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还需从我年轻的时候说起。我在工作位上摸鱼,除了工作其他的都是很有精神的。总觉得时间够用,青春够用,一天的工作量仿佛三两个小时就能解决。可是有一天我遇到了那群人,那个人。他就说自己是个散人,至于名字以后我会告诉你,反正你现在要知道的就是,这个国家有这么一群人,并且很让人仰慕。年轻时候的我知道隐约知道有这么一群人,在古代他们其中最有名的继承者叫墨子。游侠不游才称为墨,每一任主体领头人都不一定姓墨,因为我们连自己的这一代的领头人是谁都是一个从不公开的秘密。不懂的人传言继任者有着各种各样的技能,可是他的秘密确是那样的公开。人们宁可相信自己所闻的传言,也不愿相信继任者的存在。成为我们这样的人,也是要极其严苛的选拔,有的人被选定以前从其祖辈就开始经历测试了。通过测试也不一定获得什么样的大机缘,难以理解的事情很多,所有的的目标就是为了完成那样一个伟大的信念,这是一个来自千年以前的目标,大概有个五千年了吧,我们相信这样的理想,同样相信那样的正义性。老有所养少有所依,病有所医,乱有所治。有这样目标的个人,并付诸行动的人很多,我们同样敬佩。但终究和我们不同,那样的人更难,他们没有信使,但是我们同样会记住他,只是不会出现在作为我们门内的名字罢了。尊重他人的选择,也是对自身兼爱的一种认可。在我们力所能及的情况下也会给予帮助。我们不是神,就是普普通的人,父母所生,然后衣三领,三寸棺。多不需要人们记住我们的名字,只是在告诉我们的信念和先人一样就可以了,也是对我们最大的评价。那是一个刚刚下完雨的黄昏,安逸祥和。那样的时间如果不是有个人和我说说话,我都觉得少些什么。我坐在林间的亭凳上,胡思乱想着,隐约记得当时我应该是在看一本书。好像是在看关于古建的书籍,正在佩服着古人的工程成就。到底来说,我是不爱看书的,杂七杂八的都有看过一点儿。总觉得书外的余光中有个人,衣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一条掉了色的裤子,还有衣服边缘洗的露出了丝织物原有的颜色,身材中等。我觉得那个时候就叫静还有和。我紧忙攥住书的装订部分,挪动了一下身体,冲那个人方向点了头算是敬了个鞠躬礼。我也不知道这个习惯从哪里学来的,反正我觉得读书的人是不应在读书的时候被人害的。有本书是那么写的天赐书生多条命,世间万物不可夺。字纸都是有灵魂的,应当加以爱护。书也是有书灵的,记录了一个人或者是一群人的灵魂。害正在读书的人必有天谴,书有刚面也有柔。我右手攥住刚面就是为了防住歹人,点头礼敬为了其觉得我发现他了,也是为了第一时间护住头部。书放胸前,抬头看向那个来客。体态安定,面露和和之相,从站姿来看似乎是练家子。情态内敛,柔中带刚。有些东西真的是天生的,古人讲那个叫望气说。自古以来会望气的人,都是宝贝。可是如果出现在一个家族里,那就不是一般的人家了。在我眼中望气术极其简单,简单到我都不想看别人的面目。五十来岁,应该是当时他五十来岁,他到最后也没告诉他的年龄。他向我行了个特别的礼术,很简单。但是闻所未闻。不是各种书上能够表达出来的礼术。其实别小瞧礼术,尤其是本家的礼术。有的人用的礼术,可以让人当场下跪来个叩首。以后我也会讲到礼术的重要程度。他的礼术特别,当时想我也不能用常用礼法,总不能鞠躬礼的,因为那个是也有标志一个民族特性的。但是我又不知道用什么特别的礼,先是哈哈一笑。将书双手交叉抱住顶住额头向下鞠躬。书在任何时候都是大过自身的,同样也代表天地。算是行了跪拜礼。他惊讶的问我:“你知道我是谁?”我告诉他:“我不知道,但也绝不是一般人,依照您的能力想要害我,我自然是躲不掉的。从您的气场看也很干净,眼神中是和气没有恶意。您的那个礼术我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自然天成,应该是有师门的。”
“哈哈哈,你这孩子,哈哈哈。”
从小我就话多爱唠嗑,但是说说就会把话题尽快结束。不符合我的目的就把话题说死,符合我的好奇心就表露好奇心。毕经对于我来讲不唠嗑也会有很多有意思的事情去做,也有很多事情可以思考和研习。我当时很希望他不再继续和我说话,他哪里有中国古建那么吸引我。况且骗子总是笑哈哈,不经意间就夺走你的利益。练家子又如何,不入你的道,难道还要强拉我不成,为了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孩子,动用那么大的时间不过也不值得。况且天网恢恢,果报也是如影随行。我就想静静的做些自己的事情有啥不好的呢,如果我很重要,你害我那也是会遭到报复的。
他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真的是烦心哦,说的和我的生活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听他说就听呗,就当是读了一本实体书,摆在您的面前。至于说啥我是不记得了,反正没啥,风言风语的。突然他提了句:“你知道密家吗?”当时我就站起来了,准备走了。我一个唯物主义者,一个社会这主义接班人,在我面前提这个。再缠着我就报警,什么年代了还随机传教,坑蒙拐骗,我呸。你是真看我手里没武器了,敢动手用书砸死你,笔戳瞎你。敢在我面前传教似乎是吃饱活大,欺负我没有师门了。啊,你先别害怕哈,我不会伤你这个山中迷路人的,散人还是有规矩的,不会乱伤人。
我想当时他是看出来了,改了口“不不,你看我这人,不是密家,是墨家。在山里待久了就记住古音了,对不起了小兄弟”。有很多地方的方言中墨并不称为墨,而是发音为密,比如密汁,密斗(一种标线工具)。那我的戒心也没变,但是气氛总有写缓和了。但是传言中墨家人早就没有啥传承了,哪里像儒家有各种家庙,受各种朝恩。自古以来谁不想升官发财,像我这样的散人,又有谁关注,又有几人乐意放着自己打下的功名利禄回归山野呢。但凡有个路也会继续留在封建君主的身边。他提到墨家,那我也想了解一点儿,毕竟如果是了解墨家的也会更加倾向是兼爱非攻,激发出来也会增加其情感成本,负罪感也会压在他身上一辈子。
我以为他会继续说下去,说一些什么墨家怎样,怎样的。好呀,还是坏呀的。他不说了,这是等我说呢。那我就跟他讲吧。当时我就佩服那个发起人子墨子,其他学生的事迹也没有什么传言了,反正觉的那帮人为了大义和非攻不惧怕生死。巨子令倒是感兴趣不少,之前了解也觉得,受到他的令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
他说:“我是墨家人,有传承的门人,你信吗”。
我说:“我信,毕竟您器宇不凡,清新脱俗。你是修者吗”。
他说:“是,也不是,就是一个散人,上可行君王之事,下无耕作之难。修者可能没我们这种能力,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谁知道的。我们这种人就是一群散人,解决大问题的储备人,看着自由,到用我们的时候,还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大事儿”。
他继续说:“你是我们选定的人,我就是一个信使,以后可能会见面,也有可能见不到了哈哈哈哈哈。何时相遇何时相见我也不知道”。
选定人,什么鬼剧情,糊弄小孩子呀。你以为在写霸道总裁,或者神秘修仙呢,都什么年代了。还什么君王之事,耕作,我就没见过几个退休老头儿种地的,在家哄孩子的,打麻将的挺多。你们的人那么牛咋还来骗我这个打工仔。说的神神秘秘的,也好吧看他也不像是坏人。热血沸腾倒是有点儿,总在古人的传说中听说过,神仙变成普通人授业的。我自认为自己也没啥长处,纵使给我个通天的本事,按照我这个不会察言观色,又不会左右逢源的人来讲也成不了什么大事儿。过普通人的生活挺好,不也有很多工子王孙说自己不应生在帝王家,做个普通人怎样怎样。那么我现在不也是他们期望的这样吗,就现在我的处境也不是很差呀。吃饱的人,一时半会儿是不想吃饭饭的。反正反诈宣传单还是要多学学的,作了人家的二五仔都不知道怎么就是的。
真假难辨的情况下,这个东西真的不好说。从小家里人告诉我不要接陌生人的糖果,问路的人也要保持在一个安全的距离,尽量去走人多大路。他说:“对于你来讲可能很陌生,但是对于你的祖辈就熟悉很多了,我们信使给你们家好几代人发过信。你的任是躲不过去的。”
“啥,别,别。没人跟我提起过这种事情,拿好几代人说事情大可不必了吧,你们是在有组织的要挟我。就算你是信使,也不能这么说话知道吗,会被抓起来打的。看您是我的长辈,应该是孤独寂寞了找人聊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