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铠岩所在的家族,是医学世家。
家里几代人都是医学历史上的奇才。
在望城也算是个不小的中等家族。
而他本人,又是齐家一脉相传的继承人。
所以在医学上的造诣也是极高。
先前他给两名工人看过病。
觉得眼前这两个人身上的伤势不一般。
其中一个是脱臼。
而另外一个则不知是什么原因,竟然站不起来。
即便是脱臼,也有不同的脱臼方法。
在他看来,眼前这名高个中年妇女,已经不是一般的脱臼那么简单。
因为他有骨质增生的原因。
一旦脱臼的关节被挪动,就会触碰到关节处的神经元。
到时候神经元被扯断,势必会造成不可磨灭的损伤。
这才是他最为担心的。
可现在,眼前这个看起来才只不过二十来岁的小年轻,竟然直接上来,要给眼前这名个高个子中年妇女治病。
这不是在等于给人家伤口上撒盐。
到时候将人家臼口上的神经元给扯断了,还不直接成为一个废人。
齐铠岩将这里面的一系列情由全都给说出来之后,也是将那名正在被江辰给治疗的中年妇男给吓的脸色煞白。
他没有想到,小小的一个骨关节脱臼,竟然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
当即也是急忙将江辰给推开,不让江辰给他医治。
江辰无语,好说歹说之下,中年妇女铁了心就是不让自己给他治疗。
到得最后,江辰也是没有办法。
看到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幕。
齐铠岩脸上也不禁是露出得意的笑容出来。
正如他所说一般。
眼前这中年妇女,还真就是脱臼,外加骨质增生。
一旦随便乱动,很有可能就会将弃臼口处的神经元神经给扯断。
一旦神经被扯断,势必会造成不可磨灭的损失。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对弃动手术。
将他脱臼的骨关节重新的放回去。
脱臼的毛病也就好了。
可是救护车迟迟未倒。
中年妇女也只能坐在那里干等着。在这其中,疼痛是在所难免的。
江辰在给他检查的时候,也是发现。
他脱臼的关节,正好压迫在神经元上面。
神经元是主导疼痛的。
能够将手臂上的疼痛感觉,清晰无比的传送给大脑。
这么一来,他所承受的疼痛,势必要比一般情况下来的强烈清晰很多。
说是剧烈的疼痛也不为过。
“大婶,您是不是感觉手臂上面传来一阵如针扎一般的疼痛,而且还断断续续的。”
心里这么想着,江辰也就将这话给说了出来。
在他看来,作为病人,对方有资格知道自己的情况。
作为医者,自己也有义务,将对方的病情,准确无误的告诉对方。
而之所以这么做,也是想要引起对方对于自己的重视。
继而让自己给他治病。
现在是关键时刻。
容不得拖延。
一旦拖延,眼前这病人的这只胳膊很有可能会废掉。
到时候只怕就连大罗金仙下凡,都治不了他了。
江辰也是想要尽快,给病人治疗,所以才会在这里跟他啰嗦这么多。
否则的话,就凭对方对于自己这种不信任的态度,自己早就扭头走人了。
你死是你死的事。
关我鸟事。
既然你不相信我,就不要让我给你医治。
对于病人来说,治疗是一回事。
而相信医者,相信对方能够将自己身上的病给治疗好。
这样子你身上的病才能够得到更好的治疗。
才能够被治疗的更快。
愈合恢复的更好。
可是现在,眼前这高个子中年妇女。
却是这样子排斥江辰。
江辰心里真的有种想要赌气一走了之的念头。
不过这种想法,也适合在平常。
平常见到这种人,江辰肯定连鸟都懒得鸟一下的。
可现在却是不同。
他的工地出了问题。
本着治病救人为第一原则的原则,也必须第一时间,将眼前这人身上的病给治疗好。
这才是作为一个合格的领导所应该干的事情。
果然,听了江辰此话,中年高个子中年妇女,也不禁是轻咦了一声。
他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小青年,竟然会将自己身上的感觉说的这么清晰。
这么准确。
本来他见江辰只不过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青年,肯定是没有什么本事的。
即便是有,也只不过是些骗人的假把式罢了。
可是现在,江辰竟然将他身上的感觉说的这么清楚。
就连先前给他看病的齐铠岩,都未能将这一点给看出来。
这就有点让人意外了。
你说你齐铠岩没有看出来的情况。
却是被人家江辰给看出来了。
这不是等于说。
你齐铠岩的医术,竟然就连眼前这个才不过二十来岁的小青年还都不如了吗。
江辰所给予人的印象,也只不过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青年。
作为江家弃子,姜家的上门女婿,也没有学过什么医术。
大学毕业之后就当了家庭妇男。
成为了一个只会靠女人吃软饭的软饭男。
猛然间被江辰这个吃会靠女人吃软饭的软饭男给比下去了。
齐铠岩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得极为难看起来。
本来他还想要用眼前这件事情,来修理江辰一下。
让江辰在众人面前丢人。
同时也好展示一下自己在医学上的造诣,好让苏梦溪对自己刮目相看。
可冷不丁,却是被江辰这软饭男给反将一军。
齐铠岩脸色难看的同时,也是觉得自己无地自容。
本能的就想要离开这里。
不过他很快也就反应过来。
作为医学世家传人,而又是专门的骨科大夫。
他对于自己的眼力还是很自信的。
他确信,此刻眼前这名高个中年妇女确实就是如同自己所想象的那般。
乃是脱臼外加骨质疏松。
而且刚才在给对方摸骨的时候。
他还发现对方的骨头似乎就脱臼在神经元的外面。
这么一来,想要将脱臼的骨关节给重新的放回到臼里,势必要重新的从神经元上面压迫回去。
在他看来,这么做的后果之后一个,那就是将本来就很脆弱的神经元给碾压破裂,甚至直接断开。
想到这里,齐铠岩心里*有了某种有意思的想法。
他想要让眼前这个不开眼的小子给中年妇女治病。
到时候病治不好,而且还将人家骨关节上的神经元神经给扯断,造成终生残疾的后果。
齐铠岩觉得这真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