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成长

日子依旧不紧不慢地过着，放学回来，我便去地里帮忙做农活。

某一天突然来大姨妈，我之前看过同学的情况，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我的裤子一会儿脏了，一会儿脏了，我只能洗了一条又一条。爸爸发现厕所里用了很多纸，问我：“这纸怎么用这么多？”我红着脸，急忙说：“不是我弄的。”其实是不好意思说，也真不知该怎么开口。

那几天，我总是小心翼翼，生怕被爸爸发现我的秘密。上课也心不在焉，总是担心会出丑。晚上睡觉的时候，心里还在纠结这件事，翻来覆去睡不着。

后来，爸爸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异样，没有再追问。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却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一个能和爸爸坦诚交流的机会。

我会把弄到的血迹弄到被子上然后盖住。特意挑早上没人的时候，小卖店刚刚开门我就进去了，然后又进来一个人，我去买卫生巾，却不知怎么开口，站在那呆呆的，还是被人家猜出来了，给了我想要的，我才付了钱。

爸爸可能看到被子上的痕迹发现了我的事，他也不知怎么教我，就告诉了妈妈，妈妈来教我用的还是早时候的方法，用纸折叠在内裤上，我试了一下，一点都不管用，还是会弄到衣服上。

这让我感到无比的苦恼和沮丧，每次都提心吊胆的，生怕被别人发现。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在街上走路都感觉有人在看自己就这样，

每次来大姨妈的那几天都是最痛苦的几天，自己完全没有找对方法，也不知怎么和别人说寻求帮助。

妈妈也只是偶尔在电话中和我联系说几句，看到爸爸回来了，我马上把电话挂掉，怕被发现。

这种偷偷摸摸的交流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感觉自己像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而爸爸对我的这些变化依旧毫无察觉，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关注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在这样的煎熬中渐渐变得沉默寡言，内心也越来越渴望家庭的温暖和理解。

在这样压抑的环境中，小妍逐渐变得不爱说话，胆子也越来越小。她在学校里总是独来独往，成绩也不尽人意，最终无奈辍学辍学之后的日子，有农活的时候就去干农活，掰玉米、弄葡萄地、拔草。刚开始同学来找我，我还能出去玩，可到后面，我正在干农活时他们来找我，我也没有时间，渐渐地，也没有人来找我了。我越来越沉默了。小妍提出上技校，爸爸却说在市里路太远，拒绝掉了。

小妍看了看爸爸严肃的表情，不敢再说话。她紧紧地咬着嘴唇

记得有一次我从葡萄地里干活回家，看到我爸正在地上躺着，我吓坏了。我自己一个人根本抱不动他，只好去村子里找了大妈。我们两个人把他抬到床上，我爸爸拉了一裤子，喝醉酒的他毫无知觉。大妈发现了，嫌弃地说：“你给他洗洗裤子吧。”我说知道了。

那一刻，看着爸爸醉得不省人事的样子，我的心里又气又无奈。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为什么我的生活是这个样子。

记得有一段时间就是爸爸玩牌的那一段时间，如果爸爸回家，我没有在家里干点活，做点什么爸爸脸色就会很阴沉，后来我发现了，只要我干一点家务，爸爸就会笑着对我说话。

于是我就擦玻璃，把玻璃擦得一尘不染，爸爸养鸡，我就去喂鸡，看着小鸡们欢快地啄食，心里也有一丝满足。我还会烧水，让爸爸回家能有热水喝。每到晚上，准时烧炕，让劳累一天的爸爸能睡个暖和觉。

我常常在干完这些活后，一个人默默地坐在院子里，望着天空发呆，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在这忙碌又孤独的生活中，渐渐长大，也渐渐习惯了用干活来换取爸爸那难得的笑容。

过了一段时间在老家的服装厂做着杂工，村里的妇女们说着家长里短，同学的妈妈给了我同学的旧衣服，我说我不要了，我有衣服，可她硬塞到我手里两大包。

我站在那里，手里沉甸甸的，脸上满是尴尬和无奈。我试图再把衣服还回去，可同学妈妈却一脸热情地说：“拿着吧孩子

回到家，我把这两包衣服放在角落里，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知道同学妈妈是好心，可这旧衣服却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可怜的乞丐。爸爸看到这两包衣服，皱了皱眉头，嘟囔着：“咱又不是没衣服穿。”我默默地低下头，没有回应。

那两包旧衣服就像两块石头，压在我的心上，让我越发觉得生活的沉重和无奈。一个月发这800-1千工资每天过着机械而又枯燥的生活。

一年后，小妍决定离开老家去外地寻找哥哥。她身穿着仅有的一身衣服，带着几件简单的衣物，踏上了未知的旅程。

当小妍终于见到哥哥时，虽然不再像以前那般胆小，但话语依然不多，只是眼神中多了一丝期待和希望。

“哥……”小妍嗫嚅着，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在哥哥身边的日子，小妍依旧沉默寡言。面对新的环境和陌生的人群，她总是躲在哥哥身后，不敢与人交流。

在哥哥身边的日子，小妍开始努力改变自己。她跟着哥哥熟悉新环境，认识新朋友。

在哥哥工作的饭店里，小妍做些力所能及的活儿。她做事认真负责，偶尔还会主动和同事交流几句。

一次，饭店来了一位挑剔的客人，对菜品诸多抱怨。小妍鼓起勇气，微笑着耐心解释，并为客人推荐了其他菜品。客人最终满意地点点头，还夸赞了小妍的服务态度。

这件事让小妍信心大增，她渐渐变得开朗起来，话也多了起来。

小妍在哥哥工作的饭店里努力适应着新的生活，虽然她逐渐变得开朗，不再像过去那般沉默胆小，但工作的地方并非一帆风顺。同事之间也存在着勾心斗角，让她疲于应对。

然而，更让她感到心塞的是，哥哥找了女朋友之后，情况变得越发复杂。那女孩总是在哥哥面前说小妍的不是，而哥哥每次都不分青红皂白地找小妍教训她。

“小妍，你能不能懂事点，别总给我添麻烦！”哥哥的斥责声一次次在小妍耳边响起。小妍满心委屈，却又无从辩驳。她不明白为什么曾经那么疼爱自己的哥哥会变成这样。

在这样的压抑氛围中，小妍在这家饭店干了 2年后，终于下定决心辞职。她带着简单的行李，离开了这个让她伤心的地方，前往一个新的未知之地。

小妍来到新的工作饭店后，本以为能开启一段平静的新生活。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哥哥的女朋友没工作也来了，这让小妍的日子又陷入了混乱。

那女人总是找小妍的事，不是嫌她干活慢，就是指责她这不对那不对。小妍一直默默忍着，不想和她起冲突。

一天，哥哥打电话过来，没等小妍解释，就劈头盖脸地骂她，说她不懂事，不照顾哥哥女朋友。小妍听着电话那头哥哥的责骂，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还是强忍着没哭出声。

又有一次，哥哥女朋友竟然嚣张地让小妍给她系鞋带。小妍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也没动，转身就又出去了。她的心里充满了愤怒和委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忍受这样的屈辱。

过了几天，哥哥女朋友觉得这边干活太累，拍拍屁股走了。这下，饭店里就剩小妍自己了。

小妍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一定要撑住。她比以往更加努力地工作，每天从早忙到晚，虽然辛苦，哥哥的女朋友走了，小妍每天从早忙到晚，虽然辛苦，但是没有那些事儿了。

以前哥哥的女朋友在的时候，家里总是会因为一些小事闹得不太愉快。如今她走了，小妍觉得耳根子清净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