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名牌!
- 从铁匠铺开始成为炼化天尊
- 蓝布介子
- 2053字
- 2024-10-10 12:00:26
苏淮安将奖励一事甩在脑后,以防之后让自己分心。
他伸出手臂,遥遥指向那条死鱼现在可能游到的位置,随后发动了真言术:
“定!”
据他所知,自己现在会的所有法术全都涵盖在了刚得到的奖励里了。
像什么缩地成寸,以及现在使用的“定”字,在里面都能找得到差不多的。
得道成仙到了最后本就殊途同归,翻来覆去这些术法也难以在搞出什么新花样。
只是从古至今没有哪个人能将它们全部融会贯通,达到样样精通的的地步。
因为那实在是太难了,地煞之术倒还好说,里面大多都比较简单,有些自个儿琢磨都能琢磨出来,但天罡之术就不是能自学成才的东西了。
像什么斡旋造化、颠倒阴阳、移星换斗,这些名字光是听都能知晓其离谱程度。
这不就是在和天道抢饭碗么!
所以,根据以上种种,衍生出了很多单独的,已成一派的术法。
真言术就是其中之一,它主要是通过掌握蕴含真理的文字,用以影响世间运行。
理论上来说,将其完全掌握,也能通晓部分天道权柄。
但是,这真言术中现成有的文字很少,苏淮安也只掌握了其中很少一部分。
光靠这些字,是不可能和天道叫板的。
不过用来对付眼下局面,也是够用了。
这“定”字,苏淮安用得最多,也是最熟练的一个,早在对付僵尸将臣时,他就可以精准的把人和环境区分开来,这一次也不例外。
他定的不是死鱼,而是死鱼周围的环境。
当他念出这个“定”字后,这死鱼果不其然现出了真身。
它被定在原地,无法动弹,只是这死鱼眼不知是因为巧合,还是对方有意为之,正正好好的对上了苏淮安的眼睛。
只一刹那,苏淮安就感觉到了这眼中带着的怨毒与邪恶。
和土地女鬼描述如出一辙!
他的定身术只维持了片刻时间,但足够红花楼楼主将其捕获了。
无数彩色绸缎快速将死鱼缠绕,那双死鱼眼也很快被遮蔽,也就在这时,他的定身术彻底失效。
好在,那鱼也已经被完全控制。
“苏公子好手段!”
对于苏淮安的出手相助,红花楼楼主的态度要好得多,她甚至还向苏淮安抛了个媚眼。
苏淮安不奇怪她知道自己名字,只是奇怪她对自己的态度。
不过眼下也不是疑惑这个的时候:
“楼主,张家大概是为了这鱼来的。”
苏淮安既然出面,肯定要做些什么。
“红花楼阵法已经被破坏了一部分,如果楼主信得过我,我可以临时在布置一个,不过效果会大大减弱。”
红花楼主没有回应苏淮安,她看着已经聚集在门口位置的众多女弟子,以及在他们最前面的正守成。
正守成这家伙是和苏淮安同一时间出手的,不过当他发现苏淮安自己就能搞定那条鱼后,就直接扎到了女人堆里,当了回急先锋。
“苏公子不必如此麻烦,这张家既然感闯我红花楼,想必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来的。
他的的许多传言我也都听说过,本是不信的,如今看来,是不得不信了。”
见楼主这样说,苏淮安只好作罢,他本来还想着稍微反抗一下,布置个阵法拖拖时间什么的。
但既然她这么说,应该是已经有了应对方法。
他倒是不担心张家会把这里所有人都灭口,那不现实,就算是自己也有逃跑的办法,而且他还有外应。
这里面大人物这么多,肯定不止他一个人有这方面准备。
你看,郡主不也没把白虎旗长和女店主司空带来么。
而且,红花楼主想要脱身应该也不难……
他们选的这个渔网破洞太多,难道是真的失了神智,开始胡搅蛮缠了?
红花楼主对着苏淮安笑了笑,随后身形化作光粒消散,不一会儿,又一次聚合,恢复了之前的中性打扮。
只是气质不再冰冷,而是变得儒雅随和,像是个教书的先生。
苏淮安注意到,对方的服饰还是有几处不同的,比如她的头发就用了一根发带竖起,正在无风飘动着。
她对着苏淮安点了点头,随后来到了众女弟子最前面,与正守成并排。
“正大人,久仰了。”
正守成回礼道:“花楼主,有礼了。”
两人这就算打过招呼了,正守成很识趣的退后两步,让出了位置。
他看得出来,花楼主是想要自己把问题解决。
苏淮安落在了他的旁边,眼中带着思考。
正守成对其摇了摇头,随后带着他飞回回到了二楼包厢。
“她这是想谈判。”
“现在的张家,还能谈判么?”
“只要筹码足够多,谈自然是能谈的。”
苏淮安想起来,今天他们才和张家谈过一次,只是不怎么愉快罢了。
从郡主表现出来的态度可以看出来,张家是不会谈判的。
“我觉得不太行。”
“为什么?”
苏淮安没有回答,他来到阳台边缘,正好看见了底下大门打开,有一大群人走了进来。
他们各个披麻戴孝,进来之后恭敬地站成两列,让出了一条还算宽敞的通道。
不一会,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走了进来,他的身后正有一口棺材漂浮着跟随。
这人苏淮安不认识,但是通过长相上的相似处,他推测,这应该是张必成的直系长辈。
“花楼主,好久不见。”
老者面露疲态,但声音仍然中气十足,丝毫不逊色年轻人。
花楼主微微点头,没有回应,因为,红花楼的震颤并没有因为他们的进来而停下。
“花楼主,我们同为一家之主,你应该理解我的现在所作所为,为了家族延续,这是不得不走的险棋。”
“我看,这不是险棋,是死棋吧。”花楼主冷冷说道。
老者无奈笑笑,然后侧身摸了摸那口大黑棺材。
“或许你是对的,这就是一步死棋,要怪就怪当年站错了队。”
花楼主皱眉,这是要打明牌的节奏啊。
“我让你进来,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些的。”
“哈哈哈,”老者突然笑了起来,“花楼主可知,人之将死,其言也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