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杀!

第二次,已经是第二次了,这个叫流风的到底是谁的部将,这么会来事儿?

要不是打不过,早就有一堆人想要上去k他了。

流风见糊弄不过去,只好承认:“呃……如果我说,这事儿罪魁祸首还是张家,你们能信吗?”

“你先说,我们自己会判断。”苏淮安说道。

赌怪也是满脸黑线地说道:“老东西,我劝你把能交代的都交代了,别到时候又冒出来什么东西!”

“我说我说,我说还不成吗?”流风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鼓起的肚皮都有些耷拉,“这件事确实和张家脱不开关系。”

他转头看向苏淮安:“苏贤侄当时也在场,应该看见了我吞鱼的场景。”

苏淮安点头,表示自己确实看见了。

他接着说:“我当时连同那条大鲤鱼也一起吞了下去,那黑狗会追过来,就是因为这条鲤鱼。

这鲤鱼本来就是张家为了抓住那条死鱼的手段,我靠着它才能找到花……花楼主的位置,将她带出来。

但同样的,我也感觉到一直有什么东西在追我,后来发现,就是这条鲤鱼在招惹东西追我!

所以在我来这里之前,就把鲤鱼放生了,想着不祸害这里的人。

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还是招惹来了祸害?”苏淮安问道。

“唉!”流风散人叹气,“也是我救人心切,当时就应该把它丢远点的!”

站在最边缘的花楼主微微皱眉,但并未插嘴,只是冷眼旁观。

苏淮安:“流风前辈,有没有一种可能,就算你把它丢得再远,它也能寻着死鱼气息追过来?”

流风先是一愣,随即大惊,是啊,他怎么没想到呢?!

几乎是苏淮安话音落下的一瞬,他们身旁的裂隙再一次出现蠕动,这一次明显比上一次要剧烈许多。

很显然,来的不止一个。

但是同样的攻势再来第二次是不可能让苏淮安自乱阵脚的,他早就有所准备。

只见他对着裂隙入口一指,密密麻麻的黑色锁链从掌心探出,随后钻进了通道。

他用力往外一扯,四五条黑狗被他硬生生拽了出来。

苏淮安先前以吐血为代价,强行提升了自己身体强度,现在也是有点成效了。

那些黑狗被吊着拖出来,很是人性化地表露了愤怒情绪,一个个呲牙咧嘴,就要向苏淮安这边扑来。

崔女侠本来想来帮忙的,但是看见苏淮安手模向腰间的葫芦后,主动作罢。

她知道苏淮安要怎么对付它们了。

不出她所料,就见苏淮安很熟练地打开葫芦瓶塞,然后眼前飞扑而来的五只黑狗身体越来越小,最后全被吸进了葫芦里面。

这一手处理,比起琉璃仙子的还有迅速,还要轻描淡写。

可是,苏淮安明明修为不高,为什么能这么轻松?

有眼力见的应该都能看出来,是那个葫芦,在发挥巨大作用。

炼器士之所以会被列为最难对付的三个职业之一是有原因的,他们身上往往会带有让人意想不到甚至是大跌眼镜的奇怪法宝。

稍微不注意就可能被某种奇葩法宝压制,然后落败。

苏淮安手里的这个葫芦显然就是奇葩法宝,之前一段时间他灵识尚未开启,所以能用的功能很少,能开发的功能更少。

现在不一样了,他苏淮安可以把自己身上的所有法宝玩出花来!

流风看着苏淮安手里的葫芦,很不争气地留下了口水,他知道,刚才喝得那些酒大概就是这么来的。

“嘿嘿嘿,苏贤侄,你下一壶酒有我一份功劳,记得给我留一点啊!”

苏淮安看了一眼流风散人,点了点头:“没问题。”

赌怪在一旁有些莫名其妙,什么酒?哪里有酒?

墨凡就看得比他透彻,他看出来苏淮安手里的葫芦不简单,再结合流风的话,大致也推断出了这葫芦功效。

他得到的情报中显示,苏淮安大概率是个炼器士,只是没想到会是个这么厉害的炼器士。

“苏兄,久仰大名了。”墨凡着算是头一次口头打招呼,“我叫墨凡,这是我的赌怪爷爷,很厉害的。”

苏淮安也想多认识认识这些名人,于是客气道:

“你墨凡的大名我也是早有耳闻,今日得见,果然如朝传闻中那样,聪慧过人。”

“苏兄也不差,比我这个被被吹出来的要强多了。”

“谦虚了。”

“呵呵。”

两人你来我往聊了一会儿,算是把对方路数摸清楚了,在苏淮安看来,这已经算是面上的朋友了。

苏淮安略过闲聊环节,向墨凡问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墨凡先是疑惑,然后看了一眼赌怪。

苏淮安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于是说道:“赌怪前辈也来。”

不止是墨凡主仆,他还是叫来了能叫来的所有高端战力。

正守成、花楼主、流风散人,再加上苏淮安三人以及墨凡主仆,来到了一处空置包厢。

其他包厢里的人,他不打算去尝试叫来,这些人足够了。

“苏兄,叫我们来,所为何事啊?”正守成问道。

苏淮安看了一眼所有人,然后说道:“叫你们来,是因为我发现了一件比较令人在意的事情。

我发现,这个所谓的天庭,似乎,不对劲!”

他认为,这件事不能瞒着,但也是不能大肆张扬出去,所以让眼下这些人知道是最靠谱的。

正守成问道:“天庭如何不对劲?”

苏淮安:“这个天庭……可能是假的!”

……

“假的?!”

一个比较靠近顶楼的包厢中,有一净面无须的佝偻身影正托着一把巨大的芭蕉扇,在给一个同样面容白净,曲线阴柔的小太监扇风。

“殿下,什么是假的?难道……这锦囊是假的?!”

老太监尖声细语,但气势很足。

被叫做“殿下”的小太监摇摇头,手中锦囊自己燃烧了起来,不一会儿便化作飞灰。

“张公公。”白净小太监淡淡叫了老太监一句。

老太监顿时放下扇子,踱着小碎步,来到了小太监正前方,跪下匍匐:

“奴才在!”

“说起来,你也是张家人,对如今张家所作所为,有何看法?”

“自然是大逆不道……有违国法!”

“那你觉得,该如何处置?”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