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昏暗无光,静悄悄的,倒不像是办公的地方,兮冉走到桌台前,向四周瞅了瞅,没有见到琉阳王,她眉头微蹙,难道不在?不应该啊,管家还在外面.
兮冉眼看房里没人,转身刚想离开,却促不及防的手腕被人一把拽住拉入了一个冰凉的怀抱里,熟悉的气味扑面而来,今冉的心稍稍定了一下,
“王爷,我……”兮冉挣扎了一下,她现在肩头有伤,动一下都疼.
“嘘.”宫沂璟用食指堵在了她鲜红的嘴唇上.
兮冉口禁了声,感受到怀里的人安静后,官沂王景一把将人带到了帘子后的软塌上。
宫沂璟的手从今冉的脸上滑到腰上,最后用小拇指勾住衣带,刚想扯开,却被兮冉用手按住了,兮冉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兮…”宫沂璟微哑着叫她,“你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本王什么,本王给你一月的时间许你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将本王晾在这上京月余,你不觉得该做点什么吗?”
兮冉的睫毛微颤,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但不是现在.
“殿下恕罪,非妾不愿服侍您,而是因为妾身上有伤。”兮冉从软塌上坐起,一脸真诚的看着宫沂璟,似是在说诉说自己的无可奈何。
“…”过了好一会儿,“把衣服脱了。”宫沂璟目不斜视的看着她。
“…”兮冉茫然了一会儿,这人难道连伤员也不放过吗?
看着宫沂璟如冰窟似的眸底,今冉无奈的妥协了,她将外衫一件件脱去,最后只剩下一件里衣,她面上带着一点绯红.
“里衣也脱了。”声音冷冰冰地.
“里衣?也要脱?”兮冉以为自己听错了,官沂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禽兽了?
“不然呢?怕什么,本王又不是第一次看,”官沂璟无聊地斜靠在软塌上.
“好吧…”兮冉无奈地把里衣也给脱了,只剩下一件淡粉色的肚兜.
宫沂璟端坐起来,垂眸看向兮冉左肩上的伤口,不大,但很深,他眼孔颤了颤,周围的环境能察地迅速降到了冰点.
“谁做的?”声音更冷了.躲
“就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小心受的。”今冉眼神闪,不敢看他.
宫沂璟伸手将散在塌边的一件衣衫披在.今冉身上,转身向书房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