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服少年在努力坊市转悠了一圈也没买到一个奴隶,主要是年龄小的奴隶太少了。女性奴隶几个下人又坚决不让自家主子接触,少年也只好作罢。最后华服少年骂骂咧咧的来到了马头他们的棚院,少年坐在棚院外的桌子上面把几个下人骂了个底朝天,下人们只能笑脸相迎。
在少年训斥下人的时候,一个下人突然用手指戳了戳方管事,指了指前面棚子下面的小奴隶,方管事看见眼前一亮。虽然看不出具体年龄,但是那瘦小的身躯年龄应该不大。
方管事打断少年的训斥,说:“少公子找到了,您看那边的几个奴隶,看着年龄应该不大。”
少年狐疑的转头看去,果然棚子下面有十几个瘦小的身影,都蜷缩的抱着双腿坐在地上。方管事把棚子旁边的一个快要睡着的壮汉喊了过来。
“喂,这些奴隶是你在卖吗?你把这些小奴隶放出来,我家少主子要看看。”方管事冲壮汉说
壮汉看了看方管事又看了看华服少年,就冲棚子对面的平房喊了一声。平房里出来一个较瘦的本地兄弟过来招呼着方管事他们。瘦汉子打开棚子下面的栅栏门,喊了一声,奴隶少年们都无意识的站了起来。
“都给老子出来,今天有老爷来挑选你们了,看谁运气好会被新主子买回去。”瘦汉子吆喝着棚子下面的奴隶说。
奴隶们走出棚子站成一排低着头不敢乱看,脚上的铁链早已在脚脖子上面磨出了深深的血痕。华服少年看到对面的奴隶少年们突然深深的打了一个寒颤,似乎把自己放到对面感受了一下。
“都抬起头来让我家少主子看看你们的脸。”方管事吆喝到。
奴隶们抬起头却不敢直视前方的任何一个人,华服少年看了一会奴隶少年们,对方管事说:“方管事本少能把他们都卖回去吗?”
华服少年的话把方管事惊了一个趔趄,急忙对少年说:“我的少公子,我的小祖宗我们只是买几个小奴隶回去陪您玩,又不是去挖矿您要那么多小奴隶做什么。”
“那本少能买几个。”少年不悦的问到。
方管事伸出右手竖了两根手指,少年瞪了方管事一眼,方管事又竖起一根手指说:“三个不能再多了,再多手下我回去会被管家大人打死的。”
看着方管事哀求的眼神,少年虽然很不高兴,但也没在为难方管事。
最终华服少年挑选了三个奴隶少年,一个十二岁两个十三岁,刘绪就是十三岁其中的一个。
华服少年他们出了奴隶坊市,方管事让两个下人把买的奴隶送回了左相府,自己继续陪着自家主子到其他地方转悠。
莱奥国拥有六大城池,李氏皇族居中天都城。左右两相和六大城主,这些都是拥有实权的人物。皇族可以调动全国所有军队,宰相可以调动三城军队不包括天都城城防军没有皇令不得靠近皇都。城主只能调动自己城池内的军队,没有皇令不得开往其他城池的管辖范围之内。
皇族设两位宰相,使其互相暗中争斗,皇家好做渔翁。即便有一方斗败了,甚至被杀了皇族也会另选他人来做宰相,使其继续彼此争斗。
皇家对这招屡试不爽,所以几百年了,宰相不知道死了多少位,但是左右相确一直存在,一直争斗。
有道是富人家的狗都比穷人家的少爷过得滋润,这不是传言这是事实。刘绪他们三个奴隶被那两个下人带回了左相府,交给了后院的管事,还特别提醒的说刘绪他们是少公子亲自选的奴隶,然后给后院管事一个你懂得的眼神就转身回少公子的庭院了。
后院管事主要就是管柴房的,整个左相府用的柴火都归他管,手下也有几十号人呢。还有就是新进左相府的奴隶或下人都会交给他,来交这些人左相府的规矩,当然女眷轮不到他来交。
后院管事看了看刘绪他们三个,挥手叫来两人:“李牛王虎你们两个先把这三个小奴隶带去洗个澡再换身合适的奴隶衣服,然后再带过来找我。”
李牛和王虎齐声说了一句“是王管事”,然后带走三个小奴隶走了。王管事看着人都走光了,从坏了拿出一本小人书继续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刘绪他们被放在一个大大的木盆里面,坐在里面水都没到下巴了。王虎还往里面倒了一些不知名的药水,做完这些王虎对李牛说:“你看着点,大公子院子里的柴火还没搬够呢,我先去帮帮忙,一会回来。”
“好吧!这里我看着,反正得泡半个小时呢,你去吧!”李牛说。
疲惫的身体突然放到热水里面一泡,整个身体都放松了,不一会三个小奴隶都睡着了。要不是脖子下面有木板撑着,估计脑袋都淹到水里了。
刘绪睡着不一会就开始做起了噩梦,他梦到自己从一个地窖里艰难的爬了出来。入眼帘的是倒塌的房屋,到处都是火光。听到的是大人的绝望声和孩童的哭喊声。
他在倒塌的房屋门口看到了衣衫不整的母亲,刘绪哭着跑到母亲身边,抱起母亲的头使劲的摇晃着希望母亲能够醒来,可是无论他怎么哭喊母亲都没有回应。
刘绪伤心欲绝的又开始喊:“爹爹爹快来救救我娘。”
刘绪绝望的喊了好久也没看到父亲出现,他放下母亲四处张望,四处寻找。最终在一处墙角找到了父亲的身影,父亲的一条胳膊没有了,脖子上面有一条深深的血痕。
看到父亲的惨状刘绪当场晕了过去。梦中场景切换刘绪骑着电动摩托车闯过一个又一个红灯,极速的快感让他极度兴奋,可就在离家最后一个路口的时候他被撞飞了。
刘绪惊醒一声大叫,把坐在不远处的李牛差点吓尿。李牛被吓气不打一处来,上来就是两个嘴巴子打在了刘绪的脸上,顷刻间脸上就出现了血手印。
刘绪仿佛没感觉到一般,因为他现在大脑一片混乱,他连自己是谁都还没搞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