情变化,又朝秦京茹吩咐道,“京茹往炉灶里多添些干枝柴木。”
“好的,雨柱哥。”
等秦京茹蹲下去,傻柱来到了秦淮茹身后,大手按上秦淮茹的翘臀,重重一捏,出声说道:
“淮茹,你就帮你揉些面,做些烙饼吧。”
秦淮茹身子一抖,倒在傻柱的胸膛上,傻柱双手顺其自然地搂上她的小腰。
“噢!好,好的。”秦淮茹的脸蛋一下就染上一片红霞,不过当她意识背后的男人是傻柱后,又将心中的羞涩强自压下,任由傻柱揽住自己。
傻柱,并没有太过于放肆,他只是过一下手瘾,就松开了手,见秦京茹还蹲在地上,没有站起来,又飞快地贴了上去,双手搂着秦淮茹腰肢,嘴巴一张,咬住了她的耳垂,轻轻一咬,就快速地放开了她。
“啊!~”
一瞬间,秦淮茹只感到,身子里起了一阵阵的悸动,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心都跳到嗓子眼上去了。
这个傻柱真是胆大包大,当着自己的妹妹面前,明目张胆的调戏自己。
自己虽然说过可能帮他,那都是在没人的情况下,哪有他这样肆无忌惮的,让她日后任何见人。
一时之间,秦淮茹只感到羞涩难当,居然又刺激又有着无尽恐慌。
在傻柱咬了她一口时,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刚一叫出来,她赶紧捏住了自己的嘴巴。
“啊!嗯!”
所以当秦京茹抬起头来,就看见了非常奇怪的一幕,傻柱在锅边忙碌着,姐姐却一手捂住了嘴,脸蛋像充血那般红,她不禁好奇地问道:
“姐,你怎么啦?”
“没,没事。”秦京茹扶着铁锅边耳,慢慢弯下腰来,她此时,胸口跳得有点猛,她不想让秦京茹看出她的异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