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雨珊愤愤说完,就拿起了自己的包,准备走,没想到这个时候,江辰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腕。
“你怎么……”
“燕雨珊,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燕雨珊本来还想嫌弃甩开,但是江辰这么一问,让她愣了好久。
她以为江辰不会在意,没想到他竟然记得,今天就是他们结婚三年的结婚纪念日啊。
虽然牢牢记在心里,但她还是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无所谓地回复到:“我哪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不就是周末吗?还能怎么样?”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虽然早就做好准备了,但是江辰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说出这一句话,还是让她脸红了许久。
“受苦受难纪念日吗?你记这些没有用的东西干嘛?平时又那么废,有什么用,哼!”
话是这么傲娇地说着,但是燕雨珊还是想和江辰在一起,便坐了下来,扭扭捏捏,口是心非。
“我……准备了个礼物。”江辰这么说着,便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钥匙递给了燕雨珊,“希望你会喜欢。”
钥匙?燕雨珊接过了钥匙,放在手掌心中,却是困惑,这钥匙看起来像是防盗门的钥匙,只是这江辰给自己买了什么,他这个穷鬼总不能买房子送给自己吧?
“是一套房子。”
“噗……”燕雨珊被呛了个趔趄,随即便开始质问江辰:“你哪来的钱买房子啊,你不要为了让我开心就乱来!难不成你卖肾了,可是卖肾也没有这么多钱啊!难道,你杀人了?!”
燕雨珊开始胡乱猜测,江辰也不得不佩服这人的脑洞,慌忙解释到:“是二手的!”
二手的?燕雨珊松了口气,可是仔细一想,江辰都能买得起的二手房,究竟得有多烂啊?
不过也罢,他没有做坏事便是。
“我之前没什么造诣,所以在你家三年,可能……惹你生气了。但是这三年你给我的钱,我都存着,没想到也有几万块,再加上我最近发的工资,刚好够那房子的首富,我便贷款买下来了。”
“虽然房子可能很简陋,但是这是我的一片心意,希望你收下之后,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不要再想着和我离婚了好吗?”
燕雨珊看着江辰真诚的眼神,顿时感觉眼睛里面酸酸的。
她怎么会不喜欢江辰呢?三年的努力,他在她心中,早就是无可替代的存在了。
现在,他用光了自己所有的积蓄,还搭上了自己的未来,就是只是想继续陪着她而已,燕雨珊的眼中泛着点点泪光,她怎么可能拒绝他?
“讨厌,这间餐厅里面可能有花粉,我过敏了,结膜炎又犯了。”燕雨珊傲娇地说着,慌忙拿着纸巾准备擦眼泪,却不料,江辰早就准备好了,他温柔地用纸巾擦着她的面颊。
“唔……”燕雨珊更想哭了,“你不要过来好不好?我感觉就是你身上的花粉!”
“呵呵,那真是对不起了,燕雨珊……答应我好吗?”
“唔……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燕雨珊不耐烦地说着,却忍不住嘴角扬起,她感动极了。
之后,二人继续享用这“浪漫”的一餐,有说有笑,燕雨珊也准备好“出一次大血”了,她想江辰应该都花光了钱。
江辰当然装模作样地表现出一副穷逼的模样,却是给结账的服务员使了好几个眼神,最后账单出来,燕雨珊都惊呆了,这么豪华的法国餐,竟然只要100块?
她吓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二人最后满意地离开,在门口的时候,江辰告诉燕雨珊,这房子还在改装,等时候到了,他便带她去看。
燕雨珊点了点头,没有在意,突然是调皮地指了指另一边,大喊了一句:“看,那是什么?!”
江辰困惑,向那边看去,却不料,这女人竟然少女一般,踮起脚亲在了他的脸上……
那天后来的事情,以燕雨珊匆匆离去为结局,江辰当然是自己打车回去的。
不过能得到她这一吻,江辰满意地笑了,尽管房子的事情是骗了她,但是他所说的每一句关于她的话,都是认真的。
几天后,燕家的豪宅里,严谷兰由于关节炎越发严重,便只能在家中办公。
施坦威那边已经很多天没有消息了,合作没有落实下来,而燕雨珊那边也没有情况,老太太严谷兰开始急了。
就算那天燕雨珊拒绝了,那訾元洲也可以靠她这个奶奶来逼迫施压,可这訾元洲那天之后就没有再来找过她,这事情有点蹊跷,老太太便打了个电话过去,想问下訾元洲是怎么回事,哪知对方态度恶劣。
“你还打电话过来干什么?”
对方这么一句,吓了老太太一跳,这之前訾元洲的态度可是恭敬着,这怎么了?
可老太太还是小心问到:“訾元洲啊,我就是想问问你,你是否和燕雨珊看上眼了,要是她不同意,我也可以说说他的,你放心下手就行了!”
老太太不谈这件事情,他訾元洲都不好意重新提及,他手上的伤口现在还隐隐作痛,这一把盐撒的,让訾元洲直接暴怒:“你就别说你孙女了,她不同意,你竟然还要给她施压?你**是她奶奶吗?她是你捡来的还是怎么着?这么想把她嫁给我?我们差多少岁了?一般人的家里面都会反对的吧!”
“还有啊,她的婚姻非常美满,和江辰那叫一个相亲相爱,我劝你啊,别手贱嘴贱的,故意想尽办法拆散他们,劝和不劝分,别那么混蛋!”
要不是后来江辰派人过来特别交代不能透露他的身份,訾元洲真想让这老太婆知道自己得罪了个什么样的大人物,让这个狗眼看人低的人,好好认清现实。
訾元洲这一顿骂,直接把严谷兰给骂懵了,耳朵不好,她还开着扩音,这下这些话陪在自己身边的小辈都听得一清二楚。
脸面尽失,可谓如此,但是对方的施坦威公司,市值可是燕氏集团的数倍,严谷兰脸色不好,却也没有大发雷霆,或者直接翻脸,反倒是非常尴尬地又问了一句:“燕雨珊的事情不成的话,咱们也可以有其他合作啊,那老总,您看看你想开什么条件,只要我们的合作能继续,条件我们可以谈嘛……”
严谷兰想的很简单,她也懂得訾元洲的尿性,只当他对自己这个废物孙女没了兴趣,便还是想用其他方法寻求合作。