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干枯手臂已经伸到武空面前,他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腐烂味道,那是从大妈身上散发出来的。
武空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完全不受控制。
下一刻,干枯手臂穿过他身体,武空感觉身体一轻,低头一看,他身体竟然诡异的穿过了大妈身体。径直向前走去
袖口红光闪过,武空若有所思看着,猛地一惊!
这!这!鬼奴印!这是鬼奴印!
是啊,我早该想到了,每一只能使用鬼域的鬼都具备一个能力,那就是将死去的人变成鬼奴,鬼奴没有理智,和生前除了相貌一样之外完全没有任何的关系,是一种另类的鬼,所以他这是将我当成自己同类了。
该死!可恶!都是骗子,可恶的严力。
他明明什么都知道,我早该明悟,这种被厉鬼时刻折磨的驭鬼者早已精神面临崩溃。
他一开始的目标就不是拯救我们,而是为了那只鬼,他想关押他,毕竟他是有实体的,只需要一个足够大黄金箱子,和短暂控制平衡,而他的鬼血恰好能做到。
他们吧我当成探路工具人,严力又何尝不是把他们当成测试厉鬼杀人规律工具人。
我们被厉鬼标记的人,已经注定成为鬼奴,就算跑出去又能活几天,早晚都会被厉鬼找上门。
武空心中涌起一股愤怒和绝望,他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死亡游戏。这已经不是那个和平的年代了弱者只会沦为强者工具。
武空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自己必须想出一个办法来应对眼前的困境。
厉鬼!戏台!戏袍!演出!这只厉鬼杀人规律到底是什么?
武空脑海中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
拼了,早晚都是嘎,搏一搏单车变摩托。看向这个鬼奴印,或许,就是唯一生机。
雾气中,武空拼命向回奔跑,心中默念着那个可能的生机。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充满了未知的恐惧。
到了,到了,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雾气中,武空再次回到了那个舞台,只见舞台上空无一人,严力,厉鬼都消失不见。
只有那件猩红的戏袍静静地躺在那里。
周围还散落一些黄金弹壳!唯一区别是原本如海市蜃楼般的戏台消失不见。
武空没有犹豫,立刻冲上台去,捡起那件戏袍。一种冰冷而滑腻的感觉从戏袍上传来,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他。丝丝鲜血浸出,不知是严力留下,还是这戏袍本来就存在。
看来,他失败了。那个跨越时空的戏台又岂是一个小小驭鬼者可以抗衡
他紧紧握住戏袍,心中默念着那个可能的生机。
那只鬼从来就不是给他们表演,或者说这个戏袍是用来给鬼表演,所以那诡异缓慢动作,那寂静无声曲调。
不过幸好,周围没有别的厉鬼,但规矩就是规矩“戏未终,人不散。”或者称为“鬼不散。”
他们这些想提前散场人们,自然会遭到厉鬼袭击,而我们逃离时,那厉鬼曲目已经表演完成,散场了。自然不会遭到袭击。
表演结束了,那么如果人,穿上这件鬼戏袍,想想都疯狂。
“人,鬼,驭鬼者,异类,来吧让我来试试。”武空暗道
武空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将戏袍披在了自己身上。刹那间,他感到一股冰冷的寒意传遍全身。
他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片漆黑。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他自己和那个舞台。
武空感觉到自己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隐约见他看到那诡异戏台又重新回来。
戏台顶上白色布条飘荡,就像,就像一条条撕碎的裹尸布。地面那黑色步出现一个个杂乱脚印。却不见人影。
台下一条条木制长条板凳有规律摆放着,但是那红色漆给他增添几分诡异。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走向戏台中央。
戏台杂乱脚步突然消失,分列于旁。他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戏袍已经变成了猩红色,而且不断地有血迹从戏袍上渗出,他的脸上莫名出现厚厚白色粉底,嘴唇也变得猩红如血。
周围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仿佛有无数的观众在为他喝彩。武空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身体开始不自主地颤抖。
突然,他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戏袍中涌出,将他整个身体包裹住。紧接着,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驱使。
武空想要挣扎,但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戏台上疯狂地扭动,仿佛变成了一只被操纵的木偶。周围的观众似乎对此非常满意,掌声和喝彩声此起彼伏。
甚至于还有一些花花绿绿纸币被投掷上来,散落在戏台周围,仔细看去并不像正常货币,反而像一张张冥币,但也略有差异。
突然,戏台上白色布条摆的更加剧烈,甚至于整个戏台都跟着晃动起来,分列于两侧脚印又一遍变得杂乱起来。
台下红漆长凳也跟着振动起来,隐约间出来杂乱脚步声。仿佛进入慌乱。
水汽,一缕缕水汽蒸腾,越来越浓,渐渐地弥漫了整个戏台。武空感到自己的视线开始模糊,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沉重。整个戏台,整个场地都被水汽浸湿,周围一切都开始变得湿漉漉。
回来吧,回来吧,一声声苍老声音从远处传来。
戏台晃动更为剧烈,仿佛下一刻就要散架一样
水汽,雾气,变得更为浓烈,以至于武空眼前白茫茫一片。
武空感觉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梦魇之中,他的身体一会犹如置身于一片海底世界,强烈窒息感传来。一会在戏台上疯狂地扭动,而他的意识却逐渐变得模糊。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嘈杂,仿佛有无数的厉鬼在耳边低语。武空感到自己的身体猛地一颤,然后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