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旭枫闻听,低头沉思不语。镇魔侠紫气东来管公知他心事,悄悄与九宫神腿慈觉禅师说道,“吴贤侄初下山时,玉面禅师将镇山之宝一斩煞龙刀。转赠与他,吩咐人在刀在,一时大意,被逍遥大师盗走,至今毫无下落。”
九宫神腿慈觉禅师闻听,猛然一怔,脸色陡变,道:“逍遥大师自当老庙山寺主持以来,所做之事,与佛门戒规背道而驰。有道是‘自古财帛买人心’。逍遥大师贪图财宝,好大喜功,热衷功名利禄,落到如此地步,实是令人痛心!”说完,凝思静虑,又道:“管兄,我寺也有一柄镇山宝刀‘白岩刀’,可与一斩煞龙刀媲美,取来一用,何惧老怪物?贫僧与俞公学林杰交情甚厚,求他人情,借得·飞龙剑谱’,那剑谱神奇之处,刀剑可用,那更是如虎添翼。想那俞公若下得北巅恒山,二公二和尚对付一公一和尚,何愁擂台不破?!在坐众位,不知何人敢颠西一行?”说完,目光如电,直射吴旭枫。
镇魔侠紫气东来管公哈哈大笑,道:“好啊,老禅师如此忍疼割爱献刀,实是难得。吴贤侄不妨颠西老尖山老白岩寺走一遭,取宝刀、借剑谱,再破擂台,当记你头功!”
吴旭枫双膝跪地,叩拜二位武学大宗师,泪落如雨,道:“小侄愿去云颠老尖山老白岩寺一行,但有一念,我师父如来云颠,相见之日,没有一斩煞龙刀,我如何迎之?”
九宫神腿慈觉禅师哈哈一笑,道:“贤侄,这事包在贫僧身上,你与恩师相见之日,诸事有我和管兄作主,定让你亲眼再见一斩煞龙刀就是”。吴旭枫大喜。九宫神腿慈觉禅师又道:“慢着,此去颠西,非同小可,颠北恒山俞公学林杰二徒剑术乃为当世一绝,闯不过此关,难见学林杰叶公!贤侄,请献剑法或者刀法让贫僧一观,方可前行。”
镇魔侠紫气东来管公心中明白九宫神腿慈觉禅师想亲眼看一看吴旭枫剑法,刀法如何,朝吴旭枫微微一笑,道:“贤侄,老禅师既有此意,就不必客气了。“
吴旭枫立身而起,说道,今日一斩煞龙刀被盗,一斩煞龙刀法,无法施展,只能施展剑法了,接过神偷飞燕在灵隐寺盗来的长剑,拱手作了一个四方揖,道:“管老伯,老禅师,各位兄弟,吴旭枫献丑了。”仓啷啷抽剑出鞘,剑未动,身腰行,继而肩、肘、腕,节节贯通,使身、剑、神柔为一体,处处有剑,能发能收,应变自如。但见他初运剑时,劲力绵绵,如春蚕抽丝;到后来,犹如波浪起伏,汹涌澎湃。吴旭枫青锋一转,剑法急变,乃是“春秋无极剑法”,神速威猛,劲透剑锋,好像电闪雷击:威风凛凛,寒光森森,恰似苍龙出海。吴旭枫翩若惊鸿,猛如雄狮。“春秋无极剑法”变化繁复,灯光影下,只见寒光不见人!
九宫神腿慈觉禅师暗暗称奇,随手端了一杯水,猛地泼去,口中叫道:“好剑法!”吴旭枫收势,但见水点划了一个偌大的圆圈将他围住、近身之间滴水不漏。西南三怪、丐帮三位帮主、神弹手秃子赵三、神偷飞燕齐声喝彩叫好。
镇魔侠紫气东来管公微笑点头,脸露嘉喜之色。九宫神腿慈觉禅师惊喜之余,道:“贤侄,果是名师弟子,名不虚传!若得飞龙剑谱,举世无双也!爱才之心顿起!贫僧神腿,从不传人,今日破例,我传你三腿绝招。”说完,当着众人之面,用左腿教了他,又送他一本神腿秘诀。
镇魔侠紫气东来管公欣喜之极,道:“贤侄,老叫化子打狗棒法你自不必学,待我将绝招劈空掌传于你”。说完,离桌丈余,扬手示范,挥掌向着烛台虚劈,嗤的一声,烛火应手而灭。镇魔侠紫气东来管公黑暗中拉住吴旭枫,低声道:“如若劈人,必须如此如此。”
吴旭枫得了九宫神腿慈觉禅师三腿绝招,又得逍遥公一记劈空拿,这才真正踏入了第一流高手的境界,心中喜不自禁。
燃火烛亮,九宫神腿慈觉禅师道:“吴贤侄,我有两封信,你与神偷飞燕骑快马去老尖山老白岩寺取白岩宝刀,再去颠北恒山找俞公学林杰借‘飞龙剑谱’,限期一月,速去速回。削平怪带信一封,盘龙山寺请玉面禅师赴云颠打擂;周怪生带信一封观音山观音寺请金波大师赴云颠打擂;彭怪怪带信一封,请无此山圆通寺无尘大师赴云颠打擂。”
神弹手秃子赵三颇为不满,问道:“老禅师,我呢?”镇魔侠紫气东来管公与九宫神腿慈觉禅师相视笑道:“三秃,休得性急,你与丐帮三位帮主保护好九宫神腿慈觉禅师和老叫化子,定有好戏让你瞧!”俯耳与神弹手秃子赵三悄言细语,赵三闻听,乐得鼓掌大笑,连连叫道:“妙哉!妙哉!”
云颠城夜晚,有些地方晚上比白天还热闹,甚至是偏僻的,快活林在巷子的尽头,就是跟愣半倒躺球的赌场,大头狮子板扎禄,疤痢山狼雷打祯,短胳膊憨包财三师兄弟走进巷子,乌云忽然掩住了月光,乌云里隐隐有雷声如滚鼓,狂风卷动,天色阴沉沉的。
短胳膊狈憨包财抬头看了看天色,道:师兄“好像马上就有场暴雨要下了。”大头虎板扎禄道:“下雨的天气,不影响你赌钱的。”
疤痢山狼雷打祯道:“人都知道,十赌九输,为什么偏偏还赌?”大头虎板扎禄笑了笑,道:“因为我们想寻找刺激,要不然生活还有什么乐透。天天守擂,赢了不过是个英雄,败了轻则伤筋断骨,重则性命不保,哈哈哈,三师兄弟同时笑道。”不多一会,到达赌场,屋子虽然很大,看来还是烟雾腾腾的,到处都挤满了人。各式各样的人都有,大多数都愁眉苦脸,有几个面带笑容的,也只过是在故作镇定而已,差不多在赌场的赌徒都想赢,但是每个人的脸上都写了个字"输”其实只有一个人赢,就是带大头虎板扎禄师兄弟三人进来的那华衣大汉。因为只有他知道这屋子里谁是赢家。他自己,不真正的赢家是他东家,总部司跟愣半倒躺球。
他拍着大头虎板扎禄的肩,笑道:“你们随便玩玩,等有时间我再来陪你们师兄弟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