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韦小宝的抉择:忠义与情感

通吃岛的午后,阳光明媚,洒在冷清的沙滩上,宛如铺上了一层金色的绸缎。然而,这份宁静却被突如其来的打斗声打破,几个陌生人不知为何在此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彼时,韦小宝正与他的数位娇妻在附近的树林中休憩。听闻这阵阵打斗之声,好奇心顿起,于是众人一同朝着沙滩赶去,想要一探究竟。

待他们赶到沙滩,只见场中共有六人和一群士兵正在酣战。其中有一位白发白须的黑衣老者,身姿矫健,出手凌厉,虽年事已高,但气势不凡,每一招每一式都彰显出深厚的功力;一位手持扇子的白衣少年,身姿挺拔,面容帅气,风度翩翩,扇子在他手中宛如灵动的蝴蝶,招式潇洒自如;还有一位身着红衣的中年男子,长相普通,身材微胖,看似憨厚,可动起手来却毫不含糊;另有一满脸胡须的男子,身着清朝官服,其貌不扬,却带着一股威严之气;旁边是一位身穿黄衣的青年男子,英俊且微胖,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富贵之气;最后是一位紫衣女子,瓜子脸,肤白似雪,身姿婀娜,身高约一米七,年龄看上去十八左右,恰似一朵盛开的紫罗兰,在这混战之中显得格外夺目。

“那白发白须、身着黑衣的老者对着身着清官服、满脸胡须的男子说道:‘施琅,如今你被陈近南打倒在地。只要你回归台湾,一起打倒清廷,恢复前朝大业。若你不肯,我便杀了你。’身着清官服的满脸胡须男子回应道:‘要杀要剐随便,回归台湾攻打大清绝无可能。’”

这时,一位普通微胖、身着红衣的中年男子说道:“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逞英雄呢。”

白发白须的黑衣老者看不下去了,上前对普通微胖的红衣中年男子说道:“陈军师,施琅他不肯回归我们台湾,那就快杀了他。”

普通微胖的红衣中年男子说道:“杀人无法解决问题,咱们得劝他回归。”

一位帅气的白衣持扇少年向普通微胖的红衣中年男子说道:“陈近南,我命令你赶紧杀了他,快点。”

“你给我闭嘴!”身着清官服的满脸胡须男子大声喝道。

普通微胖的红衣中年男子又对身着清官服的满脸胡须男子说道:“你只要回归我们台湾,我今日就不杀你。”

身着清官服的满脸胡须男子声称帅气白衣持扇少年和白发白须的黑衣老者他们杀了自己全家,所以不愿意回归台湾。

白发白须的黑衣老者见普通微胖的红衣中年男子一直不肯杀身着清官服的满脸胡须男子,说道:“陈近南,你不肯杀是吧?好,我来。”

白发白须的黑衣老者正要动手,却被普通微胖的红衣中年男子拦住,说道:“不可杀他,只要我们说服他,今后对我们大有用处。”

身着清官服的满脸胡须男子见两人在争吵,趁机朝着海上的船跑去。他到达船边,一群士兵围了上来。他望着白发白须的黑衣老者、普通微胖的红衣中年男子、帅气白衣持扇少年和紫衣年轻女子几人,喊道:“陈军师,多谢不杀之恩。”言罢,迅速和士兵们乘船离开了通吃岛。

白发白须的黑衣老者眼睁睁看着身着清官服、满脸胡须的男子乘船离去,不禁怒火中烧,竟将满腔的愤懑都转向了普通微胖的红衣中年男子,眼中杀意顿现。

就在二人剑拔弩张、即将动手之时,躲在巨石后的韦小宝和他的七个老婆将这几人紧张对峙的场景尽收眼底。

韦小宝不禁小声嘀咕道:“嘿,果然是那可恶的冯锡范、郑克塽,还有我师父陈近南。没想到师父居然放了施琅,这冯锡范和师父是要干啥?难道要打起来?”说着,他的目光又移向了几人旁边的女子,暗自思忖:“这个紫衣小美人是谁啊?瞧这皮肤白得像雪似的,真是漂亮得紧呢。”

韦小宝这一番话,可把他的七个老婆气得不轻。方怡柳眉倒竖,怒喝道:“小宝,你是不是动了要娶那女子的心思?我可告诉你,你已经有我们七个了,以后不许再打娶妻的主意,哪怕只是想一想都不行。你要是敢有这念头,我方怡定不饶你,亲手杀了你也在所不惜。”

苏荃也附和道:“小宝,方妹妹说得没错。上次你可是发过誓,此生都不会辜负我们。我和建宁、阿珂都有了你的孩子,你若敢负我们,我苏荃第一个就不放过你。”

建宁、阿珂、沐剑屏、曾柔、双儿齐声说道:“相公,你可不能背叛我们,否则,我们定不与你善罢甘休。”

韦小宝见七个老婆这般反应,一时不敢言语,心中暗忖:“想不到我就说了那女子漂亮,这七个老婆反应竟如此之大。”

随后,他又朝场中望去,心中已然明了,那白发白须的黑衣老者是冯锡范,帅气白衣持扇少年是郑克塽,普通微胖的红衣中年男子是陈近南,而那乘船离开的身着清官服、满脸胡须的男子正是施琅。

陈近南与冯锡范在沙滩上对峙片刻后,便开始激烈地动起手来。两人在打斗中展现出的武功难分高下,这场激战持续了好一段时间。

此时,紫衣年轻女子看着两人打斗,眼见他们似乎要两败俱伤,便开口说道:“两位前辈,你们不要再打了,大家都是一家人嘛。”

冯锡范怒骂道:“小丫头片子,你给我闭嘴。”言罢,继续向陈近南攻去。

实际上,陈近南也并不想与冯锡范打斗,只是因为冯锡范见他不杀施琅,心中气愤,想要杀死陈近南以解心头之恨。

最后,在两人的打斗中,郑克塽拿起长剑,从后面悄然朝陈近南腹部刺去。陈近南还未反应过来,只见长剑瞬间穿过他的身体。冯锡范见状,趁机补上一刀,陈近南便重重地倒在了黄色的沙滩上。

冯锡范与郑克塽眼见陈近南倒地,嘴角不禁泛起了得意的笑容。而远处巨石旁的韦小宝和他的七位妻子,还有那名紫衣女子,却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呆住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郑克塽和冯锡范竟真的狠下心来杀害陈近南。韦小宝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杀意顿起,恨不得立刻将郑克塽碎尸万段,然而,苏荃却急忙伸手拦住了他,劝他切莫冲动行事。

可是,满腔怒火的韦小宝哪里还忍得住,猛地挣脱苏荃的阻拦,朝着冯锡范他们冲了过去。苏荃等人见状,满心担忧,赶忙追了上去。七位夫人紧紧相随,她们下定决心,定要保护好韦小宝,绝不能让他受到丝毫伤害。

郑克塽见韦小宝如疯了般朝自己冲来,先是微微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他扭头看向身旁的紫衣女子,示意她出手击杀韦小宝。紫衣女子面露不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郑克塽见状,顿时恼羞成怒,抬手便是狠狠一巴掌扇在紫衣女子的脸上,口中怒骂道:“该死的贱人,竟敢不听本公子的吩咐!”

这一巴掌力量极大,紫衣女子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直地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她的脸颊瞬间高高肿起,原本娇美的面容变得狼狈不堪。在场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都被郑克塽的这一恶行震惊了,谁能想到,他竟会对如此美丽的女子下这般狠手。

冯锡范瞧见韦小宝几人走来,二话不说,迅速拔剑朝他们攻了过去。韦小宝本就没什么武功,眼见那寒光凛凛的长剑朝着自己刺来,慌忙躲避,可那剑如电芒般迅猛,还是差点刺中他。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荃拔剑而出,“铛”的一声,挡住了冯锡范的致命一击,这才让韦小宝逃过一劫。苏荃紧接着一掌将韦小宝推到安全之处,大声喊道:“小宝,快躲起来!”随后,她娇喝一声,招呼六个姐妹一同围攻冯锡范。

冯锡范见自己被众人包围,却丝毫不惧,只见他双脚猛地一跺地,整个人竟原地飞了起来,企图趁众人不备,从空中发动凌厉的攻击,将几人一举击毙。苏荃见状,当即指挥双儿、沐剑屏、曾柔、建宁几人摆下美人阵,将冯锡范围困其中。

只见双儿和沐剑屏相视一眼,默契地将手中的剑交叉在一起,然后身形跃起,如两只轻盈的飞燕,朝着冯锡范的头部狠狠击去。与此同时,曾柔和建宁也不含糊,两人一起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绳子,用力一甩,那绳子在两人巧妙的操控下,如灵蛇一般朝着冯锡范飞去,瞬间就将他紧紧缠住,让他动弹不得。

苏荃看准时机,娇叱一声,运足内力拍出一掌。这一掌威力惊人,冯锡范如断了线的风筝般直直地摔倒在地上,口中鲜血狂喷。随后,双儿和沐剑屏迅速上前,将他的双手牢牢绑住,押到了韦小宝的跟前。

而另一边,郑克塽见冯锡范被众人围住,又见双儿和沐剑屏一起持剑攻击冯锡范,搞得他满头鲜血,心中顿时起了歹意,想趁机杀了韦小宝。但他刚有动作,就被紫衣女子、方怡和阿珂拦住了去路。

阿珂柳眉一竖,对着郑克塽怒喝道:“郑克塽,如今小宝是我的夫君,你休想得逞!”郑克塽却不死心,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说道:“阿珂,只要你让我杀了韦小宝,我就带你回台湾,给你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如何?”方怡在一旁听了,冷哼一声:“阿珂,别跟他废话!”言罢,方怡身形闪动,几招就将郑克塽制服。阿珂也不含糊,拔剑抵住郑克塽,将他押到了韦小宝面前。

方怡看着紫衣女子,心中怀疑她和冯锡范、郑克塽是一伙的,也不多想,便将她一并带到韦小宝面前,让小宝决定如何处置这三人。

韦小宝瞧见冯锡范和郑克塽被押着,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可当他看到躺在沙滩上、已是奄奄一息的陈近南时,立刻让几个老婆先押着那二人,自己急忙奔到师父身旁。

“师父……师父,你可不能死啊!”韦小宝带着哭腔喊道。

陈近南吃力地缓缓睁开双眼,看着韦小宝,虚弱地说道:“小宝,为师有几句话要交代于你。人固有一死,为师这一生为国为民,自问无愧于天地。我走之后,你莫要太过哀伤。你要记住,恢复江山的重任就落在你肩上了。”

“可是师父,我……我怕我担不起这重任啊。”韦小宝满脸担忧。

“只要你行事无愧于心,天下英雄自会追随于你。”陈近南气息愈发微弱。

韦小宝伤心不已,泪如雨下:“不,师父,小宝这辈子就想为师父效命。我只盼师父能好好活着。”

陈近南强撑着又说道:“小宝,国姓爷对我有恩。你千万不可伤害他的骨肉,他虽可能不仁,但我不能不义。为师大限将至,你万不可坏了我的忠义之名。明白吗?一定要听师父的话。待师父死后,你便送他们回台湾,否则为师死不瞑目。”

“师父,您别这么说,我肯定不会让您死不瞑目的,我答应您。”韦小宝哭着应道。

随后,陈近南在韦小宝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便缓缓闭上了眼睛。

韦小宝见师父已去,抱着陈近南的遗体嚎啕大哭起来。

这陈近南口中的国姓爷,正是郑克塽的父亲郑经。

韦小宝满脸怒容,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他死死地盯着郑克塽和冯锡范,咬牙切齿地吼道:“杀了你们这两个混蛋,为我师父报仇!”说着,他猛地抄起一把长剑,作势就要刺过去。郑克塽见状,吓得面如土色,颤抖着声音喊道:“你别杀我,你要是杀了我,你师父可就死不瞑目了!”

韦小宝听了这话,怒火更盛,一脚将郑克塽狠狠踢倒在地,骂道:“臭小子,我不杀你,我得听师父的。我韦小宝说话算话。不过,你得还我钱!”

郑克塽一下子懵了,心里直犯嘀咕:“我什么时候欠他钱了?”

韦小宝继续怒喝道:“你欠我一万两银子呢,马上还我,快点!”

郑克塽哭着说自己没钱,韦小宝冷笑一声:“没钱?那就割你身上的肉来还,你这副臭皮囊正好值一万两。”郑克塽一听要割他的肉,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求饶。韦小宝那几个老婆在一旁看着郑克塽狼狈的样子,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郑克塽哆哆嗦嗦地说道:“宝哥,你放我回台湾,我一定给你一万两银子,求求你相信我。”

韦小宝又是一脚踢在郑克塽头上,冷哼道:“哼,你还想回台湾?我凭什么相信你?”他眼中的愤怒仿佛能将郑克塽吞噬。

郑克塽慌乱中看向阿珂,急忙说道:“宝哥,让阿珂做担保。”韦小宝一脸不解:“凭什么让阿珂做担保?”

郑克塽赶忙又说:“我把阿珂抵押给你,就当抵消那一万两银子了。”

阿珂顿时怒目圆睁,愤怒地看向郑克塽,骂道:“我又不是你的物品,凭什么拿我抵押?”

郑克塽哭着哀求:“宝哥,你看这个女人对我无情无义,现在我不要她了,我把她抵押给你,咱们就两清了,你看行不行?”

韦小宝气得浑身发抖,怒道:“闭嘴!阿珂是我老婆,你把我老婆卖给我,天底下哪有这样的荒唐事?”

阿珂悲愤地朝着众人喊道:“够了!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说完,转身朝着海边狂奔而去,边跑边哭,看样子是要跳海自杀。韦小宝见状,大惊失色,连忙追了过去。

在海边,韦小宝一把拉住阿珂,焦急地说道:“阿珂,你不能死啊!你怀了郑克塽的孩子,把孩子生下来,我来养。”

阿珂听了这话,心中一阵刺痛。她不禁想起上次在山顶,她告诉小宝自己怀了孩子,小宝却误以为是郑克塽的,她当时就明明白白地告诉小宝孩子是他的,小宝还对天发誓会对她和孩子好。可如今,韦小宝又一次说是郑克塽的孩子,这让她又委屈又愤怒。

“这孩子是你的,你怎么就是不信我呢?”阿珂泪眼婆娑地说道。

其实,韦小宝会这么说也并非毫无缘由。毕竟,阿珂曾经是郑克塽的恋人,而且是在怀孕之后才嫁给了韦小宝,这一系列的过往,让韦小宝心中始终有着一丝疑虑,难以完全相信阿珂。

韦小宝看着阿珂坚定的眼神,再次确认孩子是自己的之后,顿时喜上眉梢,笑得合不拢嘴。他紧紧握住阿珂的手,满脸柔情地说道:“阿珂,你在我心里是无价之宝,是我错怪你了。”阿珂听了这话,心中的委屈消散了几分,破涕为笑。随后,两人手牵手,回到了郑克塽旁。

郑克塽又向韦小宝苦苦求饶,竟丧心病狂地提出要用紫衣女子来抵押那一万两银子。

韦小宝不禁好奇地看向紫衣女子,扭头问郑克塽:“这女子是谁?”

郑克塽嘴角泛起一抹猥琐的笑,说道:“这紫衣女子啊,是我一个月前从妓院里赎出来的一个唱歌丫头,她叫红钗。我可告诉你,她的床上功夫那叫一个厉害,那大长腿,啧啧……”

红钗又羞又怒,连忙大声说道:“郑王爷,自从你贪图我的美色把我从妓院赎出来后,你就天天逼迫我脱衣服,要与我行苟且之事,我不答应,你就天天对我拳打脚踢,还强暴我。如今,你为了求得他放过你,竟然要把我抵押给别人,你还有没有人性?”

郑克塽却满不在乎地说道:“你不过是个妓女,是我花钱买下来的。你在妓院的时候,不知和多少男人睡过,别在这儿装清纯了,你不过就是一件商品罢了。”

红钗气得浑身发抖,悲愤地说道:“我在妓院只是卖艺不卖身,你不要把我想得那么下贱!”

韦小宝眉头紧皱,厌恶地看着郑克塽,说道:“行了,郑克塽,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还会去逛妓院。哼哼,几位老婆们,咱们先把师父好好埋葬了,再来处理郑克塽和冯锡范这两个败类。”

韦小宝怀着悲痛的心情,将师父陈近南妥善埋葬。之后,他押着郑克塽和冯锡范来到陈近南的墓前,厉声喝道:“跪下!”二人不敢违抗,“扑通”一声跪在墓前,磕头如捣蒜,郑克塽口中还不停地说着:“陈军师,是我们错了,求求您原谅我们。”

做完这一切后,韦小宝看向郑克塽,缓缓说道:“我答应过师父放你们走,那一万两银子我就不要了。”郑克塽一听,心中暗喜,还以为韦小宝真的大发慈悲,放过自己了。

然而,韦小宝话锋一转,似笑非笑地说道:“你不是喜欢讨价还价,把人当作货物买卖吗?哼,虽然那一万两银子我可以不要,但我也要和你讲讲价。我把刘贵妃卖给你,作价一百万两;再把你娘卖给你,也是一百万两;还有你爹,值一百五十万两。总共三百五十万两,这笔账你可记好了。”

郑克塽面露难色,哭丧着脸说道:“可我根本没有这么多钱啊。”韦小宝却满不在乎地说道:“没关系。”说着,他拿出一把刀,划破了郑克塽的手指,逼迫他写欠条。郑克塽无奈,只得用受伤的手写了欠条。韦小宝把欠条拿给苏荃看了看,确认无误后,便大手一挥,放郑克塽和冯锡范离开。

就在两人准备登船离开之时,突然,一位黄衣青年男子举剑而出,眼中怒火熊熊,大声喊道:“你们这两个恶贼,害死了陈总舵主,我要为他报仇,绝不能让你们离开!”

韦小宝见状,朝着黄衣男子问道:“风大哥,你这是怎么啦?”

黄衣男子语气坚定:“我要为陈总舵主报仇,宰了这两个混蛋。”

冯锡范轻蔑地看向黄衣男子,嘲笑道:“就凭你也想杀我们?风纪中,你怕是脑子糊涂了吧,哈哈……”

风纪中其实对杀他们有所忌惮。随后,他拉着韦小宝来到一块石头边,说道:“小宝,我们把他们抓起来,然后去面见皇上。”

韦小宝无奈道:“风大哥,冯锡范和郑克塽他们乘船走了。”风纪中望着远去的船,愤怒握拳,又看向红钗,低声对韦小宝说:“小宝,那女子和他们一起来的,在皇上面前或许有价值。”

韦小宝表示红钗像是被郑克塽抛弃了,抓她没用。

“没事,小宝,如今陈近南已死,你现在就跟我回京城面见皇上。你回去后把十八省香主召集起来,将天地会一举消灭,到那时,即便你犯下天大的罪过,皇上也会赦免你的。”风纪中说道。

韦小宝一听,心中暗忖:“原来皇上一次次知晓天地会的事,还派人追杀我,都是你在告密。害得我和七位娘子逃到这通吃岛吃苦,都不敢回中原。”

韦小宝回应道:“风大哥,我不能跟你走。陈总舵主是我师父,皇上要剿灭天地会,是因为师父一心反清复明,这种事我万万不能做。”

风纪中见韦小宝不肯,也不多言,直接持剑架在小宝胳膊上,胁迫他往船的方向走去。

就在快要靠近船的时候,红钗和韦小宝的七位娘子赶了过来。

双儿看到风纪中,急忙喊道:“风大哥,你这是疯了吗?快放了我相公!”

风纪中满脸狰狞,大声说道:“没错,老子就是疯了!你们要是不想韦小宝有事,就赶紧把佩剑都放下,不然,我这就杀了他。”

风纪中边说边警惕地扫视众人,突然发现面前少了一个人。他赶忙数了数,除了红钗之外只有六个人,韦小宝也很诧异,怎么少了一位娘子呢。就在风纪中忙于点数的时候,“砰”的一声枪响,风纪中应声倒地,当场身亡。

韦小宝和众人循声望去,竟是阿珂。原来,在风纪中和韦小宝在石头边谈话的时候,阿珂担心风纪中会对韦小宝不利,就一直悄悄在旁边潜伏着观察情况。当她看到风纪中胁迫韦小宝时,就一直在寻找合适的时机击毙风纪中。

韦小宝见风纪中已死,此时此地,除了他,便只有红钗和自己的七个老婆。韦小宝看向红钗,眼中透着几分好奇,问道:“姑娘,郑克塽都走了,你为何不随他而去?”

红钗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痛苦,说道:“那个郑公子,自把我从妓院赎出后,我便没过上一天好日子。如今他对我没了兴致,玩腻了,竟还想将我扔进海里喂鱼。幸亏来到此处,遇见韦公子和七位姐姐。”

小宝又问:“那你往后作何打算?”红钗抬眼看向韦小宝,心想此人倒是不错,而自己如今也确实无处可去,便鼓足勇气道:“我想做韦公子的老婆。”韦小宝本就被她的美貌所吸引,听她这般言语,心中自是愿意。

苏荃瞧出小宝的心思,柳眉一挑,说道:“小宝,你是不是动了娶她的念头?你之前是怎么向我们保证的?”方怡也嗔道:“小宝,你是不是嫌命长啦?”建宁公主更是满脸不屑,尖声说道:“小宝,她不过是个妓女,还被郑克塽那般糟蹋过,身子早就不干净了。你若要娶这样的人,我就带着肚子里的孩子去死。”其余几位老婆也纷纷指责韦小宝,说他喜新厌旧。

红钗听了建宁公主的话,羞愧地低下头,不再言语。

韦小宝看着七位老婆,满脸无奈,说道:“各位老婆,我心里虽有此念,可……”他又看向那几位正凶巴巴盯着他的老婆们,赶忙说道:“你们放心,我不会辜负你们。我韦小宝发过誓,今生不再另娶他人。这红钗孤苦伶仃的,要不就让她做丫鬟吧?”

苏荃略一思索,觉得红钗一个女孩子也着实可怜,没个去处,便点头答应:“也好,红钗妹妹,你今后就和我们一起生活,但绝不可勾引小宝,若让我发现,绝不轻饶。”建宁也在一旁附和道:“红钗,我们姐妹都会盯着你的。”

红钗见状,只能点头应下,可她心里明白,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韦小宝心中好奇,又问红钗:“你们是怎么来到通吃岛的?又怎么会和施琅打起来?”红钗便缓缓道出其中缘由。

原来,郑克塽在回台湾的途中,竟想把红钗从船上扔下海喂鱼,幸好被陈近南出手阻止。就在这时,一艘大船朝他们驶来,船上坐的正是施琅。施琅本是在搜寻韦小宝的踪迹,想把小宝押回皇上身边,没成想却与郑克塽相遇,两人一言不合便打了起来。一番打斗下来,冯锡范、郑克塽、红钗和陈近南仅有四人,哪里敌得过施琅率领的 30名士兵,慌乱之中,他们误打误撞逃到了通吃岛。施琅要他们投降归顺大清,他们自是不肯,于是双方再次打斗起来。最后陈近南使了一计,才将施琅打倒在地,这便有了开头的那一幕。

韦小宝听后,只是叹了口气,心想这一天天的可真够折腾的,便带着七个老婆和红钗回山洞休息。

红钗走在去山洞的路上,明显感觉到建宁公主等人对自己充满了敌意,她心中忐忑,觉得往后的日子恐怕是风波不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